花红月满永不缺(2)

  • 他就将脸凑到她的阴唇一看,只见淫水滋滋,不断的流出来,他就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阴核,舔得她一阵阵麻、痒、趐,她舒服的勐按他的头,身体一阵颤抖。
  •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
  • 她已被吮舔得实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
  • 她飢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家要……小穴痒死了……唔……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唔……」
  • 他听命的起来,又伏到她胴体上,将粗大阳具勐的塞入她滑润的穴中。
  • 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顶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爽死浪穴了……哎哟……再顶深些……」
  • 他此时将她的趐胸紧紧的捏住,一阵玩弄。他玩了一会就将她的一腿架在自己肩上,抱住了她那只粉腿,粗大的阳具就疯狂的抽插。
  • 这姿势使她欣喜万分,她一手揉着自己的阴核,叫道︰「哎唔……雪雪……好哥哥……小穴痒死了……雪雪……顶重些……插深些……」
  • 顶了大概百余下,她换二手揉着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顺慾火如焚,一根阳具更加粗大了。
  • 他喘着气说︰「你这小骚货,你这荡妇……我插死你……」说着,更重更快的抽插不已,顶得她浪笑频频,她扭着细细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看。
  • 她说︰「唔……好亲亲……我是你的小……骚货……荡妇……快插死你的……骚货……」
  • 江福顺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时,他将她翻过来摆成狗爬式,让她圆大雪白的屁股高高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后,先拥吻她肥美的屁股。
  •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 他得意的将阳具放到穴口说︰「小心喔,来啦……」话未落,阳具已尽根的塞她穴中。
  • 「拍、拍、拍……」他的肚皮不断的撞击着她雪白肥圆的屁股上。
  • 她的小穴又充实了,她的圆大屁股也往后一撞一撞,期使大阳具更深深的顶入穴中。
  • 他插着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轻摸,摸得她痒丝丝的直扭着屁股。他看得淫兴大增,一根粗大的阳具发狂似的勐顶她的小穴,手变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时用捏着使她又痛又快活……
  •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达高潮,他紧紧抱住她的细腰,将大阳具勐干一通。
  • 她突然大叫︰「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丢了……啊……」
  • 就在此时,江福顺全身一抖,马眼一张,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 二人倒向床上,唿唿的入睡……
  • 素兰渐渐发现,江福顺并不是绅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没有一技之长,当然他没有职业,更没有念多少书。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门外看到他从蔡家出来,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会心地一笑。
  • 素兰忙退入门内,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好像她突然之间掉入了雪窖之中,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顺发生关系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为何不吃醋,反而为江拉线?这是很少见的反常事。
  • 她痛下决心不再和江福顺来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几天。回来那天江福顺来找她,开门一看是他,她说︰「江先生,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 「为什么?」
  • 「我们都错了,再说,我又是结了婚的人。」
  • 「这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出门就是半年多,人生有几个半年多?再说也犯不着经常守活寡。」
  • 「对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经下了最后决定。」
  • 「你下了决定,可是我还没有决定。」他阴笑着,这和以前笑起来十分迷人完全不同了。
  • 「碰」一声,她把门闭上。
  • 「花素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否认我们有过这么一段?」
  • 「江福顺,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
  • 「那很好!」他在门外说︰「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
  • ***************
  • 一週后,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才三十二岁。
  • 这使花素兰既高兴又暗暗担心。像江福顺这种人,很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
  •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来了,由于花素兰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将蔡太太这人看穿了。
  • 「大妹子,你怎么啦?」
  • 「我不是好好的?」
  • 「为什么不理我表弟了?」
  • 花素兰只是心中咬牙,却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个家庭就这么破裂吧?」
  • 「哟!何必说得那么严重?」
  • 「为什么不严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你该检讨一下。」
  • 「检讨?为什么?」
  • 「问问你自己吧!」
  • 「这是什么话?我作错了什么事?」
  • 「如果你连作错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
  • 「大妹子,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
  • 「蔡太太,你在威胁我?」
  • 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 「蔡太太,要不,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么能用上这二字?」
  • 「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亏,有人说表弟吃亏。」
  • 「他?」
  • 「怎么,你不信?你结了婚,说难听些,已不完整,而表弟还没结过婚,他是纯洁的……」
  • 「纯洁?」花素兰气得笑了起来。
  • 「你还能笑出来?」
  • 「为什么不笑?纯洁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说︰「怎么?你看见了?」
  • 「没有看见。」
  •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么不可以的?」
  • 「你们是表弟和表姐的关系吗?」
  •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烟丢下用脚大力一踏,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能把我们怎样。」
  • 「蔡太太,你误会了,我根本无意管你们的事,只是看不惯装模作样,冒充君子和淑女之人。」
  • 「你是君子?你是淑女?」
  • 「我已经不是了,这都是拜你蔡太太所赐,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同流合污。」
  • 「办不到。」
  • 「你要怎么样?」
  • 「不是我要怎么样?是江福顺要……」
  • 「要什么?」
  • 「要找你的先生卓二副……」
  • 「找……找他?」她暗吃一惊说︰「你大概对打官司有瘾吧?别忘了,你有勾引良家妇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 「没关系,这种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你和江福顺干那事却赖不掉,到旅社去查记录就可查到。」
  • 「你……到底要怎样?」
  • 「不是我要怎样?……我只是传话的,是江福顺希望拿点遮羞费……」
  • 「什么?」花素兰的脑中「嗡」地一声,差点昏了过去,她厉声说︰「一个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费?」
  • 「当然,这和别人不同,你是旧货,福顺是没结婚的处男。」
  • 「哼!」花素兰轻蔑说︰「什么处男,简直是男盗女娼,无耻之犬,回去告诉他我不怕。」
  • 「真的吗?」
  • 「我在逗着你玩吗?」
  • 「好吧,孩子哭抱给他娘,我回去把这话转达给他,这一切由江福顺自己来决定吧。」
  • 两天后的正午,花素兰正在做饭,有人按门铃,卓文超去应门。
  • 「请问你找谁?」
  • 「你就是卓先生?」
  • 「不错。」
  •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来收会钱,我叫江福顺……」
  • 「会钱?」卓文超心想太太参加了会,这也是好事,他说︰「是内人参加你的会?」
  • 「是……是的。」
  • 「那就请进来吧,只是内人没提过这件事……」
  • 这二天花素兰提心吊胆,怕蔡太太和江福顺会出花样,所以卓文超外出开门她在厨房门口倾听。乍闻竟是江福顺口音,她的一颗心差点跳出来。继而听说他要来收会钱,不由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 她和卓文超是恋爱而结婚,夫妻本十分和乐,只因丈夫职业使她太孤寂,加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只想尽量隐瞒丈夫,然后加倍设法补偿自己的丈夫。她承认自己对不起丈夫,却也深信当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诱她上勾。
  • 这时听到丈夫和江福顺往里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会钻进去。
  • 不一会客厅中传来卓文超的声音︰「素兰……素兰……」
  • 「什么事啊?」
  • 「江先生来收会钱啦。」
  • 「喔……」她急得直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 停了一会,卓文超又来叫一次,还听二人在客厅高谈,卓文超间江福顺︰「江先生在那里高就?」
  • 「嗯!小弟在保险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 「干那行怨那行,干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腻了,可是改行又谈何容易啊!……」
  •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难事,小弟也想改行,考虑再三也不敢轻易尝试。」
  • 花素兰咬咬牙,到客厅去吧,这件事迟早要揭开的。只要姓江的不放手,凭她想遮遮盖盖也瞒不了卓文超。
  • 她像走上死刑场的心情差不多,还没有进入客厅,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立即站起来︰「卓太太,早知道你忙着做饭,我明天来也可以。」
  • 「喔!不要紧……」
  • 她本想揭开,让丈夫来决定夫妻是否继续下去。却没想到他竟说出这话,只要跟他表演,也许丈夫看不出来。
  • 「这个月陈太太标了两千七,你拿两万七千三就行了,早知道这么便宜就能标到,有好几个太太都想标呢!」
  • 她不出声,这等于江福顺要两万七千三的「遮羞费」,显然是给她下马威,也等于一次警告。如不给,他可能在丈夫面前透露。这也等于他为她带路,要她这么走。而她却又是一个外弱内刚的女性,她咬咬,偏偏不跟着他的方向走,她冷冷地说︰「今天手头不方便,明天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