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姐的故事(2)

  • 洗好澡出来,表姐走过来,看着我说,这么大的人,连洗澡都不会。我笑说,哪里啊,洗的很干净了。表姐说,身上都还没擦干也叫洗好啊。然后不容我狡辩,那起毛巾帮我擦拭,从头上倒肩上、背上,从胸前到下腹,再到勃起的肉棒,当表姐在擦拭鸡鸡的时候,我看着她的颜色很单纯,没有一丝情慾,就像妈妈在帮小儿子洗澡一般,表姐认认真真帮我擦干身体,再帮我吹干头发,然后又让我光着身子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帮我掏耳朵。这一些让我很迷惑,我在表姐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 清理完毕,表姐起来给我找内裤穿,我笑着说,你的内裤都那么小,我穿不下,不如不穿。表姐说,穿的下。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镶边的红色,底色的白色,上面有很多红色小圆点的内裤,对我说,穿穿看。表姐的内裤虽然小但是弹性都不错,我也居然也可以穿的进,只是,我鸡鸡勃起在那里,没办法整根放进去,至少向上贴着穿起来,加上女性内裤都比较浅,表姐的内裤刚好盖住的阴茎一半,没办法再往上穿了,露出大半的肉棒硬挺在那里,龟头更加大,也变成紫红色。表姐一边看一边说,我就说穿的下,哎,今天好累啊。我闻言,对表姐说,姐,我给你按摩按摩吧。说起按摩,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因为家里有个老妈,以前看电视看到子女给父母按摩,于是对我威逼利诱,把我训练出来了一套技术,家族里的女性都喜欢让我给她们按摩,所以表姐听到我的提议,欣然接受了。
  • 表姐坐在床沿上,打开电视,随便挑了个台看着,我坐在表姐后面,把身体紧靠表姐,两人的体温互相传递着,而我勃起的阳具自然也紧紧贴着表姐的背。
  • 我轻柔地按摩表姐的肩膀,脖子,缓解表姐的疲劳,表姐闭着眼睛享受,唿吸缓慢,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靠向我。按摩了一段时间,我在表姐耳边轻声说,姐,我给你按摩头顶。表姐嗯声答应。我走下床,正对表姐,勃起的阳具刚好对着表姐的嘴唇。我一手抱着表姐的头,一手用手指按摩表姐头顶的几个穴位,其实我也不清楚穴位准不准,只是在平常的按摩中积累下的,有些个位置按摩的到位确实很舒服。这样的按摩对我也是一种享受,因为表姐的嘴唇会时不时的碰到我的龟头,如同口交一样。慢慢的,表姐的嘴唇不再闭着,而是微微张开,这样时不时我的龟头就可以顶到表姐的牙齿甚至更里面,而表姐也默认了我这样做,我会把勃起的阳具顶着表姐的嘴唇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再松开,我看到我的龟头渗出了透明的液体,表姐的嘴唇也上有,表姐的两腿还是交叉在一起。
  • 姐,我给你按摩背,你躺在床上。表姐闻言后没做其他反应,顺从地躺在床上,我假装按摩了几下,对表姐说,你的衣服太滑了,我用不上力,衣服脱掉比较好。表姐轻声嗯了一下。我很兴奋,肉棒变得更硬,但还是耐着性子慢慢把表姐的睡衣脱了下来,表姐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背对我,侧着脸,闭着眼,红红的脸,有点烫,她看不到我勃起的阳具已经快要爆炸了,我把内裤脱下,整个肉棒弹了出来。表姐的身材很匀称,或许有些人会觉得有点胖,但我觉得刚刚好,很有肉感,特别是屁股很圆很翘。我坐在表姐的屁股上,把肉棒贴在表姐的屁股上,下身慢慢抽动,手上依然对着表姐的背进行按摩,一寸寸往下,很快到了表姐的屁股的位置,我把表姐的腿微微分开,从脚裸的位置开始按摩表姐的腿,一点点往上,到表姐大腿根。我可以看到表姐的小穴微微分开,有淫液流出,一如我龟头上的液体。我抓住表姐的臀部开始揉捏,当然煤气名誉按摩,不过动作固定,就是一手一半屁股,上下左右揉捏,然后再分开表姐的两半屁股,让表姐的小穴暴露在我的面前。
  • 表姐的小穴颜色有点暗,不是粉红色,阴唇不大,小小的两片,现在已经被我分开,里面流出淡淡的液体,我没有用手去触摸表姐的小穴,虽然我心里十分想那么做。我看着表姐越来越红的脸,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把肉棒贴在表姐的小穴上,然后慢慢摩擦,因为角度很难,几次下来都不得力,我干脆把表姐微微抬起,让表姐的屁股翘起来,用龟头顶在表姐的阴唇上摩擦,几次想把龟头顶进表姐的阴道里,不过每次这样的时候,表姐的身体都会颤抖一下,我有点害怕,就不敢再进入。
  • 我和表姐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互相摩擦着,我清楚的感觉到表姐的唿吸越来越重,脸越来越红,小穴越来越湿。我没什么其他想法,或者说忽然间坚定了,一用力,整个龟头顶入了表姐的小穴,表姐本能的嗯哼了一声,然后身体开始颤抖,但并没有我担心的会突然睁开眼让我拔出来。我慢慢的抽动肉棒,浅浅的试探着表姐的小穴,虽然这样也很美妙,但无法真正满足我对表姐的慾望,我开始慢慢用力把剩余的阴茎插入表姐的阴道。可能是因为龟头太大了,把表姐的阴道撑的很痛,表姐一直在颤抖,一只手往后抓住我的手臂,轻声说,慢点,痛。我停下来,等表姐适应,然后再慢慢挺进我的肉棒。等我整个肉棒插入表姐的阴道,我和表姐的额头上都有汗珠渗出,有些是激动,有些是痛,有些是害怕。但事到如今,我什么都不管了。
  • 我趴在表姐背上,抓着表姐的手,轻吻表姐的耳朵和脸颊,下身开始慢慢抽送,浅浅的,轻轻的。表姐不是处女,但是小穴很紧很湿很热,包裹着我的阳具,让我觉得很异样,或许是因为禁忌,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我终于和自己心里的女神结合,总之,我很兴奋,比任何时候都兴奋,都要坚挺,都要硬。我不再怜香惜玉,也不再顾忌表姐是否还觉得疼痛,我开始大力抽插表姐的小穴,把这么多年来我对表姐的爱恋全部宣泄出来,我喘着粗气,屁股大起大落,阴茎狠狠地撞击着表姐的阴道,表姐也渐渐放开,开始嗯嗯嗯的呻吟。我没有太多的性爱技巧,充其量也都是从A片上看来的,但此刻,我只知道一个姿势,就是用力的抽插。
  • 表姐趴在床上,我趴在表姐身上,下身快速的挺动,听不到所谓的抽插声,只有重重的喘气声和床板震动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很漫长,也好像很短暂,我飞快的抽动十几下后狠狠的把下身顶在表姐的下身,开始射精,一股股不断的射进表姐的体内,我感觉到表姐的身体又在颤抖,阴道也在收缩,夹得更紧。
  • 我们喘着起,没有分开,任凭汗水把我们粘在一起,我又轻吻了表姐的耳朵和脸颊,从开始到现在都未睁开眼的表姐慢慢睁开了眼,闪着点点泪光,我心里一惊,难道?
  • 我和表姐的故事2
  • 表姐抬起头,睁开眼睛,闪烁着点点泪光,我一下子心惊了,我对表姐做了这样的事情,表姐心里是什么感受,可想而知。我慌乱得抱住表姐,在表姐耳边轻声地说,姐,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从小时候开始我就爱上了你。我无数次的把你当做心里的女神,想着你,念着你,无法控制自己对你产生性幻想。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因为我真的太爱你,太渴望得到你,和你做爱。
  • 很多时候,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为了得到女人的身体,而在云雨过后说的话,是为了让女人甘愿再次让男人得到身体。虽然那一刻我没有想的很多,只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想让表姐知道我的心意,至于表姐是否会原谅我或者我还能继续和表姐有做爱的机会,我承认,我自私的想过。如果有机会可以跟自己心里的女神长相厮守,我想没人会愿意说不。
  • 我紧紧抱着表姐,轻吻表姐的眼睛,舔舐她的泪水,表姐并没有拒绝,只是委屈的看着我,过了很久才慢慢说道,你个笨蛋,弄痛我了,都不知道轻点。我愣了一下,随即傻傻笑道,我太激动了,控制不了自己嘛。
  • 表姐翻转身体,双手抱住我,把我搂在胸口,摸着我的头发,说道,我也控制不了自己,可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我和你是姐弟,要是被家里人知道就死了。
  • 我也意识到事情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很多时候我是为了一时的冲动和慾望,根本不顾结果,而表姐毕竟比我年长,考虑的更加细致,现在想来,虽然我们做爱了没人知道,但毕竟纸包不住火,也会有败露的一天,那时候我们的结果只会让全家人都蒙羞,我们自己也没有脸面再留在家里。想到这里,我不禁颤抖起来,虽然看了很多乱文,里面讲诉的都是欢喜大结局的内容,但在真实的生活中,有多少人真的能做到呢?乱伦,虽然想起来那么刺激,可带来的风险和压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我和表姐都不是那种可以轻易放下一切私奔的人,家族的关系和个人的理想牢牢的束缚着我们,可我们依然突破了那层禁忌。
  •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去安慰表姐,事情已经发生,不可能假装没有发生,就算可以,彼此再见面的时候眼神里的内容也不会一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当男女发生性关系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而这样的不一样是无法假装掩饰的。
  • 沉默了片刻,我问表姐,姐,你后悔么?表姐摸着我的头发,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后悔,和你一样,其实我也期待过…对于表姐的回答,我的惊讶多于欣喜,隐隐得觉得不安。究竟不安什么,其实很简单,如果到了最后关头,没有退路,我们之间的结果必然是变成陌路人,而在这之前,最好的安慰就是告诉对方,自己并不后悔那么做,只是造化弄人,有缘无分。
  • 沉默,继续沉默,我和表姐赤身裸体的拥抱在一起,身上是黏黏的汗水,下身还带着体温胶着在一起的精液和爱液证明着刚才情慾的激烈。
  • 我开始轻吻表姐的嘴唇,从开始到现在,这是我和表姐第一次接吻,像一对寂寞太久的情侣一般疯狂得索取着对方的唾液和舌头,紧紧地吮吸,直到唿吸困难。我和表姐的默契不需要彼此诉说太多,确切地说,是表姐深知我内心的想法。
  • 激烈的轻吻,让我和表姐的情慾再一次燃烧起来,原本软下来的阴茎也在表姐的阴道内再次勃起,变得滚烫坚挺,表姐也变得主动起来,不断抚摸我的身体,身体渐渐发热,脸颊又一次红润起来。我慢慢尝试A片里的做爱方式,轻吻表姐耳朵、脖子,揉捏表姐B罩杯(后来表姐告诉我的)的乳房,把淡粉色的乳头捏起,一会儿用力,一会儿快速拨动,我不知道这样做表姐是否真的舒服,只是照本宣科学习A片而已。表姐的呻吟从轻声低微慢慢变得大声,不大的房间里充溢着吮吸声和表姐的呻吟。我第一次真实的体会到,原来女人真实的爱慾呻吟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可以让男人兴奋不已。
  • 我吸住表姐的乳房,轻咬表姐的乳头,很用力很用力,表姐皱着眉头,可依然呻吟着,爱,也许就是这样痛并快乐着。
  • 表姐捧起我的脸,轻吻着,然后抱住我的头,在耳边对我说,操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