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缘(3)

  • 书桌的主人是一位白衣少年,他浓眉毛大眼,肤色白嫩,脸廓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如刀削般,若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他那喉咙中间微微突起的小硬块,与下巴上一丁点短短的胡子苗头,那头顶上的发髻梳理的整整齐齐,看得出此少年乃是出自书香门第,且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
  • 他正在提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字,笔尖的狼毫蘸墨均匀,提笔到收笔行云流水,这狼毫里含住的墨汁每一挥笔,用的恰到好处,而那宣纸上写出来的方正楷体,虽韵味稍显稚嫩,但是每一个字灵气十足,字架饱瘦得当,小小年纪,书法有如此造诣,光是用功还不够,必定是受了名家指点。
  • 正当他专注于行书之时,一点粉红进入了他的眼帘,他转移目光巡视,原来是朵粉色的梅花,他搁下毛笔,好奇的拿起这朵雪梅,转身说道「娘,你看,好漂亮的雪梅。」一个体态婀娜的蓝衣妇人走来,看似年过而立,却十分妖娆美丽,只见她梳着一个分髻的刘海,一杆银色发钗戴在发髻,而其他的头发盘在脑后,一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眼如桃瓣,眉如柳叶,朱丹唇左旁还有一颗美人痣。
  • 虽隔着蓝色衣衫,但仍可想象那衣衫后高挺的一双乳鸽,与那对光亮肥硕的桃臀,上下一观摩,这少妇在给人曲线玲珑感觉的同时,通身微显一种高贵的丰韵,正像某个诗人的调调:「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颈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 她伸出素手,接过粉色的雪梅,柳叶眉稍皱,缓缓说道:「玉儿,娘平时教你不可三心二意,你已练笔两个时辰了,本是好事,可这小花一如你便如此分心,以后怎可学好,你父亲从军杀敌,每日盼你考个功名,你却在这赏花开心,不思进取,「哎……」本身想让母亲赏赏小花开心一下,却迎来一阵罗嗦,让司马玉好是无奈,他悄悄地长叹一口气。
  • 但这一小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欧阳月香的眼睛,只见她稍停了一会,一手轻揪着儿子的左耳,又开始柔声道:「玉儿,你又叹什么气?娘说的你难道又当耳边之风?一刮而过?娘说的都是为你好,」欧阳玉对视着母亲的双眼,笑嘻嘻的一直点头,不管母亲说着什么,一直点头答应「嗯!嗯!玉儿听娘的……」他反复这个动作,感到昏昏欲睡,直到听见母亲这催眠旋律的尾音,「玉儿,你明白娘说的意思么?」司马玉顿时精神来了,坐直道「嗯!」欧阳月香又好气又好笑拉过儿子的虎脑,轻轻地用那纤细的手指一弹,「死玉儿,跟你那死相爹一摸一样!」「娘,好疼~肿了,要看大夫……」司马玉捂头装蒜。
  • 「赶紧练字,别打岔~」说着攥着那朵粉红,拿起了司马玉写过的一张宣纸,随意看了起来,看着儿子的书法进步飞快,脸上慢慢的挂上笑意。
  • 其实,像月香这么啰嗦唠叨,也不是一两天了,像写字时看了会儿梅花这点小事唠叨个没完的娘亲,确实是少见,但是司马玉总是毕恭毕敬,从不顶嘴,一来他觉得母亲的话总是为自己好,二来,他好像乐于接受母亲的磨磨唧唧,母亲若是对他不闻不问他反倒会感到失落,从小父亲没在身边的他,从哌哌坠地到此时,总是与母亲相处,多少有点恋母情结吧。
  • 「莫向霜晨怨未开,白头朝夕自相摧。斩新一朵含风露,恰似……」月香一字一句地读着儿子写的诗,读到一半停了下来,神色突然有些许伤感,她好像记得这首诗如此熟悉,确又想不起这个回忆存放在她脑海里的哪一个角落。
  • 「恰似西厢待月来……娘~我刚才没写完的……」司马玉一边写着字一边嘟哝着,他回头看看母亲,却见母亲的魅眼闪烁着亮晶晶的水珠,那水珠在眼眶里滚动,好像随时都会涌出来。
  • 「娘,玉儿错了,玉儿没听话……」司马玉一看娇美弱小的母亲涕零的样子不免心慌意乱。「玉儿,没事,娘只是眼里进雪花了。你赶紧把今天的字练完,娘出去有点事……」说着,放下宣纸,一边抹着脸颊一边向外走去,留下房间里纳闷不解的儿子。
  • 「莫向霜晨怨未开,白头朝夕自相摧。斩新一朵含风露,恰似西厢待月来……」她心里默念着,这正是司马豪与月香去年分别时,司马豪留与月香的那首诗,难怪月香触诗生情。
  • 一股相思撕裂着她的心扉,她站在宅院门口,左手扶着门梁,右手托起那朵雪梅,寒风刮过月香的手臂,卷起那梅花,将它再次背入空中飞翔,她带着泪眼站在门口,朦胧地凝视着白皑皑的一片中一点粉红被风越带越远,然后消失不见,仿佛那粉红里承载着她那份对丈夫的相思……忧伤的美人,飘零的花瓣,飞舞的雪花在这宅院里显得既伤感,又唯美。月香转过身来,发现一个模煳又熟悉的身影举着伞站在她身后,那身影高大结实,她轻轻地踱步过去,带着娇声颤抖着「豪哥!是你么?豪哥?」「娘,我知道你想爹爹了……」那身影走出雪影,漏出一张少年的脸庞。
  • 司马玉用伞举过月香的头领,月香沉默着,忽然,一步向前,抱着儿子的颈,娇软的倒在儿子怀里大哭起来,司马玉搂着母亲,生怕她着凉了,说道「娘,别怕,爹爹马上就要回了。」泪水从那柔美的眼眶里泉涌而出,看得司马玉好是心疼。「玉儿,你懂事了……」欧阳月香靠在儿子怀里,泪中带笑。
  • 安慰好母亲后,司马玉回到房里,回想起刚才搂住娘亲时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当时他觉得脸颊通红,心如鹿撞,娘亲如此贤惠美丽,令他心里萌生一种怪怪的占有之欲,「难道是书上所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心里乱想着。
  • 「只是娘能算淑女么……」他暗暗一笑,心里莫名其妙的偷喜,毕竟是自己母亲吧,每到一个伦理的尺度他都会停止,然后他想着「以后找娘子便要找娘亲这样的。」于是他毛慥慥的把衣服鞋袜一脱,钻进被窝里,扯起枕头,闭起眼睛,准备进入甜美的梦乡……他的脑海里反复着搂着母亲的那个镜头,他靠着回忆,反复体验着那短短一下时间里母亲那双乳隔着衣物给他的触感,母亲发丝间散发出来的香味,还有母亲在他怀里那可爱娇人的模样。
  • 想着想着,他觉得浑身一边燥热,而燥热的根源,在他那根玉杵之中,他索性换了个睡姿,面对着天花板,继续回忆着那美妙的片刻,但是他觉得下体好像浸入了某片温软之地,另他好不舒服。
  • 他一边差异着,一边掀开被窝,却看见一个雪白妖娆的女子胴体跪在他胯间,那女子含住他的男根上下套弄,令他好不爽快。
  • 「姑娘……你是哪家女子,……唔……别这样好么……快松开。」那女子貌似听不见一般,疯狂的吸吮着,上下套弄着,她摇摆着那光亮肥大的臀部,双手伏在床面,好似一只摇着尾巴的发情母狗,本是什么事都未经历过的司马玉,哪里禁得起这等折腾。
  • 「姑娘,这等事若传出去……有损你清白……请姑娘停下来。……」四书五经教他不可滥行房事,但司马玉感觉一股兽欲冲上脑袋,让他浑身像触电一般舒坦,他思忖着这大好女子是谁,为何而来,一边本能的配合这淫荡的动作挺进下肢。
  • 只见他的挺进越来越快,他胯下那丰满的女子也快受不鸟了,喉咙里发出被男根抵到舌根的声音「唔……唔……唔……」这等情景,司马玉只觉得在先生的一本名叫《金瓶梅》的书里见过,没想到今天莫名其妙的成了书本里的主角,勐的他感觉那男根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窜出来,他抽动的如此之快,一时无法控制,司马玉抱着女子的头部,全身一个痉挛似的爆发冲刺。
  • 他感觉一股东西从他男根的马眼里流出,射入了女子的嘴里。司马玉拔出疲软的阳物,那女子爬到司马玉胸前,将脸埋在他怀里,司马玉瘫软在床上,搂着女子道「姑娘,能给我看看你的脸么。」那女子抬起头来,司马玉借着月光看到那女子的唇边有一颗痣,那张脸貌似在哪里见过,那女子将脸漏在夜光里时,司马玉大吃一惊,「娘!怎么是你?!」「喜欢么……娘漂亮么?」月香伸出丁香小舌在儿子脸上妩媚的舔了一口,司马玉脸上没感到母亲嘴里的暖意,反而是觉得被一道寒意扫过。
  • 「喜欢的话,娘可以每天和玉儿一起做这坏坏的事情哟……」月香扭动起那桃臀在儿子的阳物上摩擦,双手握着儿子的男根,给儿子送上了自己的香吻,但这一吻却吻得司马玉一唇冰凉。
  • 「娘……你的嘴,怎么这么冷……」司马玉一头雾水。
  • 「因为,这个只是个梦哟……」月香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在司马玉眼前化作一道雪花飞出纸窗之外,司马玉跟着爬出窗外,在寒冷的雪地里赤着脚丫,随着雪花飞奔。
  • 「娘~不要~不要走!……」司马玉想伸手抓住月香化作的雪花,但是越想抓,却越抓不住,他感觉眼前越来越黑,全身越来越冰冷,在漆黑与寒冷的空间里,他越陷越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勐的,司马玉眼前又突然一亮,他坐了起来,四处看看,发现自己还在床上,而纸窗被风刮破,自己嘴上脸上被吹了一层雪花,原来,刚才那只是场梦而已,虚惊一场,司马玉摸摸裆部,感到下体一阵湿湿的,他脱掉了垫裤,发现一块黏黏的「地图」挂在垫裤上。
  • 「这个就是先生所说的梦遗么……」司马玉思忖着,这感觉让人不太舒服又很美妙,可想到这梦中与母亲所做之事,自己又连连忏悔,竟然把母亲和《金瓶梅》里的情节融入梦里,简直是罪过,罪过……抱着一颗赎罪的心境,司马玉又遁入了熟睡之中……司马玉睡了,但是欧阳月香这房里仍是春色一片,只见她上身赤裸在床上,那对双乳已经被自己的双手揉弄的软润耸立,她扭动起腰肢,一只手顺着自己那丰满光滑的大腿摸进自己的私处。
  • 「啊~豪哥……豪哥……」她叫起夫君的名字,用自己的双手,耕耘起相思的寂寞,那两只圆润的大腿间湿成了一大片,逐渐的,月香浑身微红起来,炙热的美丽胴体扭摆着,在寒冷的季节里冒出肉眼可见的白气。
  • 随着她玉指间节奏的加快,她感觉这手指对她这空虚的花房简直是隔靴搔痒,她从床头拿出一个白玉亮洁的棒形玉雕,这玉雕光滑剔透,不懂石器珠宝的人一看也知这非一般制品。
  • 只是这材料虽超凡脱俗,但这形状一看让人大跌眼镜——竟然是个男子的阳物,说来也是有段小故事,这个玉雕是司马豪当年未随皇帝出征时,一位西域商人来中原赠与的。
  • 当时司马豪给夫人开玩笑说,若他出征在外夫人寂寞难耐时可用此物派遣之,当年的玩笑已经变成了现实,每次用着玉雕时,月香总能感觉到好像丈夫在很她身边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