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缘(4)
「豪哥,你的,还是这么厉害……豪哥……啊……」月香将那玉雕滑入自己的大腿根部,幻想着自己的豪哥将她压在床上,正想进入她的身体,她紧闭双眸,自己脱掉了长裙垫裤,将那「男根」放在自己两边厚实的花瓣上摩挲着,淫水溢了出来,润滑了「男根」。
月香扶着那棒子,自我陶醉的呻吟着「豪官人,给月儿……月儿想要,想要……」「啊……好……好厉害……」
随着玉雕的没入,月香好似越来越进入了她那幻想的世界里,她一边摇动着素手,推动玉雕,一边不停地扭动腰肢肥臀。
「我还要……夫君……请继续,不要……啊……不要停下来……」她飞快的耸动着身躯,那推动玉雕的双手死命的往下推进者,看起来就像要用玉雕穿破自己的下体似的,但是欧阳月生的花房很深,这较小尺寸的玉雕,已完全没入这花缝里。
「啊……啊……唔……嗯……啊……啊……」她的声音销魂得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失去理智,只可惜除了那幻想里的司马豪和她自己,没人能听见。
「呀~豪哥,妹子得先去了……去了……啊……」随着美人最后一声尖啸,那玉雕被花房内的反弹力弹了出来,花房里被耕耘出来的阴水顿时喷薄而出,这阴液喷的老高,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在月夜的照射下,化作了一个淫美的瞬间。
而这高潮褪去的月花美人,疲软在被子里,在梦里与夫君相见了……「真是大逆不道,真是该死……」又是一天的开始,司马玉一边洗漱一边还在乱想着昨日的梦境。
洗漱完毕后,他闷着脑袋飞步走向私塾,「玉儿,怎么去这么早。」眼前正看见在院外踱步的母亲,司马玉看着母亲,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额……早点去,好背书,先生也高兴。」司马玉搪塞着。
「玉儿,你是不是闯什么祸了?不敢给娘说?」见儿子心里有鬼,没预料到这「鬼」便是自己的月香追问着儿子。
司马玉摇摇头,月香用嘴贴了贴司马玉的额头,「玉儿,你是不是发烧了……脸红的好生厉害……」「娘,没有,我好着呢……」母亲那温柔慈爱的双唇,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和幸福的眩晕。
「哎呀,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晚上睡觉时注意保暖,这天气感冒了郎中都难得治,你怎么就这么淘气,哎……!」好像娘亲又要开始唱歌了,欧阳玉笑嘻嘻的,又开始一边点头一边口答「嗯~听娘的~」「圣……旨……到……」突然,门外传来一声不男不女的吆喝声,打破了这幸福的片刻。
一个佝偻驼背的公公,一手拿着一个黄灿灿的卷轴,一手拿着一个信封接着用那阴阳腔吆喝着「司马豪将军夫人欧阳氏,司马豪将军传人司马玉接旨……」月香心里一惊,连忙拉着儿子去宅院里下跪接旨,「犬子司马玉,内人欧阳氏在此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马豪将军随朕征战沙场,履立军功,杀敌无数,带兵有方,且此次出征骁勇善战,护驾有功,现赏家属黄金叁佰万两,封司马玉为吕立候,欧阳氏为一品夫人,以资奖赏,钦此!……」公公一口气慢慢的吆喝完了,卷起了圣旨。
「欧阳氏接旨。」月香双手接过金灿灿的圣旨,中心充满疑惑,「公公,我夫君呢?」「这个我也不知,只是皇上还让奴才转达您一个东西,给~」说着递给月香一个厚实的镶金牛皮信封,如此精致的信封,母子两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乃是皇上的密旨,一般人拿不到得!请夫人在无人之时开启」这老公公的声音又小的让人差点听不见了。
「夫人,奴才宫中还有事要办,先行告退!」说着吩咐下人放下了那几担黄金,屁股一拍,走了。
司马豪人呢,什么信件如此神秘,皇上还亲自密旨?母子两心中一大片谜团……
乱缘(四)
回忆(二)
雪花依旧飘落着,司马宅里的积雪又厚了一层,宅院里门窗紧闭着,几个下人在门口零散的哆嗦着,他们有的嘴对着手掌哈着气,有的则不停跺脚原地小跑着,企图驱散走该死的寒冷与这冰冷的鬼天气。院子里,洁白的雪地光滑平整,除了刚才那公公留下的一串足迹。
「玉儿,当今圣上竟然会下密旨给我们母子,到底有何事?」欧阳月香一对柳叶眉紧蹙起来,微撅着那朱砂唇,面色凝重又带着几分疑惑,她双手捏着一个厚实的牛皮信封至于圆实的胸前,在客房里不安的徘徊。
「那还有什么,肯定是爹爹在外打了场胜仗,给爹爹封了大官,要我们搬过去住呗。」司马玉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笑咪咪的看着月香焦急的身影。
在他眼里,月香不论是哪个回首,哪个轻身漫步的走姿,哪一种啰嗦的形式,抑或是哪一个喜怒哀乐的表情,都是百看不厌,娘亲在他心底犹若仙女一般无法取代。
「你父亲一年前出征讨伐匈奴,至今未归,如今圣上下旨却只口不提他的下落,却说什么『护驾有功』,会不会是你父亲已经遭遇不测,圣上报喜不报忧……」说着说着她气若游丝,声音变得呜咽起来,眼角边框闪起忧郁的泪光。
看见娇滴滴的娘亲,司马玉心生怜爱,他忙掏出手绢,轻轻地拭去月香脸庞的泪花,安慰道:「娘,您不必担心,爹爹骁勇善战,当年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怎会败给一个小小匈奴国?况且这密旨还未解封,说不定是国家还有大事等着爹去做呢,娘亲,你多虑了。」说着,司马玉夸张的挺起腰杆,昂起虎脑,左手叉腰,右手平抚着空气,姿态霎是滑稽,他强压着声线,学起父亲当年临走时给母子两讲《三国演义》时的腔调:「哼……蛮夷之民!吾等中原勐将若是踏过长城,你等乃是我军刀俎之肉!」「你这坏小子!」月香顿时破涕为笑,拿起信封软软的往儿子头上一磕。看着母亲高兴起来了,司马玉也是满心的得意与欢喜,「娘,赶紧拆信封吧~」司马玉催着月香,年少的冲动催使着他的好奇。
「恩……」说完,欧阳月香轻轻地拨开绑住信封的线,她仔细一看,那线居然也是黄金做的,不愧是圣上密旨,连封线都如此霸气。想着还不是感叹信封的时候,月香连忙伸出素手在信封里摸索着,她掏出信封里所有的东西:一张写着「一”的小信封」;一张写着「二」的小信封;还有一黑一白的一对太极图状的玉佩。
「娘,先看这个。」司马玉拿起写着「一」的信封,说着同母亲并起肩膀拆开。「吾嫂欧阳月香,近来可好,吾乃当今皇帝爱新觉罗梵义,大哥虽在外是朕手下,实下却是朕的好兄弟……」月香默念着。
「那圣旨是以皇帝身份给你的消息,现此信封是朕以个人名义给予之,大哥在外用兵如神,智勇双全,杀敌无数,乃是当今不可多得的精英之才,朕有此兄弟如勐虎添翼,国家有此将才,乃祖先之恩赐……」读罢,月香翻过一页,当她定睛一看第二时,只见几个字出现在行头。
「只可惜大哥与前日遭遇不测,猝死于军帐中……」顿时间,月香只觉得双眼旁蜂鸣声不断,自己的力气无法支撑起全身的重量,月香瘫软在地上,她只见感觉儿子的臂膀护起了她不让她摔倒,儿子在她眼前唿喊着,却又听不见儿子的阵阵唿唤声,她眼前一黑,晕倒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月香感觉是在床上躺着,而且天色已晚,她转过头来,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的儿子,还有给自己开药方的长胡子大夫,耳边依稀听见大夫的话,「夫人身子无大碍,只是悲情过度,伤了点元气,开点小补药即可,少主人你要多听夫人话,不得让夫人多操心丫。」说着留下了药方,被司马玉送出了门。
司马玉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碗药汤,见月香醒了,连忙扶起她喂她吃药,可是他把一勺药送到月香嘴边时月香却面无表情,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司马玉失去了父亲,又见娘亲如此悲伤,心里宛若刀割,但身为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他也得哽咽着,安慰着月香「娘……爹爹虽走了,但是孩儿还在,娘……你要保重身体啊……」欧阳月香也抽泣起来,悲伤的眼水在那娇媚的眼中回旋了数圈,哭泣随着泪花喷涌而出,她紧紧地抓住儿子的背部,深深地把脸埋在他怀里,发泄着这绞心的悲伤……「娘,来,再喝一口,身子好的快。」司马玉又吹凉了一勺药汤,递到月香唇边。哭了一场后,月香感到一股子的悲伤与欣慰,悲伤是因为丈夫之死,而欣慰是因为儿子的懂事与体贴。她张开樱桃似的朱唇,又轻抿了一勺苦口的汤药。
「娘……孩儿会陪娘亲一辈子的,孩儿不会离开娘。」司马玉在月香床边坐着,继续为她吹着汤药。她隐约的感觉儿子长大了,他继承了父亲的聪明才智,温柔与体贴,善解人意,只是没想到儿子长大了会是在自己最悲伤地一天,而不是最快乐的一天。
「玉儿,把圣上的密旨给娘亲读完吧……」毕竟那是圣上密旨,即使天塌了,也得看完。
「恩……朕痛失手足,痛苦不堪,可国家痛失英才,乃国家之难,如今北边蛮夷猖獗,它们以前屡犯我中原之地,是因为我中原屡次谦让,不愿花财力与只斗争,可十年前它们变得得寸进尺,幸亏朕遇见大哥,大哥帮朕平息了北方多次动乱,吓得蛮夷一见司马之旗,就不敢出战,近年来北方动作较小,全屏大哥之威名,但是大哥前事遭遇不测,好在朕及时封锁死讯,蛮夷不知,但纸包不住火,北方战事必将险峻,到时候危及国家,伤及百姓,大哥临死前托付朕,要朕交给你们母子两一个信封与一对玉佩,说是此两物到你们母子手后可解国难。大嫂,朕劝你节哀顺变,以国家为重,大哥之死,切记误办丧事!见此信后,即刻销毁,大哥之信为二信封。」见是国家大事,便不是自己该悲伤之时,月香不敢怠慢,她坐起身来,拨开那瓜子脸前披下的刘海,让司马玉拆读第二封信件。
「玉儿,香儿,见字若见人,见此信时,我已将死,国家有难,我病重之躯,无力回天,请你与玉儿代我解国家之安危,我之死不必伤心难过,我为国家而死乃光荣骄傲之事,这对玉佩,为阴阳宝箱之钥匙,阴阳两箱藏于我家宅院仓库木料下,第三根红木之下,请夫人与玉儿一同前往开启阴箱,四月后玉儿单独开起阳箱,倒时你们自会明白。」……
一盏扑朔的烛火驱散了库房里的黑暗,旖旎模煳的弱光从侧面映照起忧愁美妇的瓜子脸与妖娆身段,当然还有她旁边的白衣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