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四合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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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刚好要出差&hellip;&hellip;』我顿了顿。『那时候的确也想要逃避,尤其回来吃年夜饭,我怕我会忍不住哭出来。看到你们全住在一起,我也怕我会忌妒。』「傻瓜,都是一家人,哪有甚么忌妒不忌妒的?」文惠伸手过来摸摸我的头,像是我常常对李湘如做的那样。</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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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闲聊了一下,文惠声音柔柔的一直在找话题安慰我鼓励我。后来她打了一个呵欠,我就催她去睡个午觉,她赖皮睡在我的床上叫我四点半唤她起床去准备晚餐。</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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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新打开电脑继续工作,没打几行字就听见文惠的鼾声了。天气开始有点热,文惠穿的是七分袖薄衫,因为工作的关系,袖口已经被拉到上臂;床上叠着一套薄棉被,但是文惠贪凉只盖着一件薄毯子,薄毯仅仅盖住短短的热裤。</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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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惠白晰而浑圆的双腿卷曲交错分叠,大腿丰腴而有肉感,小腿的肌肉则是轻盈地画出美丽的弧线。我痴痴地望着她的肌体,心跳开始加快。把档案存档后阖上电脑萤幕,干脆把工作停下来了。</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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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惠鼾息乍停,轻哼一声,接着翻身仰躺,眉头微皱不耐烦地把薄毯推开,然后才表情略缓地开始继续轻鼾。她一只脚斜斜曲撑起,另一只脚则是弯弯卧卷,两腿之间敞开面对着我的视线;一只手捏着推开的薄毯一角,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拉开衣服轻抓几下肚皮又瘫软在旁,雪白的肚皮微微起伏,肚脐像是神秘的小孔随之升落。</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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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儿文惠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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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悄悄移身到床边,文惠侧着头熟睡。该是衣服太合身,文惠其实不算很大的乳房被包装得饱满,像是两只圆碗倒覆在胸上。胸上却有两点微凸物,本来以为是衣服摺皱凸起,但是整个胸型将衣服撑饱,光滑而毫无皱痕。那&hellip;&hellip;文惠没有穿内衣?我突然也觉得热了,想像力快速奔驰,阴茎开始硬起来。</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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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往下,热裤也是合身而紧密地包覆着文惠的臀部和私处。由于两腿张开,整个小腹连着阴阜都是肉感的浑圆。热裤裤缘外敞着,可以看见白色丝质内裤滚着绣工繁复的蕾丝边,曲撑起的那只脚大腿根部连着耻骨形成了一道很美丽的凹弧。</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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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惠还在熟睡。</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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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俯身趴在文惠的阴阜面前。会不会太大胆了?我一面这样想着,一面已经轻轻将鼻子在阴阜外围游移,用力唿吸着。那是文惠身体的味道。浮躁的薄汗透着浅而浊的咸味和飘忽的酸味,逐渐累积的淡淡尿味很骚地搅和着汗酸味,纠缠出一股无法解释的甜腻体味;不知道是我的鼻息唿吸还是文惠阴道里的体液,那股体味竟然逐渐变得潮湿而润腻,味道好像变成真实而可以接触的颗粒不断地钻进我的鼻孔里填充着,逐渐我的唿吸变得急促而有点困难。</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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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撑起身坐在床边,才重新觉得可以顺利唿吸。转头再望着文惠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阴阜中央有一道淡淡的影子,是热裤的摺痕影还是文惠现在其实已经湿到浸透过裤子了?我不能再想下去,阴茎硬涨到微微的痛,我赶紧离开房间。</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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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越过四合院包围的广场,我走到东侧角落的浴室兼厕所,打开洗手槽的水龙头用力地洗脸。冰凉的水来回冲着脸好几回之后,脑海里面的慾念才勉强压抑下来。阴茎虽然还是硬涨着,但是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用力而微痛了。我对着镜子发呆了好一下,才回神过来。</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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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浴室,下午的太阳突然有点强,亮晶晶的阳光洒满广场,虽然还不像夏天那么炎热逼人,但是空气里面已经开始飘浮着浮躁的气氛了。于是我想绕着东侧内廊经过大厅再回房,那个充满诱惑力的房间。自己有好好的房间不睡跑来我房间凑什么热闹?我忍不住在心里埋怨着文惠。</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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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大厅旁挨着东侧转角伯母的房间时,听见伯母的声音。本来以为伯母在讲电话,就不以为意经过。正要踏进大厅时,突然听见伯母大声地唉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转身回头正准备敲门,又接着听见房内长哼了一声,那声音不像是受惊,而是尾音慵懒地拖拉绵长。</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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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我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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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站在门外侧着耳听,竟然开始听见连续的呻吟声。我第一个念头是伯母有外遇?想到伯母和伯父年龄差距甚大,伯父去世时伯母才四十岁整,现今也才四十出头,放眼公司里面四十来岁的熟女大姐们也比比皆是,稍微化妆打扮再加上保养,其实一点都不显老态,有些不说年龄还以为是俏丽的都会粉领新贵呢。</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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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平时伯母总是和伯父还有爸妈一起聊天互动,伯母说起话一向稳重而端庄,虽然少有严厉,但是不急不徐的语调里面自然散发着家族里最高辈份执事的成熟,表情也是淡定而鲜有波澜激动,现在想起来还真的忽略了伯母其实也还是正值壮年啊。而且这年龄不是人家说的狼虎之年吗?可是伯母平常是这么坚毅正直,而且爸妈的丧事还是伯母不辞辛劳地处理,实在没有办法联想到伯母偷欢的模样。</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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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一面惊疑地揣测着,同时继续聆听着。如果真的是外遇,那个男的也未免太压抑了吧,竟然连闷哼都听不到!再细听下去,那呻吟声有着伯母自成的旋律起伏,时而压抑时而忘情,并不像两个人做爱的激突勐烈,而是自己一个人的陶醉。</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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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hellip;&hellip;是自慰?</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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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这样想,脑海里的画面勾勒出裸体的伯母用手不断地抚摸探掘那隐密的私处,可是怎么也想不出伯母的面容要怎么妖艳淫荡去呻吟。突然间文惠的表情却正好嵌入这个想像,然后文惠就像刚才那样仰躺的姿势开始自慰着,手越动越快,全身缀着薄汗的珠滴,肌肤隐隐透着潮红似粉,那潮湿而浊重的骚味像是麝香迷幻燃燻。</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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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耳边却清楚是伯母的呻吟声,原来端庄而稳重的声音一旦抛下转换成娇媚缠绵时竟然是这么温柔而有魅力。终于从呻吟而到了急促的嗯哼连缀,然后是猫叫般的噫声黏腻而绵长地把一切都融化掉了,最后才是带着哭音的喘息声时而短喝时而哽咽,终于一切声响慢慢淡去停歇。</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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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着快要爆炸的阴茎蹑手蹑脚转走回浴室,锁上门用最快的速度脱下裤子,正想对着洗澡处用力套弄阴茎射出,却突然听见敲门声。</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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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吗?」门外是李湘如一字一字顿着说的冷调。</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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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所有的念头都被切断。『是我啦!』我压着喘气声说话。</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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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干嘛?」</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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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干嘛?』我有点莫名其妙。『难道大便还要跟你报备喔?』「哼!」『你去我们住的那一边厕所上啦!』「那边的厕所平常又没什么人在用,脏脏臭臭又暗暗的!」『那没办法,你要上厕所就只好等我大完便了。』门外安静了半?。「哼,我才不要接着你用过的马桶咧!」然后就是脚步声离去的声音。</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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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这一段乱七八糟的对话,刚才快要爆发的阴茎已经开始变软,虽然还没缩下来,却已经垂着头了。我无奈穿回裤子,走出浴室不敢再经过伯母房间,只好从广场走回西侧。</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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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进西侧内廊,李湘如刚好上完厕所走出来,用手往屁股的牛仔裤擦拭,看到我又哼了一声走回自己的房间。西侧的厕所原本是置物空间,以前堆满农具和其余琐碎用具物品,后来外墙加盖成新的置物间,才将大件的物品堆放过去,原先的置物间腾出一个小空间,就用木板隔出一间厕所。因为是加盖的,所以整个厕所就是很简陋的设备,而排泄渠道应该是挖得敷衍,所以经常阻塞,雨天后一放晴那滞塞在渠道的排泄物就会不客气地散发出臭味。</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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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如此,大家就尽量避免使用那间厕所,除非遇到浴室打架时,忍不住的人才会来用这间厕所。虽然伯父当时是为了农忙方便有个简易的厕所可以使用,而且偶尔雇来帮忙的工人可以跟家人的厕所做出区隔,不过确实这厕所是太阳春了,顶头上也只是随意拉条电线装了个灯泡而已,所以家里的女眷又特别不喜欢来这间阴暗又肮脏的厕所。</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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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回房间,文惠已经坐起身,眼神还有点惺忪,不过大致上是不会再转回身睡了。她随意和我碎嘴几句,就跑去准备晚餐了。我整个人放松下来,忍不住就瘫在床上昏沉睡去。</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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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摇晃把我弄醒,我迷煳睁开眼睛,刚用手撑起身体,一道手劲就往我胯下捞了一把。</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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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宇!还在睡懒觉!」</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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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大眼定神看。『靠&hellip;&hellip;你才懒觉咧!』我两手护住胯下,不让堂哥再次得逞。『李治刚,你几岁了,还在玩这种小孩子摸懒觉的把戏喔!』「哪有,我是帮你量尺寸,看你有没有发育!」李治刚露齿大笑,黄齿间隔着红缝,真的是戒了毒瘾却戒不了烟和槟榔啊。</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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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过了发育期了好不好!』我揉揉眼睛,把眼屎拨掉。</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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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那你的尺寸为什么跟我国小的时候一样?」『因为你的发育期在国小就结束了啊!』「哈哈哈!真的是占不到你便宜耶!」李治刚摇着我的肩膀。</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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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好说。』</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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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老哥我今天晚上帮你接风,晚上吃完饭带你去续摊&hellip;&hellip;」『欸,这就不好说了。我可不想被警察临检还要用牛皮纸袋遮脸!』「喔,你想到哪边去了啊?我是带你去按摩好不好!身体保养,是保养,不是你想的那种不叁不四玩意儿!」李治刚笑得很得意。</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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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推骨还是脚底按摩那种痛得要死的就免了吧?』「你看我像是这么俗的人吗?那些都过时了好不好!」『所以你说的划时代新式按摩疗法是有多神奇啊?』「摄护腺按摩保养!这个厉害了吧!」李治刚笑到完全无法停止。</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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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hellip;&hellip;摄护腺保养&hellip;&hellip;』我无力地看着李治刚,我怎么会跟他是堂兄弟呢?</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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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去算了吧&hellip;&hellip;呃,不是,叫你老婆帮你保养,你不要整天都出去乱搞!</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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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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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文惠,李治刚就没了说笑话的兴致。「好啦,睡很久了,吃晚餐了吧!</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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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等你了。」</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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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跟我在这边抬杠?』我穿了拖鞋,跟在堂哥身后走出房间。</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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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刚回过头来,坏坏地笑,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有点像梁朝伟在无间道里面卧底的感觉,难怪混欢场这么受欢迎。</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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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餐厅依序就坐,伯母和李湘如中间还空一个位置。</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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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咧?』</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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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叫,我?」身后一阵浓郁的香水袭来,勐然一只手勒住我的脖子,然后我的头顶一记钻痛。抬头看是堂姐李治慧用下巴钻着我的头顶,我微微要挣脱,却被李治慧勒着的手出力还往后仰和她的胸部撞个满怀,后脑像是躺在很有弹性的肉感枕头。</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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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别玩啦,都多大的人了啊?」伯母出声制止,李治慧吐吐舌头,耸耸肩若无其事走向她的座位。我望着伯母,和她现在端庄而稳重的声音。</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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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慧要坐下时,突然伸出手拨了李湘如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