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日记(3)

  •     我温顺的跟在主人身后爬行著。路上的上班族们几乎人人都牵著一匹女奴,在这个社会,带奴隶上街就像是带手机出门一样自然的事情,人们也乐于互相比较自己拥有的奴隶。
  •     主人上班的地方离家很近,算得上是钱多事少离家近的标准好工作。
  •     「早安啊,部长。」一个穿著套装的美女微笑著向主人打招呼。
  •     她看起来像是主人的部下或者同事。在这个男性权力极大化的时代,女性能够当上银行员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一般的女人都只能在家里生养孩子做家事,好一点的就是在商店做店员,在银行上班,我可是想都不敢想。
  •     「部长今天带的是新奴隶嘛?以前没看过呀。」女人斜睨了我一眼,嘴角露出轻蔑的浅笑。
  •     「嗯啊,新买的。」主人推了一下眼镜说。
  •     「花了多少钱买的呀?」女人开始问起价钱来了。
  •     「十万块。」主人沉静的回答。
  •     「什么啊!这样的货色部长居然花十万块买啊,这不是买贵了吧。」主人只嘿嘿的笑了两声,并没有接话。我对这女人的高慢感到有点生气,转头看了看主人,只看到主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     「这女人嚣张也只有现在了,你等著看吧。」主人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恶童恶作剧得手时的表情。
  •     第三章 新奴
  •     陪伴主人上班是辛苦的工作。除了要帮主人吹箫消除工作的疲劳,主人若是椅子坐久了不舒服,也要马上充当人肉椅子让主人能够舒适的工作。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就到了午休时间。
  •     这时候冲进来四个彪形大汉,领头的满脸横肉,一看就非易与之辈。
  •     「先生是来办事的嘛?现在可是午休时间,请等下午上班了再来喔。」女人慵懒的说道。
  •     「是啊,我们是来办事的。而且是来找你办事的。」男人眼露凶光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几张单据,用力的把桌子一拍,大声的说:「林婷婷,妳积欠的两百万债务,今天到期,妳到底还不还的出来?」
  •     整栋银行里立刻鸦雀无声。叫做婷婷的女子慌了,不停的向主人使眼色,希望主人能站出来打圆场。主人只装做睡著了,斜躺在我身上,瞇著眼看好戏。
  •     「能不能再宽限几日,等我发了饷,我一定还我一定还!」婷婷不停哀求著。满脸横肉的男人想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丝毫不为所动。
  •     「你每个月多少薪水我们早调查清楚啦,付利息钱都不够。不过我也不是铁石心肠,只要你在这文件上签个字,你的债务就一笔勾销。」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合约书。上头清晰的印了几个大字:奴隶契约书。
  •     喔!这张纸我再熟悉不过了。
  •     「不、不要,我不要签!」婷婷歇斯底里的大叫著。她心里非常清楚,做为奴隶的下场会是如何。
  •     「事情到现在也由不得你了。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是签了它,一条路是变成海边的消波块,你自己选一个。」男人无情的说。似乎是早先已经打过招呼的样子,警卫完全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干涉的样子。
  •     「我不想死…可是我也不要签…」婷婷早先的高傲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无力感。
  •     「那就还钱啊!」男人又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     「可是、可是我也还不出来。」婷婷斗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滚,看起来煞是可怜。
  •     「少跟我在那边GGYY,赶快做个决定。」男人掏出了手枪,看来就要摊牌了。
  •     婷婷显然是被手枪给震慑住了,吓的忙不迭的说:「我签!我签!」婷婷急急忙忙的拿出钢笔,可是看著合约的内容,看到『从此放弃身为人类的权利、抹消一切资料』这一行的时候就又犹豫了,抓著钢笔的手颤抖著怎么也没有办法签字。
  •     「真受不了,婆婆妈妈的。」男人没耐性的掏出了一块印泥,抓著婷婷的手指这么一捺一按,契约书上马上多了个鲜红的指印。
  •     「这不就成了吗。」男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婷婷很快的就被几个男人塞进大麻袋里头扛了出去。
  •     领头的男人走了过来,向主人微笑道:「给您添麻烦了,调教完毕以后我们会专程送到您府上。」主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     那件事之后过了三个月。我后来才从蓉儿口里知道原来这是主人早设下的计策。主人看上婷婷很久了,一直想与婷婷共结秦晋之好,但是受挫于婷婷高傲的个性,一直没有成功。后来主人打听到婷婷跟地下钱庄有金钱往来,就出了一笔巨款,与钱庄共谋了这一出戏。我想,以婷婷的个性,在奴隶中心里应该是很难熬的吧!
  •     「嗯、喔,主人你好棒,蓉儿、蓉儿要泄了。」蓉儿跨坐在主人身上,淫荡的摇动著腰部,接合处发出淫猥的声响,肉体互相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主人一把抓住了蓉儿的乳房,大力的揉捏。乳汁很快的就从小巧的奶头喷了出来。
  •     「还是蓉儿的奶最好喝。」主人大力吸啜著蓉儿的奶头。
  •     「谢、谢谢主人夸奖。」蓉儿一边努力摇动著身体,也不忘感谢主人的夸奖。
  •     被压在下面的我跟瓶儿、双儿是既羡慕又嫉妒。主人最近喜欢上睡人肉床垫,因此每晚侍寝的工作就不只是陪睡这么的单纯。除了服务主人、供主人发泄的女奴以外,还多增加了三个用来当做床垫的女奴。
  •     「我要射了!」我感觉到身上的主人发出了一阵抽动,滚烫的精水就这样全部灌进了蓉儿的小穴里,与此同时,蓉儿也达到了绝顶高潮。爱液与精液混合的液体喷的到处都是,我的脸上也被溅到了几滴。
  •     「芙儿,去把蓉儿的小穴舔干净。」主人爬起身来,弹了弹我的阴环,上头系著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伸出舌头,把主人的精液跟蓉儿的爱液都舔了个一干二净。长久的奴隶生活已经让我彻底的变成了一头只为性欲而生的牝犬。精液特殊的腥味燃点起了我心中的欲火,舔著舔著就感觉整个人像烧了起来一样,小穴更是早就濡湿了等待著阳具的插入。瓶儿、双儿也没有闲著,两人饥渴的抓著主人的肉棒又吸又舔,在我们这些母狗的眼中,每一滴精液都是甘美的琼浆玉液,一滴都不可以浪费。
  •     『叮咚!叮咚!』宅院大门的门铃忽地响了起来。
  •     「看来是订的货送来了。」主人阴恻恻的笑著。
  •     服侍主人越久,我越感觉主人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喜怒不形于色,赏罚信著于外。当我们这些奴隶服侍的好的时候,主人绝不吝惜嘉奖(通常是狠狠的再用力干我们一炮);当我们让主人不甚满意的时候,无情的鞭子也从来不会少打几鞭,有时候还会加点蜡烛、电击棒之类的小菜。
  •     主人最近还把家里一间没在使用的客房改造成调教房,里头有三角木马、各式拘束具、妇产科使用的看诊台、还有各式各样有趣的『小玩具』。我最喜欢的就是那些小钢针了,每次被那些钢针穿刺进我的乳房,痛感跟快感一起淹没了感觉神经,那一瞬间好像整个脑袋都空白了一样,说有多爽就有多爽。
  •     这时,负责接待的卉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进来,还喘吁吁的抱著个大纸箱。
  •     「主人,这是刚刚送来的包裹,我已经替您盖章签收了。」
  •     卉儿白嫩的美乳随著呼吸的起伏上下摇动著。我可以清楚看见那在粉红色的乳头上镶著两颗贴著碎钻、精心打造的乳环,随著胸部的抖动摇晃著、闪耀著。我心里闪过了几丝醋意,我也好久没有换过乳环了。如果说女人手上的戒指代表著她的身分地位,那对女奴来说,乳环跟戒指是一样的。
  •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环,其实我的乳环也不差,金丝打的雕花,安安稳稳的镶在银制的底座上。其实若是单比胸部的话,我的顺位在家里的奴隶是排的很前面的,大概就只输蓉儿跟卉儿而已。
  •     「卉儿,打开它吧。」主人递给卉儿一把美工刀,卉儿很吃力的才把封箱的胶带给割开。打开箱子,映入眼帘的是个美丽而熟悉的身影。赤褐色的长卷发、丰润饱满的双颊、高耸挺拔的双乳、秾纤合度的蜂腰,再加上那双无懈可击、白皙修长的美腿,这不是林婷婷又是谁了?
  •     和之前不同的是,原本蕴含在亮黑色双瞳里的高傲自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肉欲的、充满奴性的空洞眼神。
  •     「哈哈哈,林婷婷你也有今天啊!」主人歇斯底里的狂笑著。我不是不能明白主人的心思。苦恋不成,由爱生恨的案例从古至今在所多有,像主人这样的只能说是比较极端的例子而已。
  •     我注意到箱子里头还夹著一张纸片,就把它捡了起来大声的朗读。
  •     「亲爱的客户您好,再次购买本公司的产品,本公司在此深表谢意,感谢您长久以来的爱护。这次的货品因为素材具有强烈的反抗性质,因此本公司采用了全新的制程,希望您使用愉快。我们根据您的需求,并未对素材施加任何穿环、刺青、烙印处理。如果产品出现问题请与本公司的客服专线联络,谢谢。」我对采用全新制程这段话感到非常的有兴趣。
  •     「瓶儿、双儿、芙儿,你们帮忙卉儿把这新买的奴隶从包装里拿出来。」主人很快的就回复了往常的冷静,刚才那一瞬间爆发的狂气仿佛从未发生过一样。
  •     一旁的蓉儿用她那甜腻的声音娇嗔著说:「主人您又买新女奴啦!」
  •     「是啊,你们来给她取个名字。」主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     「就叫婷儿吧,主人您看怎么样。」蓉儿笑嘻嘻的说。
  •     「行,就叫她婷儿。你们几个俐落点,把这只小母狗抬到调教房去,我要好好整治一下。」主人凹了凹手指骨,发出了一阵劈哩啪啦的响声。
  •     我们七手八脚的把婷儿抬进了调教房,架上了诊察台,绑上了皮带。婷儿始终未发一语,空洞的眼神凝视著远方。很快的,裸著身体的主人走了进来,手上提著带刺的皮鞭跟一杆墨水笔。那带刺的皮鞭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之前主人对我们使用的都是普通的皮鞭。
  •     主人提起笔来,在婷儿的肚子上写了大大的两个字:『牝犬』;主人从旁边的盘子里拿出了刺青用的钢针,慢条斯理的刺了起来。刺青应该是会痛的,但是婷儿依旧神情木然,像没事人似的;但我瞧见了她的额头微微见汗,看来她的痛觉应该还没有被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