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教室之师暴(6)

  •     百合子心中一凉。
  •     “现在还是处于调查阶段,这家伙真的很无耻,竟然把自己所犯的多宗罪行当作威水史一样,沾沾自喜地向我们眩耀。”探员一面说,一面留意百合子的表情。
  •     “他对我们供出曾到你们家里,并且把一位少妇强奸。”
  •     百合子大力地紧握拳头,企图抑压住双手的抖震∶“没┅┅有呀!你们弄错罢!”
  •     “这事发生在上星期五,他说他乘着那位女士买东西回家乘机强行入屋。”
  •     “没有呀!不是我家!”
  •     “就是这男子,请你看清楚罢!”探员拿出一张相片,内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样貌相当平凡。
  •     百合子本想开口说当时他是 面,所以认不出来,幸好及时醒觉。
  •     “从没有这样的男子来过我家。”
  •     探员听到她这样回答,露出一面困惑的神情∶“你家还有其他女性吗?”
  •     “只有我。”
  •     “那就奇怪。那犯人清楚地指明是曾在你家犯案┅┅”
  •     “他一定在说谎,上星期根本没有人来过。”
  •     年青的探员以锐利的眼光盯着百合子∶“我好明白你不想公开承认被侵犯,但那家伙真的是罪无可恕,他已伤害了很多女仕,估计至少有30多人。只要定罪的话,他这下半身也会坐牢。”
  •     老差骨接着说∶“为了其他人着想,请你做我们的证人好吗?只需劳烦你认人和落口供便足够,不用要出庭顶证。当然,除此之外,我们会绝对保密。”
  •     百合子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象已经作出了决择似的说∶“我已说过很多次,根本我就没有见过他,怎样我也帮不了你们,我要关门了。”
  •     把大门关上后,百合子在窗帘缝中向外窥探,只见两人仍然站在门前,并且这样说∶“她在说谎。”
  •     “那家伙肯定有侵犯她。”
  •     “岂有此理,为什么不敢站出来?”
  •     “天晓得!还是放弃这家罢!”
  •     正要离开的两名探员,刚巧和花田夫人擦身而过。夫人充满好奇地目送两人离去后,视线马上转移到百合子家。百合子慌忙地把窗帘放下,过了好一会才平伏心情。
  •     好极了, 面男子被拘捕,这等于恶梦完结┅┅虽然仍有一盒绿音带不知所踪,但暂时已不会再受威胁,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百合子的心情很久已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
  •     傍晚时分,克之如常一样回家吃饭。
  •     “嫂嫂,今天有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
  •     “是┅┅”
  •     “是什么?”
  •     “这是秘密。”
  •     吃过晚饭,克之走进浴室洗澡,电话就在这时响起。刚好是9时正,俊夫每星期都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
  •     “是我呀!”
  •     “俊夫┅┅”听到丈夫的声音后,百合子差点哭出来。
  •     俊夫一开始便说有关公司的事情,百合子心里感到有点不满。
  •     ‘只懂说自己的事,完全都不关心我┅┅’
  •     当她想到这里,便马上后悔自己有这样想法。虽然是被人强奸,但自己始终把事情隐瞒着,而且,被奸时还出现性高潮,实在愧对丈夫。
  •     ‘俊夫,对不起,但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
  •     她一面自责,一面听着俊夫的声音,同时有一把脚步声从身体传过来,百合子很自然地回头一看,她整个人变得呆若木鸡。
  •     “┅┅百合子,你没事吗?”
  •     “没┅┅什么?”
  •     原来克之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走到雪柜拿出一支牛奶喝,魁悟的身躯仍沾满了水珠。
  •     百合子慌忙地把视线转移到墙壁上,但已经太迟了,克之一副结实的身躯,腿间一支赤铜色的肉棒,已遗留在百合子脑海里。变得面红耳热的百合子,此时已不知俊夫在说什么。
  •     “你那边怎样呀?”
  •     “呀?没什么┅┅”
  •     “那就好了!我真想点回来┅┅差不多要出去了,下次再说罢!百合子,我爱你。”
  •     “┅┅我也是┅┅”
  •     电话挂断后,百合子仍舍不得放下听筒。
  •     “是哥哥吗?”克之在背后说。
  •     百合子仍然面向着墙∶“你小心着凉呀!快穿回衣服!”
  •     “上星期才病过,现在没事了!”
  •     背对着说话始终不太自然,虽然彼此并没有血绿关系,但说到底都是他的嫂嫂,大家始于是一家人。想到这里的百合子,终于慢慢转过头来面对着克之。原来克之已坐在椅上,餐桌把他的下体摭挡着。
  •     “哥哥说什么?”
  •     “他说工作很忙。”
  •     “哥哥一向都是工作狂,愈忙他就愈开心!”
  •     虽然百合子想作出反驳,但克之说的 是事实。自认识俊夫以来,他一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就算是新婚期间,他也没有拒绝公司的出差安排,克之这样说俊夫也是不无道理。
  •     “哥哥说什么时候回来?”
  •     “还要多等两月呢!”
  •     “是吗?如果以后不回来便好了。”
  •     听到克之突然这样说,百合子被吓得呆看着他。
  •     克之目无表情地回看着嫂嫂∶“这样的话,我们以后便可以两个人生活。”
  •     “什┅┅么┅┅?”
  •     克之一面看着饱受刺激的百合子,一面笑着说∶“哈┅┅我跟你说笑而已。
  •     嫂嫂,你不是很爱哥哥吗?”说罢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返回自己房间。
  •     当晚百合子在入睡前一直想着克之所说的那一番话,最后结论是∶克之不过跟自己开玩笑而已,自己是克之的嫂嫂,他应该不会心有不轨罢。
  •     因为知道那色魔被捕,所以终于可以安然入睡。
  •     但是,这种安宁很快又再失去。
  •     一个星期后的星期日,克之约了阿守去街,但出门不到一分钟他便折返。
  •     “是从信箱里面拿出来的。”
  •     是一件用咖啡色花纸包裹着的邮包,外面写上∶“给太太”,但没有贴上邮票。
  •     百合子急步走到门口,“是谁?里面是什么呢?”百合子从充满好奇心的克之手中拿到自己手里,关上门后便在客厅打开这包裹。
  •     里面有一支棒状的物体被胶袋包着,还有一封信。信里面的内容是这样∶“马上脱下所有衣服走到露台,然后用这支东西自慰,否则的话,你丈夫便会知道一切。”
  •     ‘那┅┅个色魔不┅┅是已经被捕吗?’
  •     当打开胶袋,一支恶形恶相的假阳具便出现眼前,这是一个精巧得来维肖维妙的阳具震荡器。
  •     百合子对着自己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     心烦意乱的她满脑子充满着疑问∶‘那色魔不是被捕了吗?难道被捕的是另有其人?’
  •     电话突然响起,百合子被吓得整个人也跳起来。
  •     “看那封信罢!”听筒中传来一把好象用手巾盖着的声音。
  •     “是你┅┅”
  •     “马上照信中吩咐去做,在露台那着震荡器自慰,直到高潮为止,我是看着的。”
  •     “你是谁?为什么要苦苦相逼?”
  •     对方沉默了良久,然后才好像从地底中传来一把邪恶的声音∶“这是一个游戏。”之后便挂线。
  •     百合子呆若木鸡的站着。
  •     刚才电话的声音虽然经过处理,但明显和那个色魔不同。
  •     (4)
  •     百合子摇摇晃晃,双手按着餐桌。
  •     ‘怎┅┅做才好?’
  •     把所有的事向丈夫和盘托出这念头虽然曾在百合子脑间出现,但转眼间便消逝。因为她很了解丈夫的性格,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不可以接受妻子的身体被其他人污辱这事实。
  •     百合子凝望着屋的周围。好难得才组织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一个好丈夫,百合子对自己说,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失去这样东西。于是乎她立定主意,慢慢行上二楼,然后行入她和丈夫的房间。
  •     为了保存现在的生活,什么事情也可以做,反正被奸也既为事实,所以现时只希望这个秘密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百合子除去身上的衣服,那次被奸时所受的皮外伤已痊愈,幼嫩的肌肤回复原来的雪白。但是内心所受的创伤 完全没有康复,而且现又要承受另一次的凌辱,但是她愿意作出一切牺牲来换取俊夫这段婚姻。
  •     ‘天,求你帮我罢!’
  •     祈求着上天帮忙的百合子,转眼间身上只剩下纯白色的内裤和胸围,并且走到露台去。
  •     一直满布密云的早上,终于开始落下微微细雨,在这种天气下,外出的人自然寥寥无几。
  •     她深呼吸一口气,便把内裤除下来。气温虽然并没有怎样下降,但她浑身也开始起了鸡皮。此刻她只感到自己的尊严,已经和衣服掉在一旁,手上握着的,就只有一支颇具分量的震荡器。
  •     甫一出到露台,百合子感到空气中满是湿气,她一步一步的静静踏出,就好像学行的婴儿似的,双膝不断震抖着。因为露台是开放式对着外面,所以只要外面的人抬起头来的话,便可以看到一切。全裸站在露台上,就好象被人脱去身上衣服拷问一样,羞愧的血液走遍全身。
  •     虽然在外面看进露台,她只是露出上半身,但在屋里看她却是全身赤裸,虽然百合子恨不得马上跑回房内,但她明白此刻已经是不能退缩,于是她把身体押着向外打开的玻璃门,而可以庶挡着别人视线的,就只有露台的围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