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清绝代尤物前传(4)


 

到最后,太后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只见她的菊门紧缩了几下,一股雪白的乳汁从太后的菊门里喷了出来,一道雪白的喷泉在太后和大臣们中间喷洒开来,几个全无防备的大臣被喷了一头一脸,太后美丽的凤袍也被乳汁喷脏了。

 

「身爲国母,竟然在大臣们面前如此失仪,真是万死难以自赎了!」

 

想到这里,太后在巨大的羞耻感中失声痛哭起来。

 

顺帝不动声色地高坐在龙椅上,大殿外的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一切正在他一手策划出来的。

 

原来,顺帝不仅仅要让太后被衆大臣责打,还授意太监提前用水枪把太后乳房里挤出的乳汁注入太后的菊门.

 

顺帝早就料定,无论太后如何强忍,那乳汁最终是会喷出来的。

 

那时候,太后当衆就成了人乳喷泉了。

 

顺帝如此做,不仅要惩戒太后,让她对自己绝对服从,以后不敢违抗自己的意思;另一方面,还要令太后羞辱,把她调教成自己喜欢的羞耻玩物。

 

因爲,只有太后的千金之身和雍容华贵的气质,才具备做羞耻玩物的气质.

 

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做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才能和她的高贵形成巨大的反差,而这样的反差,正是让顺帝心醉神迷的女人的性感魅力。

 

看见太后被做成人乳喷泉,太后最后羞得失声痛哭,这样的场景让顺帝的阳具在龙袍下面胀得发痛了,顺帝恨不得立刻就把阳具插进太后的小穴里.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得忍一忍,」

 

顺帝在心里告诫自己。

 

顺帝双手紧紧地抓住龙椅的扶手,强自把内心翻腾的慾望压了下去。

 

爲了让太后成爲梦寐以求的绝代尤物,他现在必须克制自己,才能慢慢品味这个漫长的调教过程带给他的巨大欢悦。

 

于是,他示意太监们把还在失声痛哭的太后抬回宫去,让大臣们进殿议事。

 

太监们把圆桌和太后一起抬回坤甯宫,太后还是嘤嘤地哭泣着。

 

乳汁横流,浸湿了凤袍,太后看起来非常狼狈.

 

一个太监走上前,把御用的金创药轻轻地涂在太后红肿的屁股上。

 

御用的金创药果然疗效很好,太后只觉臀部凉凉的,先前火辣辣的巨痛正在慢慢消退。

 

羞辱和疼痛终于结束了,太后刚刚松了一口气。

 

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只是顺帝调教太后菊花的开始,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

 

也许,她早就该知道,顺帝不会放过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穴的。

 

又一个太监走上来,拿着一瓶药膏,掰开太后的菊门,轻轻地把药膏挤了进去。

 

「啊!这是什么?」

 

「啓禀太后,这是西丹进贡的后庭媚药。皇上下令给太后涂上的。」

 

「啊!万万不要!」

 

太后挣扎着想躲开太监往菊门涂抹药膏的手,然而,她却忘记自己还被牢牢地固定在圆桌上,根本不能动弹半点,只能任由太监的手深入菊花,把凉凉的药膏涂抹在菊花深处。

 

太监涂完药膏,退下去了,太后继续以狗爬的姿势趴在桌子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药膏开始起作用了,太后只觉得菊花深处越来越热,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奇痒难熬。

 

「啊呀!啊呀呀!受不了啦!快来人啊!」

 

一个太监应声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根奇怪的象牙棒。

 

棒子有一尺来长,凋成一颗颗珠子的形状,从小到大,小如樱桃大似鸡蛋。

 

太监把小的一端插进太后的菊门,突然的刺激让太后全身一阵战栗。

 

「这是做什么?」

 

太后被吓坏了。

 

「回禀太后,这皇上命令用来给太后止痒的后庭象珠棒。」

 

说完,太监缓缓地把象珠棒向太后的菊门推进.

 

太后被象珠棒插得羞愤不已,但是,随着珠子的插入,菊门里的奇痒好像稍微减轻了一些。

 

太监把象珠棒插进去半尺左右就停了下来,开始缓缓地向外拉动。

 

一颗颗珠子摩擦着稚嫩的菊花内壁,带给了太后前所未有的刺激。

 

随后,太监又把象珠棒缓缓插进太后的菊门,如此反反复复。

 

太后柔嫩的菊门缓缓地吞吐着一颗颗的珠子,奇痒渐渐消散,一种奇异的快感开始从菊花内壁滋生出来了。

 

顺帝早朝回来,悄悄来到坤甯宫.

 

他在帘子后面看着母后的菊门被太监用象珠棒抽插着,太后发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活的呻吟。

 

看了一会,他悄悄地退出坤甯宫,对跟在后面的太监总管说:「做得很好。对太后严加看管!每天给太后抽插四个时辰,早上依然把太后抬到朝堂受廷戒之刑。」

 

第二天,当太后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噩梦并没有过去。

 

当宫女照顾太后梳洗打扮完毕,穿上华丽的凤袍。

 

太监们依旧来把她固定在圆桌上,用水枪向菊门里注入她自己的乳汁,然后把她抬到大殿门外受廷戒之刑。

 

大臣们渐渐体会到其中的乐趣,在责打太后的时候,都变着方儿地羞辱刺激太后,让太后在又羞又痛中饱受折磨。

 

当太后的菊门忍不住喷出乳汁的时候,大臣们都大笑着躲开,让乳汁全部喷洒在太后的光屁股和高贵精美的凤袍上,令她羞不自胜。

 

被廷戒完毕,太后依旧被抬回坤甯宫,太监继续在她的菊门里涂抹媚药,等太后奇痒难忍高声求救的时候,再用象珠棒在太后的菊花里来回抽插4个时辰。

 

就这样,太后天天在无尽的羞耻与痛苦中煎熬着,在高潮与饥渴中轮回着。

 

每隔一天,太监就把象珠棒多插进去一颗珠子,到第九天的时候,太后的后庭已经差不多可以吞吐整根象珠棒了。

 

第十天,太后又被抬到大殿门外接受廷戒之刑,太后仓促中遥遥看了一眼顺帝。

 

顺帝高坐在龙椅上,离她是那样遥远.

 

这时候,太后才发现,顺帝对她的宠幸和折磨才是她最大的幸福,一旦失去了顺帝的宠幸和折磨,她的幸福也随之而去了。

 

但是,顺帝已经很多天不理太后了,好像完全把太后忘记了一样,任凭大臣们羞辱责打她,任凭太监们摆弄调教她。

 

失宠的绝望象一只巨手,紧紧地扼住了太后的心。

 

终于,在羞耻与痛苦中煎熬的太后心力交瘁,在她喷洒出来的人乳喷泉里昏了过去……当太后在凤床上醒来的时候,臀部的疼痛已经消退,菊门里却是奇痒难忍。

 

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奇怪的是,这次太监们居然解开了她手脚上的束缚.

 

凤床上正放着她熟悉的那根象珠棒,菊门里难熬的奇痒让太后顾不得尊严体面,取过象珠棒就反手往自己的菊门里塞。

 

那些珠子一颗一颗地被太后的菊花吞了进去,里面的奇痒才稍微减轻了一点,太后这才满足地轻轻叹了口气。

 

「母后爲何叹气?」

 

顺帝的声音从珠帘后面响起,把太后吓得一哆嗦。

 

顺帝犀利的眼神望着还深深地插在太后菊门里象珠棒:「母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比烟花巷的娼妓还淫荡么?娼妓们可是不会用象珠棒自插菊门的哦!这样淫贱的事情只有母后才做得出来吧!」

 

太后羞得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自插菊门被儿子看见,再也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

 

顺帝走上前,抬起太后的下巴,他喜欢一面羞辱她,一面看她脸上含羞欲死的表情。

 

对于顺帝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有乐趣的事情了:「甯死不做菊花之戏的太后居然沦落到自插菊门,可悲可叹呀!」

 

「啊!皇儿别再惩罚母后了!母后受不了啦!」

 

看见顺帝熟悉的面容,太后这些天来受的羞辱委屈都爆发出来了,一把抱住顺帝哭得泣不成声。

 

顺帝推开太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厉声问道:「母后以后还敢违抗朕的旨意吗?」

 

「不敢了,不敢了。」

 

「母后愿意把菊花献给朕么?」

 

「愿意,愿意!」

 

顺帝的脸色这才变得柔和起来,他在太后清减了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才是朕的好母后。母后还不快恳请朕採摘你的菊花么?」

 

太后这下再也不敢反抗顺帝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又让她喜极而泣。

 

她把象珠棒从菊门里抽出来,在凤床上乖乖地趴好,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澹褐色的菊花。

 

「恳请皇儿採摘哀家的菊花!」

 

象珠棒刚刚从菊门里抽出,柔嫩的菊花还来不及合上,象小嘴一张一合,似乎急切地想吞进顺帝的阳具了。

 

顺帝挺着早已怒立的阳具噗地一声插进了太后的菊门.

 

太后的菊花立刻被顺帝粗大的阳具胀满了,后庭被充满的感觉让太后发出了销魂的媚叫,太后主动扭动着臀部迎合顺帝的抽插。

 

顺帝的阳具插进了太后温暖的菊花,菊花里的肛肉一圈一圈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望着在阳具下呻吟扭动的太后,顺帝心里充满了快意。

 

今天,他终于全部佔有了母后的洞穴,连先皇不曾佔有的菊门也被他彻底攻克了!从今往后,沉朝高贵的国母完全沦爲自己的尤物了,儿时萦怀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想到这里,顺帝大喝一声,把滚烫的精子都射进了骊太后的直肠里。四、元宵御宴

 

时光荏苒,转眼间一年过去了。

 

顺帝的「子蒸母」

 

之戏非但没有引来传说中的天怒人怨,国家却比以往更加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了。

 

只是在王公贵族们中间,「子蒸母」

 

之风开始悄然盛行了。

 

这年春天来的特别早,时近元宵就已经春意融融和风徐徐了。

 

元宵节这晚,顺帝准备在御花园举行一个特别的御宴,藉此向大臣们展示他精心培育的太后尤物。

 

王公大臣们来到御花园,御花园里张灯结彩亮如白昼,百花盛开芬芳馥郁,一派佳节胜景。

 

诸大臣坐定,顺帝说道:「衆位爱卿,值此元宵佳节,普天同庆.爲犒劳衆爱卿操劳国事,朕特命太后爲衆爱卿赐酒。来人啦,把太后请上来。」

 

随着一阵轱辘之声,太监们推上来一架奇怪的木车,木车装有两个木轮,木轮上有一个圆桌大小的圆盘,圆盘上交错树立着两个高高的门字架,这就是传说中帝王行乐的如意车。

 

架子上披着彩云般的织锦,把架子下面遮盖得严严实实。

 

随着木车的滚动,依稀传来铃铛的声音。

 

顺帝叫把架子上的织锦揭开,衆臣一看,下面的阳具都纷纷立了起来。

 

架子上吊着的正是太后!太后被吊成单飞燕的姿势,单脚踮着站在圆盘上,身体和另一支脚呈一字平行吊着。

 

今天,太后披着一袭鲜红的纱衣,纱衣上用金丝绣着朵朵牡丹,显得十分雍容富贵.

 

那纱衣是名贵天竺纱做的,十分透明,在鲜红纱衣的披裹之下隐约可见太后雪白的肌肤和丰腴的身段。

 

更爲特别的是,那纱衣竟然在胸部和裆部都开了口,露出了太后的双乳、臀部和阴部,太后丰腴白皙的乳房和臀部在鲜红纱衣的衬托之下格外诱人,让人産生一种想要玩弄的疯狂冲动。

 

顺帝把大臣们垂涎三尺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哈哈一笑说:「爲了犒劳衆位卿家,太后今天亲自爲衆卿赐酒。太后用自己的乳汁,爱液调上菊花里温热的国窖酒赐给衆位爱卿。」

 

听了顺帝的话,衆臣才注意到太后的后庭插着一根纯金的管子。

 

宫娥们用酒杯在管子下面接住从太后菊门里流出来的琼浆;再用毛笔轻轻挑逗太后的小穴,接住里面流出的爱液;最后,从太后的乳房里挤出乳汁,调和成酒。

 

宫娥们来来回回忙和了半天,才把大臣的酒都斟好了。

 

而这时的太后已经被折腾的面色酡红,娇喘连连了。

 

大臣们一起举杯,祝顺帝万寿无疆。

 

等衆臣们细细地品完酒,顺帝笑着问:「衆爱卿,太后赐酒,滋味如何?」

 

大臣们纷纷称赞,说是天下无双,把顺帝说的哈哈大笑。

 

酒至半酣,顺帝突然提议道:「衆位爱卿,今日乃元宵佳节,民间有对对联之习俗。各位爱卿也不妨来对对联,以悦朕意。」

 

「好啊!」

 

「好啊!」

 

顺帝的提议得到了王公大臣们的赞同。

 

这时,一位翰林学士问:「此议好甚好,但是,以何爲题呢?」

 

顺帝莞尔一笑,指着如意车上吊着的太后说:「就以太后爲题吧。写得好的爱卿,可以用毛笔蘸着蜂蜜在太后身上写下对联,并且把蜂蜜舔干净。」

 

「甚好!甚好!」

 

顺帝的提议得到了衆臣的热烈拥戴,纷纷摩拳擦掌要一显才华,以获得亵玩太后的千载良机.

 

礼部尚书急不可耐地站了出来,摇头晃脑地念道:「臣有一对联献上:骊后尤物绝千秋,沉朝淫名传万代。」

 

话音一落,衆人齐声叫好。

 

翰林大学士评道:「此联有气魄,雅俗共赏.」

 

顺帝也暗自点头,心想礼部尚书真是个会拍马屁的主儿。

 

作爲奖赏,礼部尚书一步三摇地走到太后面前,拿起毛笔,饱蘸蜂蜜,笔走飞龙,在太后雪白的乳房上写下了对联。

 

对联的内容已经让太后羞容满面了,礼部尚书在她乳房写字的时候,更是让她敏感的乳房刺激不已。

 

太后努力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

 

然而,礼部尚书写完对联,双手捧起太后丰满的乳房,有滋有味地舔了起来。

 

顺帝看得出来,这礼部尚书肯定是花间老手,捧着太后的双乳,又吸又卷又舔又挑又咬,直把看家的口舌功夫都使出来了。

 

太后本来敏感的乳房哪里经得起如此技巧的挑逗,不出半柱香功夫,太后就在礼部尚书的舔弄下,媚叫连连,小穴里的爱液顺着大腿亮晶晶地流了下来。

 

礼部尚书刚落座,翰林大学士就站了起来。

 

他捋着长髯,不紧不慢地说道:「方才尚书的对联雅俗共赏.我作一幅雅对献给太后:白雪山上樱桃红,绿茵地里菊花黄.」

 

「好对!」

 

衆大臣齐声喝彩。

 

大学士用四种顔色喻太后身上的性器,对仗工整,构思巧妙,连顺帝也频频点头:「大学士果然是沉朝饱学栋梁,此对高雅婉曲,寓意巧妙。」

 

当大学士走近太后的时候,太后在心里暗叫了一声「完了」。

 

其实,大学士正是太后娘家的人,论辈分是太后的舅舅。

 

如此舅甥相戏,更是乱伦。

 

大学士拿起毛笔,转到太后身后,他的目标是太后的小穴。

 

他拿起毛笔在太后肥厚的阴唇上慢条斯理地用蝇头小楷写下对联,足足写了半柱香功夫。

 

当大学士写完对联,太后在乱伦的羞耻和大学士的妙笔挑逗之下忍无可忍,长叫一声,爱液横流,竟然当着衆臣高潮了。

 

太后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宴席上又有一个大臣闹闹嚷嚷地站了起来。

 

顺帝和衆大臣一看,都禁不住笑了。

 

这位大臣长得五大三粗,豹目虬髯,正是沉朝战功赫赫的左将军。

 

大家都知道,左将军在战场上是骁勇善战的英雄,但是,要论文才,他就完全不是那块料了。

 

左将军不仅没有读过几本书,就连写自己的名字都很勉强。

 

顺帝忍住笑问:「左将军也要对对联么?」

 

左将军粗声大气地说:「别瞧不起俺,俺小时候也对过对联。」

 

「好,那就请左将军一展才华.」

 

左将军望了一眼刚刚高潮之后性感妩媚的太后,咽了一口唾液,鼓足劲儿憋出一句:「一对大白奶子,两片肥厚尻腚」。

 

衆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衆大臣笑得前仰后合,顺帝差点把嘴里的酒也喷了出来。

 

半晌,大家才止住笑,大学士问道:「将军这也算对联么?」

 

左将军不服气道:「大学士说说,我的对联有错么?」

 

顺帝觉得左将军爲人粗率倒也可爱,笑着说:「没错,没错.左将军这对联虽然很俗,倒也很切题.将军可以享用太后了。」

 

左将军得意地斜了衆大臣一眼,昂首阔步地走到太后跟前,抓起毛笔在蜜罐里狠狠地搅和了一下,然后在太后的臀部和菊门处乱写一气,至于他到底写的是什么字,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左将军好像对太后的菊门特别感兴趣,毛笔在太后的菊花上画来画去,孩有意无意把毛笔插进太后的菊花里,直把太后的菊门弄得奇痒难忍。

 

左将军画了半天,看见太后的股沟里已经流满了蜂蜜,他满意地放下笔.

 

捧起太后的屁股,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太后丰腴的屁股里,转动着粗糙的舌头唿哧唿哧地舔着太后的股沟和菊门.

 

他那钢针一样的虬髯扎得太后媚叫不断,当他把舌头伸进太后菊门深处搅动的时候,太后再一次长叫着高潮了……宴会大约进行了两个时辰,席间王公大臣们一一作对,纷纷上前猥戏太后,让太后先后经历了数十次高潮。

 

御宴上,大臣们的闹笑声、喝彩声,媚珠的铃声、太后半哭泣半欣悦的媚叫声响成了一遍。

 

顺帝触景生情,站了起来说道:「朕也来对一副,以助酒兴:铃声哭声媚叫声声声入耳,口戏乳戏菊花戏戏戏销魂。」

 

「好啊!」

 

「妙啊!」

 

大臣们纷纷喝彩。

 

顺帝志得意满地走向被高潮折磨得快要虚脱的太后:「媚珠!值此佳节良辰,母后也该爲自己对一联!就以『子蒸母』爲题罢.」

 

听到顺帝叫自己,媚眼如丝的太后勉强打起精神,用仅存的神志脱口念道:「民悦臣悦夫君悦不若子悦,人母国母子蒸母堪赛淫母。」

 

「好!」

 

衆大臣大声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