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以前一样来到了她的头前，掏出了我的大棒，在她的嘴里插了进去，一下就插到了底，她的嚎叫声被我的大棒生生地噎了回去，大棒的头与她食道壁的摩擦，爽的我浑身抖了好几下。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医生之恋第六章归宿正当我爽翻天的时候，我感到我的大棒一阵剧疼，低头一看，原来是情急中的丽桦用力把钳口器的钢丝咬得变了形，那钳口器只作用于两侧的牙齿，可能是她把牙咬掉了，她的嘴紧紧地合了起来，我的大棒被她咬的鲜血直流，我想拔出来，可是稍一用力立刻钻心地疼。我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又一用力，只听“咔咔”地两声响，肯定是又有两棵牙被硌掉了。我也随着这两声响声昏了过去。

    当我悠悠地醒来，刚想翻身爬起来，剧烈的疼痛差一点又让我昏过去。

    我缓了好半天，才慢慢地抬起身子来看我的命根子，一看到那里的惨状我一下又昏了过去，不仅我的大棒被从根上咬了下来，两个睾丸也被从它们的口袋中拽了出来，鲜红的两个肉球拖在外面，我再次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我的大棒，只要时间来得及还是可以接活的。可是我到处看也没有发现大棒的影子，当我看到在昏死过去的丽桦旁卧着的那条最大的狗嘴边的血迹时，我明白了，一定是她咬下来以后，吐在了地上，被这条该死的狗当香肠给吃了。我绝望了，只好慢慢挪回了我的房间，处理我的伤口去了。

    我的伤刚好些，我就开始了我的报复，他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这天我把丽桦牵到了我的手术室，她好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似的，并已经做好了接受任何处罚的准备，显得十分顺从。

    我把她固定在那张椅子上，这次固定的十分彻底，因为我知道她会怎样的挣扎。

    首先我要报复那些切断我命根子的牙齿，我用鼻钩使她的头尽量向后仰，下面又用了一个钩子拉开了它的下颌，固定好后，她就张着嘴，一动也不能动了。张开的嘴里露出了她那洁白细小整齐的牙齿，过去曾让我百看不厌，可是今天它们却让我恨之入骨，我拿起了牙医用的钳子，首先夹住了她的门牙，轻轻地向下拉，鼻钩紧紧地拉着她的鼻子，为了不被拉成豁鼻孔，她只有用力挺着脖子，我就是要她用自己的力量拔自己的牙。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咯吱”的声音，那颗十恶不赦的牙，带着一些血淋淋的肉被我活生生地拽下来了，疼痛使她的五官都变形了，我的钳子伸向了第二颗牙齿……

    她的四颗臼齿在那天她咬我的时候就被硌掉了，所以只有二十四颗了，我要拔二十颗，留下她最里面的那两对牙，这样她的上下牙床就和不到一起，一来我可不愿整天看一个瘪瘪着嘴的老太太，二来这样处理，连用牙床咀嚼食物都不行，她会更痛苦。拔了几颗，我被累的气喘吁吁，她也昏死过去好几次了，我不能让她死，我要她活着接受我的惩罚，所以我早就给她注射了强心针，每次她昏过去，我就在一边等她醒来，要等到她完全清醒后，再继续进行，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最后，二十颗牙齿整齐地排在了我面前的白磁盘子里。她的嘴和前胸都是血，她那张曾是那般美丽动人的小嘴，现在变成了一个恐怖的黑洞。

    过了几天，她嘴里的伤口长好了，我再次把她带到我的手术室，固定在了那张椅子上。

    我仔细地固定好了她的手和脚，她的手被放在了我专门准备的，像分开五指的手的形状的铁板上，每个手指都用强力胶带和铁手上对应的手指包在了一起，她的脚被铁链紧紧地锁在了支架上。

    这次的手术器械依然是一只钳子，首先那钳子夹住了她的一个大脚趾的指甲，那不是她真正的大脚趾，她的大脚趾早已被我剔除了，这应该是她的第三个脚趾，我慢慢地向上拔，那指甲像一块纸片一样被我从脚趾上揭了下来，她用光秃秃的牙床咬着她的嘴唇，居然咬出了血。

    和上次一样，到最后，十六片完整的指甲整齐地排列在那二十颗牙齿的下面。

    过了些天后，第三次手术时开始了。这次的手术我要在她上下两张嘴上进行。

    首先我在她的尿道里插上了我改制过的导尿管，那导尿管已经被截短到不能露出体外了，而且是插入膀胱后，可以在前段形成一个小球，把导尿管固定在膀胱内不会脱落的那种，然后我割下了她的两片大阴唇。接着开始缝合伤口，不过我是把她的两侧缝在了一起，最后只留了一个小小的口，导尿管使她的括约肌失去了作用，膀胱里只要有一点尿，都会顺着导尿管流出来，从那小口流到她的大腿上，这样她就会整天淋浴在自己的尿中，尿臊的味道将永远伴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