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胯下生活的日子

 

[求助]在胯下生活的日子

 

 

序+++奴性天成

第一节 奶奶的手 

生命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我们都来自于数亿年前的一串极其简单的高分子。当时,它只做着简单的分裂、分裂、再分裂的活动,它所有活动的目的还是为了能更好地分裂下去。后来有了三履虫,有了原始的鱼类和藻类,再后来又有了爬行类以及银杏树类的远古动植物,然后是哺乳动物和现代植物,人类在生命的链条上存在的时间几乎是最为短暂的。 

但,恰恰是人类,这种极端自私又极为自大的动物不但把生命细致地划分出高中低等,而且把自己也区分出高低贵贱来。罪魁祸首就是所谓的文化,所谓的文明。于是,生命的历史上,记录了主人与奴隶,高贵与下贱,据说还专门有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就叫奴隶社会,可见当时奴性之普遍。作为一个历史阶段,奴隶社会在经过几千年的发展最后在全球大部分范围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等等,但人类似乎却永久保留了驱使与被驱使、奴役与被奴役的基因。别忘了,遗传不仅仅存在于人的机体里,也同样存在于人类的社会中,或者就叫做继承吧。于是,有了印度的贱民、中国的蒙古人与南人(中国元朝)。我,就继承了!但我只继承奴性。这还要从头说起,因为奴性大概是种隐性基因,只是在一定条件下才能转变为显性。如此看来,或许所有人体内都隐藏着奴性,只是大部分人没有发作而已了。 

童年是无忧无虑的,是快乐的,我的童年也是如此。特别是当奶奶的手抚摩我的小鸡鸡的时候我就更加快乐了。奶奶生过五个孩子,前面两个都是姑娘,第三个是男孩,可不久就夭折了。第四个孩子又是个女的,爸爸是最小的老疙瘩,与大姑相差有18岁之大。由于奶奶老来得子,自然就特别钟贵,爱屋及乌,对我这个小孙子更是恩爱有加,如同掌上明珠一般。 

小孩的眼睛是雪亮的,能看出谁是最可爱的人。奶奶的溺爱,使我几乎一时一刻也离不开她了,所以长到三岁时,我就连睡觉都要与奶奶一被窝。可能是男性崇拜的原因,奶奶常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小鸡鸡上抚摩它。大概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我发现这种抚摩让我感觉非常舒服,既温暖又兴奋,我几乎已经在享受它了。但这种抚摩却并非总是如愿以尝,于是幼小的我就本能地试探性地想了一个办法。有几次刚躺下的时候,我先把奶奶的手放在我的肚脐附近,然后用自己的小手推着奶奶的手往下滑动。我怀着害羞和兴奋让奶奶的手穿过我柔嫩的小腹的肌肤,最后停留在那个小茧蛹上享受那种抚摩。几次下来,奶奶也是心有灵犀,只要我躺在身边,我的小鸡鸡几乎总是在她的手里。或许,她在享受着那种稚嫩的男性,而我实实在在地在享受自己下体温暖而柔软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体会,是一种被动的,被爱怜、被抚摸甚至被蹂躏的快感。从那时起,这种感受对我的诱惑足足有二十多年了。 

一直以来,我总是彻底地裸露着小身体睡在奶奶的被窝里。有一天,妈妈说我应该穿裤衩睡觉了,说着就给我买了一个带鸡口的小内裤。当天晚上,我穿着小内裤躺在奶奶的身旁,忽然发现因为这条内裤我可能失去奶奶的抚摸。每当那只手习惯性的放在我双腿之间时,薄薄的一层棉布就把那种渴望阻止在外。奶奶不可能把手从内裤的松紧带里伸进去,更不可能从鸡口里伸进来,我也不可能拿着她的手往里伸。那样,我俩都会觉得太猥亵了。我很想立即把那个可恶的内裤脱去,可我不能,那会太不自然,很难为情的。我忍到了第二天,对妈妈说内裤太紧了,睡不着觉。妈妈当天就又买了一个,睡觉的时候让我穿,我不干,她就逼我,我大哭,她就打我,把我的屁股打得很重,但最后还是她妥协了。奶奶很心疼,睡觉的时候不断地抚摸我可怜的小屁股。而这时我发现,挨打后的抚摸,委屈的、自怜的、被人怜爱的感觉更加美好,尤其是这种对臀被抽打后的抚摸,羞辱后的怜爱更是如此。 

但我很快就失去了它。那件事过后,可能是奶奶反省了她的抚摸对我的影响,不久,她就毅然地与我“分居”了。我很不情愿,但又没有办法。我自己睡,但我拒绝穿任何衣物。孤独自睡的我,失去了奶奶的抚摸,难以入眠。我把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小鸡鸡上揉搓,竟然发现那是一种更好的感觉??既有抚摸的快感,又有被抚摸的乐趣。我抚摸着自己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臀部和柔嫩的阴部,肆意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