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爱得低层次(3)
不过,说是这样说,听起来好像很高层次有格调似的……但我还是问了些不 应该出自一个专业催眠师之口的问题:‘那在夜兰人静,你内心肉体空虚到了极 点,又或当碰到自己那颗迷人的小豆豆、下体有种很想被充实被涨满的需求时,你会怎样做?’ 其实我是出于好奇,多过出于淫秽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好自然都对自己 心仪的女人,在空虚寂寞或者想念别的男人时会作些什么很感兴趣的吧! 看到珍妮花欲言又止的模样,羞耻心一定仍是很强烈的存在着,我唯有进一 步诱导她:‘真正的爱情是否应该坦承相对的呢?’ ‘是。’ ‘真正的爱情是否不该有事情刻意隐瞒和容不下存心欺骗?’ ‘是。’ ‘那你是否真心爱我的?’ ‘当然是!’ ‘那在夜兰人静,你内心肉体空虚到了极点,又或当碰到自己那迷人的小豆豆 时、下体有种很想被充实被涨满的需求,你会怎样做?’ ‘……以前用手指……来满足自己;最近买了按摩棒,就一直用它……’ ‘那就是说你只靠自慰了?从来没有幻想过别的男人慰藉自己吗?’ ‘我、我……’ ‘你不爱我了?’ ‘不是的……我只是最近开始才有想的,我以前都没有!真的没有!’ 珍妮花又再开始激动,难怪她最近没觉好睡了,内心的挣扎和煎熬不是易捱 的,一方面肉体踏入成熟需索之期,从没试过得到性爱的欢愉倒还好,不然肉体 的空虚是在所难免;另一方面内心对阿哲的怀念、忠贞和执着都不许自己做出些 或者想一些背叛阿哲的事。 很矛盾,却很真实,因为珍妮花始终是中国传统思想观念下的产物,纵然她曾经到过外国进修、在商场上想打破传统,但在思想上,或多或少仍是放不开传统贞洁的伽锁。 ‘你喜欢的人是谁?放胆的说……我不会介意和生气的。’ ‘他是、他是低我两级的经理。’ 男低女高?真的是自找麻烦!哼哼,尽管你不在乎,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同样不在乎的,自己女人的收入和地位比自己高出那么多,最糟糕还要在同一公司,就算他不介意,身边的闲言闲语和压力,也不是好受的!我心内冷笑,所剩无几的希望渐渐重现。 ‘难怪你那么辛苦了,珍妮花。’我十分怜悯和同情她,恨不得把她一抱入 怀,好好的呵护疼爱。当时,无论换了是那一个男人都会想这样做的,我相信。 ‘珍妮花?阿哲……你以前不会这样叫我的……’啊仆街!麻烦了,很少会这样叫的吗?以前怎样叫我那会知道?不会是‘珍珍’、‘花花’的吧?最大可能是叫本名‘肇仪’、‘仪仪’,难道是用时下流行的匿称‘BB’、‘猪猪’、‘傻猪’或者‘老婆’?
手心和额角开始冒汗,一试错了就前功尽废,什么都玩完了,不会、不会就这样穿帮吧……‘……’我还是下不了决定该怎么答。
‘阿哲,你、你在恼我吗?不然为什么你不叫我姊姊了?’她的语气充满了小孩做错事害怕父母责备不安感“姊姊?”真的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他俩的匿称是这样的。
我脑里在想这个,但不知为什么我口里却这样说:‘只要你现在示范一次你 安慰自己的时候是如何做的话,我就原谅你。’ 啊──珍妮花突然坐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心脏差点跳了出来,人也差点 跌在地上。 珍妮花睁开了呆滞的双眼,梦游似的拿起旁边的手袋,从暗格中取出一根按 摩棒。 “是,是按摩棒……没错耶!”这点常识我绝对是有的。我吞了吞口水,不 是吧,堂堂跨国财团的行政总裁,完全无法和一个带按摩棒上班的淫荡女人连上 关系! ‘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按摩棒上班的?你何时变得那么淫荡的?’我是不敢再称呼她‘姊姊’或者‘珍妮花’什么了,以免再露出马脚。
‘我不是啊……因为工作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很多时在公司都很想发泄…… 所以……’ 珍妮花没有忘记我说过‘示范……我就原谅你’的话,她先把短裙拉上至腰 间,内裤在丝袜的包裹下是那么的诱人犯罪……口水已流出来了,鼻血会喷出来吗?我实在不敢再遐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