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爱得低层次(4)
她慢慢的把丝袜一点一点的扯下,黑色蕾丝的丁字裤就这样清清楚楚的呈现 在我眼前……竖起膝盖,左手把丁字裤拉横,右手将按摩棒缓缓的先在小豆豆处抚弄……再慢慢向下……准备滑入…… 啊,那刻的场面之壮观,是我有生之年所见过最伟大的了。虽然我看不到全 貌,但我仍感到有股热血由脑内流出,大有想从鼻孔喷出来之势。 偷窥别人自慰所得的快感,比起自己亲手来做所得的快感完全迥异。 ‘贾医师,约好五时正的黄河集团陈小姐已经到了。’在这关节眼,登记护 士可恶的声音从通讯机中响起,把我拉回现实,做回心理医师李察?贾,不要再 代入什么‘阿猪’、‘阿狗’的角色内,不能自拔。 我按下通讯机,小声的答:‘你请她多等一回,我就快完成的了。’心理医 师和其他门诊外科医师不同,我可以要求护士没我批准,不得入内打扰。 我没办法,这时也冷静了很多,没那么急色,唯有草草收场:‘我只衷心的 祝福你,希望你在没有我日子,能够得能幸福和快乐,但我看见憔悴了那么多, 我心坎里,真的很痛、很痛,我真的很想你去尝试再一次恋爱,由别的男人代替 我来疼你,爱你!如果你还爱我的话,你就不要喜欢那些职位比你低的男人,要 爱就爱些专业人士,好似律师、医师、心理医师那些,我不想见到你那么辛苦、 那么烦恼,知道吗?’ ‘……’ ‘知道吗?’ ‘知道……’ 我刻意改变声音,令她错觉换了人,‘珍妮花,我是李察医师。’ ‘嗯……’ 唉,失落和失望的表情顿时为她也同时为我上了新妆。 ‘刚才的内容,在我三次说出“醒”字之后,你会睡醒了过来,同时忘记所 有细节;但你不会忘记刚才的场面和阿哲,不要怀疑,那不是梦,也不是催眠, 那绝对是真的,只是你不会相信却很想相信罢了。’说着我把珍妮花的的按摩棒 放回原位。 ‘珍妮花,你是否睡着不能动?’ ‘是呀。’ ‘那不能动的人如何自己把内裤穿好?’ ‘没法。’ ‘那你需要别人帮手把内裤穿好是吧?’ ‘……我自己来就可以……’ ‘你没法动如何穿?而且在男人面前不穿内裤是不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是啊!’ ‘那你还不快求我帮你穿内裤?’ ‘求求你,请你帮我……帮我穿内裤,可以吗?’ ‘哈,荣幸之至。’ ‘珍妮花,刚才给我看到你在“阿哲”面前自慰是不是很难堪?’ ‘……是!’ ‘难堪就忘了吧,你别记得因为我的关系而令你难堪的所有事啊,因为我是“阿哲”口中的专业人士!因为我是“阿哲”口中的心理医师啊!’ ‘知道。’ ‘醒,醒,醒。’ ‘……’我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
‘嗯,李察……啊,我睡了多久了?’珍妮花的双颊不期然红起上来,不知 是因为刚才的事还是因为在我看着她的睡姿。 ‘两小时有多了。’ ‘对不起,我会付三倍诊金的。’她边说边整理衣衫,又拿出镜子梳理完毕 就匆匆离开了。 在她走之前,我不忘说了句:‘记得下星期五约了我啊。’ 能在我这里寻回阿哲--重温那已失去了七年多的旧梦,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珍妮花能逃得出我的掌心。 珍妮花,阿哲,仆街经理,等着瞧吧,嘿嘿。 ----------------------------------- 第二章 ----------------------------------- 接着下来,虽然前后看了两个病人,但我的内心始终无法集中下来,想来想 去,最后都是计划着下一步该怎样走,怎样才能成功的得到她的心。 我总结了一下:珍妮花因为初恋情人的死,继而寄情工作,中间有七年多没 谈恋爱,大好青春就这样给无情的时光白白糟跶掉。其实她内心的空虚和寂寞与 她的地位和收入成了讽刺的反比,而身为心理医师的我,恰恰成了她暂时的避难 所。 如果只求一时之快,单单利用催眠来控制珍妮花的身心是最简单、最快捷、最有效、最实际的方法;但是从长远来看,要达到我一直渴望灵欲一致的话,这样用催眠来控制对方,于我来说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最起码,在这一刻,我仍然希望和追求那种灵欲一致、水乳交融的性爱。 我发觉现在自己像那些行为艺术家多过是心理医师,而珍妮花就自然成了为 艺术而牺牲的艺术品;所以到目前为止,我虽然无时无刻的想占有我的艺术品, 但不是为了单单的征服她的肉体;而是掌握,无论是身还是心,都要彻彻底底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