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移孝顺(3)

 

 2.但是如果说出的话语跟性或是隐私有关,例如裸露的身体、甚至是性爱部份,比较接近十八禁的饰物,都会一概被第一条情形忽略掉,让外婆直接反映这些话语,而不是接受他。

 

 也难怪当我说到看换衣服或做爱时外婆会暴跳如雷,毕竟正常人听到这些话语,就算性格在开放还是会很反感。不过说到这,才想到外婆的异状是今天才开始的,那会不会是……我这时再度想到那个大哥哥说的话了,如果照这个意思来推算的话,也就是说:外婆他会任意接受我的意见,但是只有一天,要好好把握。

 

 这种情形我曾经在野田的一部漫画里看过,好像叫做什麽催眠的,会使用这种方法的人都统称叫催眠师,那那位大哥哥就是一个催眠师搂。但是为什麽会跟外婆自称是政府检察官,为什麽又要催眠外婆呢?真的是头上一堆问号阿。

 

 吃饱饭回家的路上,可能因为我今天晚上不停的在刺激外婆的理智线,於是我跟外婆便两个人静静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为了出来吃饭,外婆她换穿了一件碎花的洋装,虽然款式有点旧了,但是穿在外婆的身上还是把她的身材给显现出来。我看着今年已经五十三岁的外婆,自从十五年前东京地铁毒气事件之后,当时才三十八岁的外婆,便独自一个人不辞劳苦的扶养我长大,而且最常听到的便是外婆和蔼的跟我说她只要我平安的长大就好。三十八个年龄的差距,对於一些家庭来说,可能刚刚好是母子之间的年龄差距,但是我跟外婆之间却卡了一个妈妈,但是对於妈妈的印象,我却只有照片可以回忆,相较之下,一手扶养我长大的外婆,却比较像是我的亲生母亲一样。也可以说,与其说十五年前过世的是我亲生母亲,倒不如说我觉得外婆才比较像是我的亲生母亲。无奈因为亡母的关系,三十八岁的距离没有让我们成为母子,而是祖孙。

 

 看着外婆的脸庞,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即使是长年的农作,也只是让外婆的眼角多了一丝丝性感的鱼尾纹。我曾经看过外婆当年十六岁出嫁时的黑白模糊照片,跟现在一比,虽说苍老了许多,但是感觉上也就是多了个二三十几岁,让我的外婆看起来顶多是四十五左右的年龄而已。想到这,我突然想到,外婆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性长辈,而我第一次勃起、第一次手淫,也是因为外婆;而现在因为未知的原因,外婆成了被催眠的对象,而且所谓的规则也被我摸清个大概,直的不行就横着来,看着走在前方的外婆,我心中的计画也开始渐渐的蕴酿起来……到了家里后,因为难得生气的缘故,外婆便直接回到房间去,廿送她的佛经。而我也藉着在书房写功课的同时,拿出纸来开始构思要如何达成我的计画。熟悉的水声从屋内传出,不用想都知道外婆此刻正在浴室内盥洗,但是今天的我并没有熟门熟路的跑去偷窥,因为我所要计画的,是可以收到比偷窥还要大的成效的……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如果我猜测没错误的话,大哥哥所说的「机会只有一天」,应该是指今晚十二点过后,所有催眠的机制都会取消,也就是说,我今晚就算成功也只有三个小时,除非我的另一个想法也能实现……。九点过后,我来到跟外婆房间连接的纸门前,一一的跟外婆将今天晚上的失礼事情道歉,而外婆也接受了我的道歉,并且把我请进她房里。这时的外婆已经换好和式睡衣,跪坐在窗旁的木桌旁,看到我进来后,便走到已经铺好的床垫上,趴在上面,而我,则走到旁边,按着外婆的背部,开始按摩起来。

 

 因为长年耕种的关系,所以外婆的身体其实累积了很多压力。从我懂事之后,就开始乖巧的每天帮外婆按摩解压,也因此,外婆睡前的按摩时间是我们祖孙俩最亲的时刻。一边按,外婆还是一边告诫我:「小守,外婆知道你是男孩子,所以对於异性会有好奇心……但是你不能这麽直接的去跟人家这样说话,做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总之外婆就是很苦口婆心的希望我改进。

 

 但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推进,我锻链了快要八年的按摩也让外婆原本紧绷的背部放松了下来。眼看外婆的心情似乎因为放松的关系而变好,於是我便开始了我的计画:我对着外婆说:「外婆,我今天想要看你换衣服不是因为我想偷窥啦。」「那你是为什麽想看呢?」「因为我想知道外婆你是怎麽改变你身上的衣着还有我想知道女生的一些知识,所以想说可以找外婆你。」「小守你以后想知道的话,以后可以等我在换衣服时进来问阿。」看着原本拒绝我看换衣服的外婆因为绕了一个圈子便转为答应我的外婆,我知道我的猜测是对的:只要在说命令或建议甚至是疑问语词时,只要不要出现跟性以及隐私有关的关键字,外婆一律都会将其视为第一条规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於是否会亲手操作它……「真的吗?外婆,我以后可以在换衣服时进来问事情嘛?」「当然可以啦,有不是什麽隐私的事情。」外婆豪不在乎的态度,让我决定继续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