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来客周洁篇(10)

 

 「哦,那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不会也是同伙吧?」周洁看着常婧把便池里的尿液全部吸到嘴里后才问道。

 

 常婧知道周洁想让自己回答她的问题,可是嘴里的尿液却不会允许她发出声音,周洁也不会再一次让她吐出,唯一的办法就是吞掉,忍着快要死去的感觉,麻木的看着周洁,痛苦的脸扭曲在一起,喉咙一动间,咽了下去。

 

 「不是,我是什么为人,校长最清楚。」常婧的声音里充满了木然,似乎只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灵动黑亮的双眸被一种名为『空洞』的东西所取代,尽是死灰与木然。

 

 「也是,那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比如谈话什么的?」周洁也不在乎常婧的状态,她本身转变的次数比常婧还多吧,挣扎,纠结,痛苦,连死都寻了,可最后还是麻木,痛恨,直到最终的屈服,身与心的完全屈服,才彻底的从中解脱出来。

 

 「没听清楚,我当时很难受。」「哦,这样啊,你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唔……我也是来上厕所的呢,居然搞到忘了。」周洁自语着,随后转头对朱琳说道:「朱琳你也过来吧,别因为我的缘故而憋坏你啊。」朱琳站在原地手扇着风,不敢动弹啊,动弹就有嫌疑,对于恶臭味儿来说,现在更重要的可是摆脱嫌疑啊,听闻周洁的话应了一声走了过来,现在还是听从周洁的安排为好啊,顺着她对自己没有坏处啊。

 

 常婧闻言更是心如死灰,朱琳过来我改怎么办,我这么下贱的样子,就连木然空洞的双眼都恢复少许的神采,抬起头对着周洁猛摇,哀求的看着周洁,可是周洁的无视令她绝望了,脚步声越来越近,轻微的脚步声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的敲击再常婧的心坎上,走的越近砸的越疼,抱着最后的意思希望哀求着,尿液也不由自主的从内裤渗出,吓的失禁了,泪水无声息的顺着脸颊滑落,晶莹的泪滴一滴滴的滴落再便池内,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一声关门声给了常婧希望,居然开始庆幸起来,还好前面的便池里都没尿,不对,难道周洁是故意吓我吗?想罢抬起头看着周洁,周洁冷淡的表情下居然隐含着一丝的失望,难道她是真的要,要……「哗哗」的尿流声响起。

 

 「咳咳……抱歉,憋了好一阵吧,再憋就敢尿裤子了吧。」周洁一边说着一边撩起裙子,常婧也知道了周洁的打算,周洁根本不进来,那就确保是让她出去了,她现在也不敢逆了周洁的意,乖巧的爬出来,把脑袋凑到周洁小穴的近前张开嘴等候着,她可不敢整个贴上去啊,因为周洁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厌恶,是啊,谁看到一个整个脑袋全是屎的脑袋会开心呢?

 

 「没……没有……」朱琳轻声的说着,确实是憋了一阵了,又是吐,又是闻的,憋着的尿液都几乎快让她忘记,只有紧张的等候着周洁是判她无罪呢,还是直接流放。

 

 「哎,现在的女孩还真是下贱,居然偷偷摸摸的喝别人的尿,更是明目张胆吃着别人的屎,这还是以前那个纯净的学校吗?都成败类窝了。」周洁一边感概着,一边向着她嘴里所说的女孩嘴里尿着,女孩虽然屈辱的接着尿,吞咽着,可脸上散发出的情绪,证实着她喝的很开心,很开心?

 

 是的,很开心,常婧现在确实是喝的很开心,周洁的尿虽然也很骚腥,骚味儿也很浓,可是感觉却不一样,刚才的尿如果是尿的话,周洁的尿却完全可以说是饮料,完全是圣水,可是周洁的轻蔑眼神却还是令她非常的不自在,可是……真的很好喝啊,眼不见为净,闭眼。

 

 「啊……还有那样的人吗?不,不可能吧。」「哎,有什么不可能呢,你也一定很怕我吧,你们都认为我是无缘无故的辞退了那么多老师,对吧?」「这个……」「那些败类,他们……他们居然把班里的女学生调教成性奴,还有几个女老师也让他们给调教成了性奴,我不辞退他们?难道等着他们把全校的女学生与女老师,甚至就连我也被调教成性奴以后我才出手吗?」「啊啊……怎么会……」「信不信由你,辞退他们我应该怎么说,难道对全校公开一下吗?说我把他们的辞退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在学校里调教性奴吗?那么这个学校还可以办下去吗?我对这个学校校长的位置也无所谓,可是你们呢?就因为我的不隐瞒而使得你们全部下岗吗?我人是冷点,可心却是热乎的,我不能看着你们下岗,再去为工作而奔波啊。」「啊,这……校长,对不起……我,我误会你了,我……」「哎……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这件事你不可以和别人说,就算是父母也不行,可以做到吗?」「是,我不会出去乱说的。」「好,我信你,那等下就让你见识见识被调教过的性奴吧,她们虽然身上还披着人皮,可是,她们的心、她们的身体已经被毁了,她们的灵魂深处已经烙印上,没有主人的她们,根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啊,天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主人的召唤,和主人在一起的日子,哪怕只是这一秒,下一秒就会死去,她们也会毫无怨言,任由她们的主人或杀死、或勒死、或生生的憋死,都会心甘情愿的,幸福的看着她们的主人,自己的生死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让主人玩的尽兴,这就是她们存在的意义,唯一的意义。」周洁蛊惑式的说着,可说道最后却如同是说出了她的心声一般,充满幸福的说着,虽然她也不想死去,可是她不会去也不愿去反抗主人的意愿,我的存在意义不就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