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原素(5)

 

 二人依然赤裸着,喘着气。原振颖轻抚着白素一头秀发,问道:“对不起,还没有转换姿势就射了。”

 

 白素低声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应答:“我想我喜欢上小颖了,它好惊人的粗。”

 

 原振颖对白素此等淫荡的说话显得还不太习惯。

 

 他用手捏了一把白素的乳房,说:“我也很喜欢你的乳头呢,下次我要把它吃掉。”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吮吸我乳头的男人。”

 

 “什么?”原振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和卫的作爱都很含蓄,前戏也只是互吻,然后关上灯在被窝里做。”

 

 白素对过往略显不满,又道:“像今晚那样,又开着灯,又在客厅干,我从未试过。”

 

 白素言语肯切,原振颖也飘飘然起来,调侃道:“哈哈,那么说来,今晚才是阿素的初夜啊!”

 

 白素被他说得又是一阵脸红:“我好歹也是有夫之妇,现在身体又给了你,正不知如何自处,你还笑我。”

 

 此番说话犹如当头棒喝,令原振颖不得不想想如今自己的处境。

 

 卫斯理遭受不明不白的失踪,未知能否回来和何时回来,这事暂可放下不提。

 

 但是,一但事情被揭发,白老大首先不肯放过自己,再加上卫斯理有一帮仗义朋友的出手,自己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赔。再者,三天后白素药力散去后,也许会大惊失色,到时大祸临头,想堵也堵不住。所以他决定,今晚算是一夜春宵,天亮后马上为白素局部洗脑。

 

 想到这,原振颖才算放心下来。紧接着,二人就去沐浴,当晚又在原振颖睡房中再度共赴巫山。

 

 原振颖用蒙眬的双眼望向墙角的时钟,其时已经是深夜四时一刻。原振颖无法入眠,而白素温热的胴体正紧贴着自己,她的手腕还碰着原振颖的小阳具。

 

 他的原意只是试试白素在用药后之反应,虽然在性欲和心魔驱使他把白素占有,但他的心情也无法平复,决定天未亮就去用药把白素麻醉,然后为她洗脑。

 

 就这样想着想着,却又因白素动人的身体在旁而不舍离去,原振颖就这样慒然睡去。

 

 人算不如天算,虽然两人昨晚大战了场,但白素毕竟有深厚武术底子,不到早上八时已然醒来。

 

 但原振颖还沉浸在昨夜温情之中,嘴角含笑而睡。

 

 白素勉力坐起,下意识地用右手托了一托额头,就像昨夜曾宿醉一宵一样,额上仍残留着赤般的酸痛感。但白素很快就回过神来。她知道,昨晚她并非醉酒,而是把自己全身心贴向了一具男儿胴体。对了,就是身旁这个人,自己的大学旧友。

 

 白素自知自己头脑清醒,但一想起昨晚的男女之欢,也不禁微微一笑。白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她觉得在这里很有安全感,她相信原振颖的一切,对她的近日所为只有丝许歉疚。是的,卫斯理失终了半年,虽然他不一定死去,但白素觉得,她的内心可以放多一些男人,如今的就是眼前的原振颖。

 

 白素觉得这是她人生的转捩点,作为女性,她已经足够出色,但对性的渴求却是从来未如此满足过。想着想着,白素抚摸着原振颖强健的胸肌,在他俊俏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慢慢向被窝里头爬下去。

 

 原振颖不知何故被突然惊醒,所有思绪都还未整理出来时,他就感到一股无边的快感由下体直冲上头,甚至令他反射性地震动了一下身子。他慌忙掀起被单───啊,是白素!刚才是白素正为他口交,温暖的口腔配合柔软的舌尖,难怪如此震撼!

 

 白素见被子被掀起来,便停下来,对原振颖温柔地一笑:“你醒来了,对不起,是我把你吵醒了吗?”一边说一边白素还用手搓着阴茎,包皮在她手中一上一下,棕红色的龟头像是在大口大口喘着息。

 

 原振颖忙道:“没有没有,请你继续好吗?昨晚你都没有这样做过。”

 

 白素又说:“我也是第二,或是第三次这样做,卫平时疼我,不会让我这般。”

 

 刚语毕,白素就把头垂下,用舌尖轻轻碰了一下充了血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