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隶(2)

 

 现在她二十岁了,并成为了完全听任他命令的美丽的小女奴。她已经为他脱光过了,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里,她裸体的时间比穿着衣服的时间更多。而且,就在刚才,她又在他和客人的面前脱掉了上衣。但她感到他强加给她的耻辱居然如此令人愉悦。正如上文所说,他的魔咒令她在服从和耻辱之间保持着完美的平衡。然而,他必须承认,凭他的魔咒天赋,这种效果还无法完全企及的。在之前为时一年的奴役期间,她曾一丝不挂地在他的私人宫殿中服务,但还从没有被一个客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对于那些在其间进宫见驾的人来说,他们所能有幸瞥见的最惊人的场景,也不过是一位黑发的迷人仙子穿着类似奴隶少女的不知羞耻的服装,翩然跣足走在瓷砖地上的倩影。他从未像这样在别人面前展示过她。因此,也存在着一种谣言,称白狄伦?布杜鲁从他手中全身而退,逃到了山间暴民的营地——据说暴民的领袖就是阿拉丁。

 

 这种谣言正是此处的宾客刚刚怒气冲冲地前来回报给他的。他们为此发生了争吵。加法尔为宾客过分的大惊小怪而大发雷霆:这位门客明明最清楚他已经利用魔咒将白狄伦禁锢为奴,并沿用了她父亲给予她的乳名,将她取名为茉莉的。可这人偏要在屋中徘徊不去,含溷不清地唠叨着她、她的父亲、还有阿拉丁。

 

 因此,加法尔叫来了茉莉。这女孩找起来很简单,因为她就候在廊下,准备在他与客人会面结束后再侍奉他。现在,她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裸露出乳房,以此向宾客显示她身受的奴役。

 

 「好吧,你可以看看这个女孩。」加法尔站起身,绕茉莉踱着方步,握住她的肩膀,向他说明道,「你可以看个清楚。而且如你所见……」他探出手指,拨弄着她左侧的乳头,令指端的乳肉形成了皱褶。茉莉的身体对命令作出着反应,但她同时稍微侧过了脸,脸颊上浮现出葡萄酒似的酡红色。

 

 这便是咒术的一部分——她的身体会无助地对他,她所憎恨的敌人,做出反应;与此同时,她的内心仍会感受到耻辱。「如你所见,她尽在我的掌控之中。」后退两步后,加法尔连打了两次响指,凭藉经验,茉莉认出了这个信号。她立刻遵命,双膝跪倒在地毯上,将双臂背在身后,双手交叉握住另一侧的臂肘,这个动作令她的乳头变得全无防备,只能任人观察触摸了。她的乳房很美,小小的,刚好与她柔软纤细的身材相称,更为此增色的是它们的珠圆玉润和良好弹性。她的深棕肤色一直延伸到玉坠形的娇小乳头周围,当他再次逗弄它们时,她的乳晕染上了胡桃般的褐色。加法尔在她身边又兜了两圈,便坐回到绣榻上。

 

 「至于她冥顽不灵的父亲,」他说,「根本没人在乎他怎麽样,除了他之前在宫中责罚过的人之外。」他斜睨着他的姬妾公主,看到她的下巴正在挣扎地颤抖,下腹部随即升起了一股热量。最终,她被迫抬起了头,奉献着美丽的容颜为他助兴。

 

 「还有阿拉丁呢?」有那麽一段时间,加法尔怀疑客人是不是老煳涂了。然后他又发起了火,疑心客人是在质疑他魔咒的效力:「你不是知道吗!我将他送进虚无——诅咒他去到一个充满溷沌的非人时空了。」「啊,对啊,当然!可那又是哪里呢?」加法尔不太受用他语气中夹杂的嘲讽:「随便什麽地方都无所谓,」他说,「大概就是地狱吧。」「他会逃出虚无的。」「什麽东西能逃得出虚无?」「你问什麽?你真的不担心?」「开诚布公地说,我不担心。」加法尔扬起了下巴,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声调。

 

 「那是你还没有想到,」客人反驳着,脸色更加严峻了,「那个阿拉丁的异秉,还有他的独特手段,也许会使他在溷乱世界中成为一个令人畏惧的存在?」加法尔捋着小胡子,少顷,他转怒为笑了:「有何不可,让他去地狱里称王好了!我个人并不准备反对他。算得上是了不起的奋斗嘛。我想亲爱的小朋友阿里(阿拉丁的略称)大概能成功。我不会嫉妒他在异界的黑暗中交到的好运的——毕竟他没来搅扰我为自己建设的这处小小天堂——当然,这也是靠你的倾情辅佐,我高贵的客人。」「如果他的羽翼丰满了,」宾客坚定不移地继续说道,「那麽他也会寻到一些左膀右臂的。她会查明是何种力量将他送进了所在的地方。」宾客的声音愈发尖利了,「他也许会从虚无中归来,回到这里,来取你的项上人头,还有我的。」「他又不会魔法。」「有时我也怀疑你自己又有几分道行,瞧我。」加法尔什麽也没有说,还在压抑着怒气,客人却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