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  (2)

  

  直到这时,王氏的脑袋才让人家给放开,接着便被拖着坐起来,三下五除二捆了个五花大绑,那绳子勒得紧紧的,都嵌在肉里,两条玉臂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

  

  “儿呀,太紧了。”

  

  “不紧?一会砍脑袋的时候你一乱动,一刀砍不下来,你不怕受罪?”

  

  “你娘哪有那么没出息?!给老娘松松!”

  

  “你呀,还是忍忍吧,多不过两个时辰,就再觉不出紧了。”

  

  “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么一帮不孝儿孙呢?!”王氏“唉”地叹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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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王氏坐在地上,绑缚手们把鞋和袜子给她脱下来,露出两只玉笋也似脚丫儿。

  

  她预感到他们会更进一步的糟塌她,那时候女囚并不穿内衣,下身便只有一条刑裙。砍头都是在市曹执行,人一死,尸首必然倒卧尘埃,只要风一吹,那薄薄的刑裙难保不会被掀起来,女犯的一切秘密便都无法保守了。所以,若如果官家对女犯开恩,便会叫人用绳子把女犯的两条腿连裙子捆上,虽然人被捆绑得棍子一样十分难受,但却可以免了那露羞之辱,这种时候,一般是不会脱女犯的鞋袜的。

  

  王氏果然没有猜错,鞋袜一脱下来,绑缚手们便一声喝彩,一双双手齐向那弯弯的玉弓而来。给人家握住一双脚,王氏感到又痒又羞,莲足乃是女人最性感的部位之一,所以戏莲与戏乳的差别并大不到哪里去。而且这也不算完,那双脚被摸着摸着,渐渐的便被抬高了,王氏两臂给捆在后面,无法扶地,所以脚一抬,人向后便倒,王氏羞容满面,两条粉腿同时从刑裙中露出多半截儿。

  

  “混帐儿孙们,你们怎么什么都敢干呢?”王氏只能骂着,她知道除此之外她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看这个意思,自己裤裆里那两片子肉是守不住了,不骂又能干什么。

  

  王氏偷眼看着丈夫,丈夫的脸黑黑的,看不出变化,不过那双眼睛却冒着火,使劲儿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她当然明白他此时的感受,如果自己被这羞辱给搁倒了,他比自己更受不了打击,所以,当绑缚手们真的把自己的刑裙从腰间褪下去的时候,她笑着骂道:“臭小子们,看什么呀,你们都是从那里生出来的,还想再钻回去呀?”

  

  王氏的坚强给了丈夫勇气,虽然看到妻子终是给人家脱光了下身儿,也没有暴跳如雷。

  

  两夫妻用了同一辆车游街,算是对他们不恭敬的惩罚,那车上有一根立柱,丈夫背靠立柱坐着绑在上面,王氏则叉着两腿骑在他的头顶上方。一根粗木棍一头插在丈夫的嘴里,一端插在王氏的阴户里。丈夫只得仰着头,在这样切近的地方看着王氏的生殖器。那木棍的长度正好使他的嘴唇与她保持一寸间距,可怜他面对如此美景,却不得受用,裤裆里帐篷支得高高的,令满街的人笑得前仰后合。

  

  王氏更是苦不堪言,满街的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不说,还有那坏小子们,有的拿着细竹竿,很下流地笑着去拨弄她的乳头,有的则用鸡毛掸子轻掸她的肚皮,还有那更坏的,竟用细藤条插进她的屁眼儿里,一边捻一边捅,那滋味怪异难过,可她除了羞怒地骂着街,却一动也不敢动。只因为自己阴户里那根木棍很长,她只能把两腿挺得直直的,稍一弯,那木棍不是捅自己的子宫,便是捅丈夫的嗓子眼儿。你说这帮衙役损是不损!

  

  等到了市曹,丈夫的脖子已经累得动也动不了了,只能那么一直仰着跪在高台上,王氏呢,自然是累得浑身香汗淋漓,却是直挺挺地站着,跪也跪不下去。

  

  好容易捱到午时三刻,丈夫喊一声:“夫人,我先去了”,便被一刀砍掉了脑袋,若大一个身子咣当一下子趴在台上便不动了。

  

  王氏这般一个尤物,绘子手们自然不愿意让她就这么轻易死了。当着这么多人不便强奸,玩儿一玩儿总不成问题。你看他们,把王氏那娇小的身子撅巴撅巴按跪在地上,两个绑缚手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胳膊,刽子手过来一揪她的头发,一下子便把她的头塞进自己的裤裆里,用腿夹住。那两个扭胳膊的蹲下去摸她那两颗垂着的小乳,又过来两个绑缚手,每人拿着一根藤条,这可是从那帮无赖手里学来的坏招儿,他们把那藤条一根捅进屁眼儿里,另一根捅进阴道里,向上一提,王氏便不得不随着那藤条把个屁股翘到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