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使的狂诗(3)

  

  同时禁止自己想更深入的事……因为那样对玲太过于不公平……而且也很危险!

  

  在此补充一点,玲有很深的剑术造诣,在她房间里摆着一把没有开锋的太刀,但这并不影响这把太刀的杀伤力,因为我曾经目睹玲用扫把将飞过她身后的小强一刀两断,而且那只小强在飞了一小段距离后才一分为二掉下来,重点是,玲她根本是背对着那只小强挥动扫把的!她根本没转身!

  

  所以我也担心,哪天提出的要求太超过,越过玲的底限,结果让玲抓狂一刀砍了我。

  

  而玲大概也察觉了吧!所以她也没有抱怨我为甚么近来很少叫她玲姊,玲她其实很喜欢我叫她玲姊的。

  

  糟糕!想到铃的巨乳,我竟然勃起了!不敢相信,我真的重伤住院吗?为啥下半身还是这么有精神?幸好棉被盖着没人知道……「玲姊……」这次玲终于有反应了,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说道:「小弟…有甚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看着玲美丽的脸,狠下心说:「玲姊…我到底怎么了?」玲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说道:「小弟,你在那条路上遇上了瓦斯气爆,受了重伤被送进医院,已经躺了两个多月了…」「瓦斯气爆?」我愣了一下,接着回想起那惨绝人环,同时又过于超脱我所认知的现实的景象。

  

  这是那事件的真相。

  

  四名奇装异服的女子。

  

  十二名背生雪白羽翼,全副武装武装到牙齿的男人。

  

  一颗散发着黑色光芒的球体。

  

  两派人马为了这个球体而死斗。

  

  被这战斗所波及的,不断的化为垃圾的混泥土快和暗红的肉块。

  

  四名女子与十二名男子势均力敌……或者因该说四名女子占上风,因为那些掌着翅膀的男人数量不断的减少,当我看到第九个人被一剑砍掉脑袋后,突然眼一黑,做了个怪梦,醒来后身体就东少西少躺在医院了,真劲爆。

  

  「是瓦斯气爆啊…」我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的说着。我并不想把看到的真相说出来,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吧!不过我好像忘记甚么,我随口对玲说:「玲姊,现在几月了?」「现在?现在十月萝!」「十月?那我的考试呢?」听到玲的回答,我大叫出来。没错,考试!大学考试!那时我正准备参加考试啊!

  

  「再…一年吗?对不起呢,玲姊,你教我的,都白费了……」我苦笑着,对玲说着,而玲也给我一个苦笑。

  

  超不重要的顺带,我成绩超烂,高中差点延毕,全靠玲帮我画笔记,才顺利通过补考,当然,那年的联考当然是超烂,我为了要和玲读同一所学校,拜托玲教我一年,本来很有信心的,结果出了意外泡汤了(泪)。

  

  在我醒来一星期后,我出院了。

  

  不仅我自己,就连医生也很讶异。受了频死的重伤,少了右臂和左眼,全身上下的伤痕错综复杂有如某种图腾,整整躺了两个月的人,竟然在醒来当天就可以进食,第二天就能在有人搀扶的情况下行走,第三天行动自如一切正常……别说旁人了,就连当事人自己都很难相信。

  

  当医生一脸讶异的对我说可以出院之际,我半开玩笑的对医生说:「你们医院是不是在我昏睡的时候对我做了强化改造手术啊?像是假面OO?」医生听了一脸囧样的对我说:「本院尚未引进如此先进的器具和技术。」虽然那话是半开玩笑的,但我的身体真的有点不太寻常。

  

  仅存的右眼能轻易的看清百公尺以外的人细微的表情动作,左手手指能像玩黏土般将一元硬币随心所意的捏成各种形状……不太妙啊……更劲爆的是,两个月前是瘦皮猴的人,躺了两个月后竟然变成肌肉男……当玲搀扶着我走出医院大门时,我在心中想着,不知以后会发生甚么事。

  

  回到家后,我大致过着跟往常一样的生活。毕竟身体变得更加强建,用一根手指做伏体挺身做个一两百下都没问题。除了少只手做起事来不太方便,少颗眼睛判断远近走起路来跌跌撞撞之外,一切都还好。

  

  我父母最工作关系而南北奔波,一整年难得在家,小我两岁的异卵双生弟妹如之前所说,因考上了中部的明星高中而没和我住在一起,他们总是忙着自己的课业和人际关系。因此,我重伤住院两个月我家人没一个知道……感觉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