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小母马(7)

 

 看见黑马在火中挣扎,听到她的惨叫,我们都吓坏了,以後再也没有谁胆敢违反一点点规矩。

 

 後来又有一匹白种马,因为主人的一个朋友的小儿子玩乐,把她弄死了也没敢有半点反抗。

 

 那是一个大约十多岁的男孩,那天牵了一条大狗,男孩不时抛出肉块,逗引狗去追逐,刚巧遇到一个车夫牵着那匹白种马路过,男孩从车夫手里要过马,把一块肉塞进马的阴道里,然後让那白种马跑,让狗追。

 

 人马哪能跑得过猎狗,那大狗几步就撵上白马,扑到了她,一口就咬住白马的阴部,白马痛得嗷嗷惨叫,可是不敢反抗那狗,眼睁睁看着那狗咬烂了自己的阴部,狗爪子伸进阴道掏那块肉,可能是由於阴道狭窄,那狗一时还没能抓出那块肉。

 

 这可苦了那白马,她躺在地上,大大地叉开双腿,不敢躲避,只能惨叫,亲眼看着那狗对她的阴部像掏狗洞似地连撕咬带扒扯,弄的那白马阴部血肉模糊。

 

 待到那狗掏出那块肉後美美地吞嚼时,那白马的阴部已经没有了,只剩一个血糊糊的大肉洞了。那男孩看得高兴地大喊大叫。後来牵着狗又去别处玩了。车夫拖着半死的白马也走了。”

 

 “噢!真有意思!”小肖听得很有趣味。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了好远,走到小肖住的房子了。

 

 “凯西,以後你可以喝些水。”

 

 “哦!谢谢主人!可是我不喝水,每天能够喝到主人的甜尿,已经是我莫大的幸福了,我不能再贪得无厌,主人不要惯我,我只不过是牲畜,是主人的一条狗而已,主人千万不要把我当人看待,否则我会被宠坏的,那样就会犯错误,如果犯了错误,我今天的幸福生活就不会再有了。”

 

 “啊!”小肖真的有些惊讶,她听得出凯西说的是真心话∶“真想不到,当初的千金小姐,现在连思想都被训练成畜牲的思想了。也好,以後我终於有了一条能陪我说家乡话的狗了。”

 

 “好吧,宝贝儿,我不惯你了,但我会好好饲养你的。来,现在你通过了测验,已经是一条合格的狗了,把肚子里的东西放出来罢。”

 

 小肖从马背上下来,把凯西屁眼和阴道里的魔鬼刺塞子拔出来。然後牵着凯西来到门口,小肖进到门里躲避强烈的阳光,凯西把屁股蹶在门外,一股激流冲开屁眼和肉缝,伴着“哗喇喇”的响声喷射出去。

 

 从前高傲的雅芳已经死了,现在的凯西高兴地找到了主人,有了归依,感到非常非常满足。从前的小肖,雅芳的奴仆和狗,现在成了凯西狗从心理上承认的真正主人。

 

 主人进屋去午休了,把凯西拴在门口,凯西蜷曲在门里荫凉而暖洋洋的石板地上,进入了她自从被卖到这个庄园後的第一个真正甜美的梦乡。

 

 (4)初到南美傍晚,主人叫醒我,牵着我出去散步。

 

 “凯西,你究竟是怎麽到这里来的?”

 

 “主人┅┅呜┅┅我┅┅”主人的话一下子勾起我痛苦的回忆,止不住流下屈辱的泪。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秋天,父亲因为政治斗争失败而入狱,母亲和我把隐蔽得最深而未被没收、存在香港的、仅有的20万美元,支出一大部分给一个香港蛇头,我们自己仅剩2万美元了。

 

 这个蛇头还是我父亲的老友,说是尽了最大努力才压到这个价钱。我们母女俩千恩万谢地拜托他给我们弄了两个新的身份∶巴西华侨。然後他一路很殷勤地把我们送到南美一个距巴西很近的三不管地界,把我们交给当地一个白人後,就告别了我们。

 

 临行前还特意来和我们辞行,告诉我们∶这个白人会很好地照顾我们,我们下一步的行程就由他来安排。这当中,蛇头还说要给我们换巴西币。

 

 为了今後生活方便,也为了不招惹是非,我们母女把随身戴的所有昂贵首饰和两万美元都交给他去兑换。後来才知道,他给我们的所谓巴西币,都是已经作废了的秘鲁币。我们母女被他骗的一无所有,坠入最悲惨的境地。

 

 那个白人也不跟我们说话,即使说话我们也听不懂。他对我们很粗暴,经常因为我们不明白他的旨意而抽打我们。我们孤苦伶仃的母女俩毫无依靠,不得不默默承受他的欺凌。

 

 他带着我们乘马车走了整整一周,在路途上他就用暴力强奸了我和妈妈,因为没有从我们身上搜刮出一点点钱财,他很生气,每天晚上住进大车店後,他就逼着我们母女卖淫给她赚钱。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因为嫌我们不会说当地语言,他乾脆把我们母女俩剥得一丝不挂,用两根绳子拴住我们的脖子,像狗一样。白天拴在马车上,边赶路,边玩弄我们母女俩解闷。晚上到了大车店,就把我们母女俩赤条条地拴在餐厅里任人奸污,他则坐在一边收钱。

 

 我们母女心里已经明白,蛇头看来是把我们出卖了,只是不知将来会怎样?

 

 我和母亲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每天赤裸着身体任人欺侮、奸淫,毫无办法。

 

 终於,我们到了目的地,并非我们期望的那样∶有父亲的老朋友来接我们,来接我们的是一个专门训练奴隶的贩子。这下我们更惨了,首先他手下的黑人助手把我们狠狠抽了一顿皮鞭,然後把我们绑在地牢里的一个特殊医疗台子上。每天有一个黑女孩来给我们注射两次药水,另外有一个黑女孩喂我们吃一顿半饱的饭。

 

 那注射简直是下地狱受刑一样∶粗大得吓人的玻璃针筒,先是里面装满淡黄色的药水,然後对着我们的乳头扎进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至今难忘。两个乳头各注射一筒完後,又装满一筒粉红色药水,对着我们的阴核扎进去,每次都痛得我立即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我们母女後,又在阴唇上涂上药水,然後就有一个壮实的黑男人,用扁平的黑皮板带很抽我俩的淫部,直至紫涨而不破皮的状态。

 

 待这一切折磨结束後,会有两个黑女孩往我们母女的屁眼里灌进大量的蓝色药水,还没完全灌完时,我们的肚子就已经鼓涨得很大了,而且有强烈的便意,大肠剧烈绞痛。这时候黑女孩会把台子上的两根像手腕一样粗的胶皮钢质棍强行塞进我们的阴道和屁眼,进深足有一尺多长、包皮钢棍那麽粗,以至於插进屁眼後,即使便意再强,也无法排泄出一点点。

 

 更令我难忍的是,女孩插入钢棒後,轻轻按一下架子上的按钮,那两根钢棒就动了起来,一边扭动,一边颤动,还一边拔出一节、再插进来。我们母女俩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架子上丝毫不能动弹,屁眼里灌了大量药水,强烈的便意使我们几乎疯狂,被抽得肿胀阴部和屁眼被两根毫无人味的钢棒不停地奸淫。

 

 大概是某种药水的作用吧,即便在如此境况下,我们母女俩的肉体竟然也会有很强烈的性反应,在钢棒的不断攻击下,我俩狼狈地不断高潮,台子上已经被我们自己的淫液弄得湿湿的一大片了。

 

 日复一日这样的折磨和训练,很快使我们的肉体发生了变化∶乳房超肥、屁股超肥、阴唇超肥、阴核像小男孩的鸡鸡一样大。

 

 终於我们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一个像是管家模样的黑女人,跟我们说了一大堆“叽哩咕噜”的话,好像是英语,但我们真的听不懂,为此那黑女人多次狠狠抽打我们,最终我们明白了我们从此是奴隶。我和妈妈痛哭流涕,但没人可怜我们,我们不得不认命。

 

 本以为老老实实做奴隶或许可以活命,可谁知後来的一段日子,比死还惨,我和妈妈几次想自杀都未果,还因此受到严酷惩罚,我们终於明白,奴隶的命是主人的,主人不允许的话,想死都不行。

 

 我和妈妈不得不打消死的念头,尽心尽力按主人的吩咐去工作,既然死是难以实现的望,也就只好乖乖地活着,少惹主人生气,以求少受痛苦。哎,可是日常的工作跟地狱里的惩罚没什麽两样,我们母女生不如死,想必是前世造孽。

 

 奴隶的工作既非常羞辱,又非常痛苦。我和妈妈被带到一个工棚里,里面有个黑人,他一把抓过妈妈,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就烫在妈妈的乳房上∶“吱┅┅吱┅┅”

 

 “啊┅┅啊┅┅”随着妈妈的惨叫,乳房上冒出一股青烟,人肉烤焦的刺鼻气味溢满工棚。接下来是我,也在乳房上被烙上号码。接下来後面还有很多女奴被烙上号码,惨叫声不绝於耳。

 

 烙完了号码,我和妈妈还有3个女奴被编成一组,有人在我们的脖子上铐上枷锁,并用铁链串联,双手被使劲绑在後背,并高高吊在脖子上,嘴里塞上口嚼球,已经被催得超肥硕的乳房高高耸起,乳头被刺穿,装上小铁环,铁环上挂着铁链。

 

 肥厚的阴唇也被刺穿,每片阴唇上都装上了一排小铁环,铁环上同样挂着铁链。凸出的阴核上被细铁丝死死系着,五个阴核系成一串,由前面的一个领队的黑女孩牵着,她一扯,就会给我们带来剧痛,我们就不得不加紧步子跟她走。

 

 最後屁眼里还深深地插入一根很粗的粗糙木棍子,里面约有一尺多长、外面露出的一节也有一尺多长,这根木棍在直肠里,使我们无法直立行走,不得不弯腰向前。这样一来,巨大的乳房就沉甸甸地垂下来了,我们必须完全依靠乳房和乳头的力量来吊起重物,一点也别想指望借助腹部的力量。

 

 单单是这样走,就已经很艰难了,可谁知我们还要搬运重物。要我们像常人一样干活,搬运重物的话,我们会很知足、很努力的,可是不知哪个魔王发明的这种折磨和羞辱女奴的方法,我们一串女奴,双手绑吊在後背,别说用手干活,就是双臂原有的平衡功能都无法实现。

 

 在这种姿态下,他还逼着我们用双乳和阴唇上挂着的铁链吊起原木,穿街过巷,在乡间人群中来回走过,搬运木材。乳房、乳头、阴唇都被长长地拉伸,阴核被人牵扯着,我们一丝不挂地叉着腿,在大庭广众中难堪、痛苦、羞辱地艰难行走。稍微走慢了,後面有人用皮鞭抽打屁股,前面有人使劲拉扯拴着阴核的细铁丝。很痛、很羞,但无法逃避,不得不屈辱地用我们的乳房和阴唇努力工作。

 

 白天如此羞辱地工作还不够,傍晚下工以後,有人会给我们装备上另外一套器具∶双手仍然吊绑在後背,而且还背了一大桶啤酒,啤酒桶的龙头就安在乳沟里。已经超肥的乳房又被绳子绑紧而更高地耸起,乳房里充满了乳汁,已经涨到不挤奶就会爆炸的程度,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