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大院(6)

 

 我记得,黎老太爷当时微笑着问他:“为什麽呢?你为什麽一定要救她?你不怕她是坏女人吗?”

 

 三少爷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她不是个坏女人!就算是,您也可以教她改好,对吗?您不是常教导我们,医术只是救治人的身体,救治人心才是最重要的吗?您看她多可怜呀,您就收留下她吧。”

 

 黎老太爷和蔼地看了看我,我用渴求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他点点头,说:“好吧!天赐、天诚,你们陪天卿去!”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高兴地答应了一声,燕子一样飞到了当街。

 

 那年也只有十四、五岁的大少爷、二少爷挡住木驴车,挥动着鞭子,同三少爷一起冲入那些押着我游街的家丁中,打散了他们。三少爷翻身骑到木驴背上,脱下自己的小衣裳,遮住我满是鞭痕的乳房和被驴鸡巴插着的下身。他用小刀割断我的绑绳,托着我屁股,使那根可怕的木鸡巴从我阴道里拔出,那上面湿漉漉地沾满了我兴奋时流出的淫水和下身的鲜血,显得那麽肮脏下流、丑陋可憎。

 

 我从木驴背上一下来就支持不住了,在晕倒的一瞬间,我紧紧握住了三少爷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七)张嫂来到了黎家从那以後,我就被买到了黎家。一开始,黎老太爷什麽也不让我做,只是叫我调理好身子。就是在那段时间,我随着黎家人到了你们村,亲眼见到黎老太爷救了你们全村人的性命。

 

 我知道,我遇上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人。当时我就暗下决心,一定要为黎家的人做牛做马报答他们的恩情,只要是黎家人,要我怎样都行!哪怕是再让我当性交女奴隶我也心甘情愿!

 

 於是,等我的伤养好了以後,我便开始留心报答他们的机会。渐渐地我注意到,几乎每天晚饭之前,都会有兴高采烈的下人把一个或两、三个女佣捆绑着押到一间大房子里,他或她们一路都会和那些被捆绑着的女人开玩笑,而那些女佣则会显得兴奋娇羞。等下人们从大房子里出来时,女佣却留在了里面。

 

 在晚饭过後,黎老太爷都要把三位少爷带到那间大房子,不一会儿,里面就会传出女佣们被鞭打的声音和她们的哭叫、呻吟声。有时,黎老太爷还会从外面捆来些女人,把她们反绑着双手押到黎家的那间刑房里,然後叫来少爷们鞭打。

 

 有几次,还在白天的时候,我就见到老太爷亲自动手,和少爷们把犯了错的丫鬟°°有时也只为兴致上来了,临时随便点一、两个女仆°°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房檐的下面、反绑在堂屋门口,一边抽打一边教导他们,指出他们使用鞭子或别的什麽刑具时的不正确之处。

 

 我不明白,为什麽在这里,每个女人被拷打之前都那麽兴奋;而遭到鞭打之後,她们又都是一脸满足的样子。要知道,我是从十四、五岁起,几乎每天都要被人扒光了吊起来鞭打的呀!那种痛苦我是最清楚不过的!

 

 我怀着一肚子的疑问,向四小姐的奶妈°°那时四小姐只有七岁°°请教。

 

 那个奶妈曾经也被黎老太爷和三少爷吊起来鞭打过,她告诉我,这在黎家的女人们来说是常事儿,也是件美事。能被老爷和少爷们捆绑着吊起来鞭打的女佣都会感到自己是有福气的,而且,老爷或少爷如果是把她们脱光了衣服吊起来鞭打,那才更过瘾呢!

 

 到了下午快要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又有一个女仆被两个家丁捆绑着押往刑房,心中按捺不住一股冲动,便偷偷跑到刑房里,把那个吊在刑架上的女仆放下来,告诉她说:“老爷临时改主意了,要换我来接受鞭打。”那个女仆将信将疑地把我脱得全身只剩下一件胸兜,反捆在柱子上,又按我的要求,用一块布  住我的脸。我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

 

 大约一顿饭的工夫後,我听到刑房的门打开又关上,老爷和三少爷聊着天走了进来,我心里一阵欢喜。老爷停在我身旁,很奇怪的说:“咦?这不是我今天要的刑罚。我吩咐黎福把阿春吊在刑架上,想教你怎麽给女人上乳刑的。这个糊涂黎福!”

 

 老爷隔着胸兜捏了捏我的双乳,然後说道:“嗯,这个女人的奶子要比阿春好。好吧,天卿,我们就用她来教你对乳房的三种拷打方式吧!”说完,我感到一把小刀将我胸兜的带子割断,胸兜被取走了,我的奶子赤裸裸地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面前。

 

 而後,一双大手和一双小手分别在我左右两只奶头上扎了根很细但又很结实的绳子,我的奶头被捆後立刻痛得勃硬。紧接着,绳子的另一头拴上了不知是什麽重物°°好像是秤砣,奶子向下坠得又胀又痛,我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老爷让三少爷取来一根叫做“黑龙”的鞭子°°那是一种又粗又重的鞭子,抽在身上会像被棍子敲打一样痛°°在我双乳上示范着抽打了几下,交给三少爷。

 

 三少爷抡圆了皮鞭,开始用力鞭打我两只吊着秤砣的奶子。老爷在一边指点着,不时地喊他停住,要过皮鞭再示范给他看。我为了不想他们听出我的声音,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强忍疼痛,直到老爷说:“好了。”

 

 接着,他们把我两只乳头上坠着的秤砣取下来,用一根细绳子把我的双乳齐根处紧紧绑在一起。顿时,我就觉得那两只本来就已经被老爷和三少爷抽打得鞭痕累累、疼痛不堪的奶子肿肿胀胀地向前挺立起来,一种说不出来的又难受又兴奋的感觉令我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老爷和少爷一起动手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双手在身前合捆在一起,绑绳的一端抛过房梁,三把两把将我离地吊了起来。又把我的两只脚并拢绑好,拴在地上的一只铁环上,这样我就只能直挺挺地吊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我听见老爷说:“把那根青丝取过来。”你知道吗?“青丝”就是一种极细极韧的用薄皮子裹了精选的青竹皮儿制成的鞭子,被“青丝”抽在肉上,虽然不会皮开肉绽,但那种痛会一缕缕透进你的肉里。是真的,当时老爷就是叫三少爷用这种鞭子,在我被捆绑得鼓胀的要裂开一样的双乳上用力抽了三十鞭呀!而且老爷还特意嘱咐三少爷,每抽五下,就一定要在我身体别的位置上鞭打一会儿。

 

 他说: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不会真的把被鞭打的女人奶子抽破;再一个是为了让挨鞭子的女人能够从不同的地方体验和比较受刑时的痛苦,以及那种受虐的无穷快乐。

 

 老爷说的真对呀!三少爷每在我双乳上抽五鞭後,就换别的地方抽一会儿,奶子,小腹;奶子,双腿;再是奶子,屁股;又是奶子,後背┅┅我被鞭打得凄哀地惨叫、呻吟,但下身的那个地方却无法控制的一个劲往外流淫水┅┅我无法记得当时老爷和三少爷用第二种刑罚给我上了多长时间的刑,因为到後来我就痛得┅┅不,应该说是兴奋得昏死过去了。

 

 当我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我发觉我已经被放了下来,坐在地上重新反捆在柱子上,双脚打开,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抬高吊着,阴户完全暴露在老爷和三少爷的面前。身上唯一不变的,只有乳房还是像刚才那样捆绑着。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紧张而又期待地等待主人们给我双乳施第三种刑罚。

 

 老爷用针灸时的金针,缓缓刺入我的两只乳头,那种又趐又麻、又酸又胀的滋味,让我的下身不自觉地又一次湿了起来。

 

 三少爷点燃两枝蜡烛,放在刺进我乳头的金针尾端加热。慢慢的,我感到从金针传到我乳房里面的,由温到热,由热到烫,疼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快感。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让人可怜的惨叫,还是令人难堪的呻吟了。

 

 等到三少爷把烧溶的腊油陆续滴在我的乳房、奶头、肚脐、屁股、阴唇和肛门上时,我早就忍不住丢了无数次身,淫水滴答滴答地从阴道口往下淌,嘴里不断哼哼唧唧地哀声求饶。老爷和三少爷任我这样一丝不挂地绑在柱子上,边说边笑着走了。

 

 我浑身上下像被抽去骨头一样,如果不是被麻绳捆绑在柱子上,早就瘫成了一滩泥。我一面默默地流着泪,一面幸福地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又一幕,脸上一阵阵发烧。我真的不知道,同样是给人光着身子吊起来、捆绑着,被用鞭子抽、拷打上刑,为什麽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快乐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还在浸泡着我赤裸的屁股,兴奋依然延续在我的身心,这一切是怎麽回事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刑房的门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轻快的走了进来。那人来到我身边,伸手去解  在我头上的布。我感到眼前一亮,刺眼的光芒使我好一会儿才看清,三少爷秀美的脸庞近在咫尺,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三少爷温柔地看着我,伸出他的小手轻轻抚摩着我奶子上的条条鞭伤。我感觉到,他手上有冰凉滑腻的药膏,迅速使我的痛处减轻好转。并且,那种令人浑身舒畅的美妙感受,使我陶醉了,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叫着:“三少爷,让我┅┅让我伺候您┅┅一辈子吧!”

 

 从那以後,老爷把我分配给三少爷,让我专门给三少爷当受虐女仆。也就是在黎家,我可以不用做别的事情,只要三少爷需要,我可以每天都被三少爷脱光了吊起来严刑拷打。

 

 要知道,这是多美的一个差事呀!并且,我和黎家牢房里关押的那些女人不一样。那里头虽然也常年关着一些只用来拷打、上刑的专用受虐性女奴隶和真的犯了错的女仆,但她们只能享受在地下拷问室里被捆绑吊打的权利。而且,那些性受虐女奴隶们,是永远不许穿衣服的,总得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在地牢里,等着主人们来拷打她们。

 

 这些,我也是有一次在三少爷把我叫到他房间里,让我脱光了,用绳子把我反捆着双手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抽我一边陪我聊天时,审问出我给原来那个家伙当性交受虐女奴隶的事,才一时兴起,叫我体会一下在黎家当女奴是什麽样子,就那样赤裸裸地捆绑着押到地牢,关了三天知道的。所以,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那时侯,三少爷每天都会到这间屋子里来,告诉我今天老爷又教了他一种什麽刑罚,要我赶快脱光衣服,被他绑在这根柱子上,吊在这个房梁上,捆在那张椅子上,抽呀打的,给我上一两个时辰的刑。

 

 有的时候,我正在厨房或别的什麽地方帮其他佣人干点杂活,三少爷也会淘气的跑过来,抄起绳子当着所有下人把我五花大绑了,拉到院子里捆在树上开始一顿鞭打;或者乾脆就在厨房、水房里当众扒光了吊起来,又抽又打的胡乱折磨我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