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大院(7)

 

 过了七、八年,四小姐也长大了,出落成个俊俊秀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三少爷非常喜爱她,四小姐也很爱她的三哥哥。所以,三少爷就经常带着她来,让她在一旁看着我如何被剥得赤条条的捆绑起来接受惩罚,甚至还教她,让她亲自动手捆我、鞭打我、给我上刑。有时也把她绑在柱子上或和我并排吊在一起,拷打我累了,随手也抽她几鞭子。

 

 有几次,三少爷还把四小姐和我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地反捆了双手,趁没人时偷偷押到刑房或者柴房里,同时鞭打拷问我们俩,一玩就是半天儿。其实,这还不是最热闹、最好玩的。那个时候,大少爷刚成完亲,二少爷也和二少奶奶定了婚,他们俩经常背着对方把自己的女人扒光了吊在刑房里,然後叫来三少爷给自己的女人用刑。

 

 後来,有一回二少爷求三少爷一起把二少奶奶捆绑着押到刑房,正赶上大少爷正在里面把大少奶奶光着身子吊在受刑架上用鞭子抽的过瘾呢!两个人吵了一架,都说对方叫三少爷不叫自己。三少爷见状,只好劝架出了个主意,说乾脆再把我和四小姐都带来,连同大少奶奶、二少奶奶一块儿押到自家的後山上去玩个痛快。就这样,三少爷和大少爷、二少爷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四小姐和我都双手缚在身後绑了起来,赶到马车上押着上了山。

 

 在半山坡的一片树林里,三位少爷将我们四个女人全部扒了个精光,每个人都被用了很多绳子结结实实地反捆着倒吊在树上,一通鞭打蹂躏。抽乳房、抽臀部,抽完一回放下来,再用各种姿势绑在树上,拷打阴户、大腿;之後再吊起来继续折磨阴唇、阴道和肛门,一直羞辱我们到天黑。

 

 最後,三位少爷还把大少奶奶、二少奶奶和我光着屁股五花大绑地轮奸了。

 

 他们命令我们用嘴、乳房、阴户和肛门去服侍他们的玉茎,三个人一起玩我或两个少奶奶,或者一个人同时玩弄奸淫我们  ,再要麽就三对玩混交游戏。

 

 在这期间,四小姐却始终是一丝不挂地被吊在树上,看着我们发生的一切。

 

 从她潮湿的双眸、紧抿的红唇,和蹦直夹紧的修长的白腿摩擦着大腿根处的鲜艳阴唇,以及被淫水打湿泛着亮光的无毛的白嫩阴户可以看出,四小姐已经是个成熟的少女了。

 

 在那之後,四小姐到省城去念书了。临行前的晚上,按着黎家的规矩,先是由老爷命人将四小姐捆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亲自动手抽了她五十鞭子,然後反捆着押到拷问室交由大少爷随意上刑半个时辰;之後再由二少爷带回自己房里拷打半个时辰,最後是三少爷。

 

 三少爷把四小姐脱光衣服吊在闺房里鞭打了一夜,第二天绑着送到车站。再後来,也就是三年前老爷去世了,三少爷守孝期满後就和三少奶奶完了婚,按老爷的意思把这个家分了。打那以後,三少爷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三少奶奶身上,像我这样的受虐女仆,三少爷是不会再记起来了┅┅(八)三少爷在火车上拷打了一夜妻子的黎天卿,此时精神略显疲惫地靠在火车包厢的长椅上闭目养神,昏昏沉沉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昨天晚上,他把美丽的娇妻剥光後反捆住双手吊在房梁上,用足了四种鞭刑分别抽打了她的乳房、大腿、臀部和阴唇;又用水刑在妻子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酒、醋和辣椒水;之後将痛哭流涕的傅若兰五花大绑着强奸了三次,一直折磨她到天亮。

 

 出门前他还将傅若兰再次反绑在柱子上鞭打了一番,用夹棍夹紧她的双乳,每只乳头上都吊了四斤重的秤砣,才吻了她的嘴唇离开。这差不多是他们俩婚後的第一次分手时间长达一周以上,傅若兰被赤条条地捆绑在柱子上,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出了门。

 

 当他的马车刚出了街口,他无意中一回头,发现傅若兰身穿一袭浅兰色的旗袍,双手反绑在身後,站在宅门的台阶上远远地望着他的马车。他命令车夫掉回头去。他把傅若兰抱上车,紧紧搂在怀里。

 

 “是谁绑的你?”黎天卿微笑着问她。

 

 “是小玉。你别怪她,是我叫她这样做的。”若兰偎在他的怀里说。

 

 “真该揍她的屁股。”天卿停了一下说:“不是为了她绑你,而是她把你绑得这麽马虎。”

 

 “她哪会呀!”若兰轻轻地笑了。

 

 天卿转过傅若兰的身子,解开她的绑绳,重新麻利地将她捆好,从後面抱着她,一手隔着旗袍抚弄她的乳房,一手从旗袍开气伸进去,把玩她娇嫩微润的阴唇。她里面什麽都没有,是光着身子穿的旗袍。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们下去走一走吧?”傅若兰脸颊微红地点了点头。

 

 黎天卿拍拍车壁,车夫勒住  绳停下车,他扶着若兰下了车,绕到车後,解开她旗袍的衣襟,露出两只丰满得像小白兔一样的奶子,那上面还有一夜鞭打蹂躏的痕迹。天卿用一根细长的绳子,先捆住她左边那颗勃勃婷立如樱桃般娇艳的乳头,然後套在车後窗的格子上,拉回来再捆住她右边的乳头。天卿拍拍车,车夫抖了抖  绳,漂亮的大青马迈开悠闲的步子。

 

 天卿低下头吻了吻若兰的双乳,绳子绷直拉起她的乳房,拽着她向前走。天卿陪在她身边,检查了一下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然後和她闲聊起来。走到一半路时,还一时兴起,把若兰倒吊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要过车夫赶车的大鞭,抽了她十几鞭子。

 

 快进县城的时候,他才重新把若兰抱到车上,将她扒光了摆成盘坐的姿势捆紧手脚和大腿五花大绑起来,用两只木头阴茎分别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後让她含住自己的阳物,在进入火车站里後把精液射在她口腔里。他吩咐车夫就这样送三少奶奶回去,自己吻了吻若兰的樱唇,下车目送着大车出站。

 

 黎天卿闭着眼睛快乐地回忆着。忽然,他敏感地听到包厢的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拉开。有人在偷偷接近他!黎天卿没有睁开眼,他感觉着那个人靠近自己的距离,然後,他并指如刀“唰”的一下,手指已经到了那人的喉咙!

 

 “哎呦呦!天卿!是我!”他睁眼一看,赵怀远尴尬地站在他面前。

 

 “怎麽是你?”黎天卿笑了。

 

 “好家伙!你的身手还是这麽棒!”赵怀远一屁股坐在他的身边。

 

 “那是因为你的身手太烂了!”黎天卿开玩笑地说。

 

 “我当然不能和你比,我那两下子早丢了!”

 

 “你怎麽会在这儿?”

 

 “你黎家三少爷常年的包厢有谁不知道?”

 

 “我是说你怎麽会在这趟车上?”

 

 “咦?你忘了再过三天是什麽日子了吗?”

 

 “什麽?他们居然没有给赫赫有名的黎家三少爷寄帖子?真是太有趣了,哈哈哈┅┅”赵怀远兴奋地大笑起来。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哈哈┅┅真是荒唐!该打该打!”赵怀远自顾自地笑够了才说:“省城里的杨老二、叶公子和齐家新他们几个合夥开了家‘女奴受虐调教馆’,三天後正式开张。据说有不少名妓、美妾和富家小姐都报了名。我是带聂小雪参加开张典礼,顺便让她在那里接受接受调教┅┅你知道,叶公子和齐家新调教性女奴隶的手段虽说不如你,可毕竟还是有些东西的。而且你又是这麽心高气傲的,难怪他们不敢给你派请贴呢!”

 

 “你把聂小雪带来了?”天卿惊讶地问:“在哪儿?”

 

 “就在门口呢!”黎天卿快步走到包厢门口,伸手拉开门,只见那像极了傅若兰的清秀乖巧的少女,还是一身可爱的学生装扮。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後,五花大绑着跪在包厢外的通道里。

 

 天卿一把将她拉进包厢,责怪地对赵怀远说:“你怎麽可以这样做?她还没有获得正式身份呢!”

 

 “这有什麽?”赵怀远奇怪地说:“给她做个身份还是什麽难事吗?况且这次去调教馆就是要给她定下这个性受虐女奴隶的身份嘛!”停了一下,赵怀远不怀好意地又说:“天卿,你该不会是┅┅”

 

 “你瞎想什麽!”黎天卿不知怎麽的脸就红了。

 

 “真的?那你敢不敢就在这火车上拷打她一回?”赵怀远逼问说。

 

 “这┅┅”黎天卿犹豫了。

 

 “怎麽?难道我们从前没有在你的包厢里给女人上过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你不要告诉我说,你这个包厢里没有刑具和拷问设备。我恐怕比所有人都要清楚这一点喔!”

 

 “好吧。我无所谓。”黎天卿无奈地说。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聂小雪,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脸上的凄婉哀怨令他心颤。

 

 “就这麽说!你来扒光她的衣服,我帮你准备刑具。”赵怀远说着,起身掀起卧  沿上拉开顶棚,上面是一根粗如婴儿手腕的铁梁,他从边上的孔里旋出根更粗一些的一节一节的铁管,一直拽到地板,和那里的接孔对接,形成柱子。然後他又掀起卧  ,露出底下的各种刑具、皮鞭。

 

 黎天卿拉起少女,给女孩松了绑绳,他知道为了方便行事,赵怀远一般是不会给她里面穿什麽内衣的。果不其然,上衣扒掉後,少女苗条的上半身和娇若鸽脯的一对白嫩的上面点缀着两颗粉樱桃的乳房便呈现在眼前了。他继续脱掉少女的裙子,使她彻底裸露出全部身体。

 

 他拥着少女柔软白皙的纤细腰肢,在她耳畔极轻地说了句:“别害怕”,走到柱子前,让她坐在地上。

 

 黎天卿在赵怀远的协助下,将她的双手拉到柱子後面捆在一起,合力把她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两脚脚踝都用绳子绑了,拉开向两边分岔着吊在左右厢壁的挂衣钩上,女孩儿还没有长出耻毛的粉白柔嫩的阴户和雏菊初绽般的小肛门,就这样灿烂而且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们两人面前了。

 

 “拿蜡烛和勒口来。”黎天卿对赵怀远说。

 

 赵怀远把勒口递给他,自己点燃了四枝红色蜡烛,兴奋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