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任逍遥(6)

 

 我惊恐地看着她手中的尾巴,雪白的尾巴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大约有一尺来长,而尾巴的尖端上是一串似糖葫芦般的疙瘩,我可以想像这串疙瘩是起什么作用的。把这么一串东西塞进肛门中,我害怕极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哀求看着玉奴,她丝毫不留意我的哀求,只是将那条尾巴拉直、卷起,又拉直。

 

 注入肛门的液体渐渐地发挥起了作用,我感到阵阵的便意,腹中似翻江倒海般难受,我强忍着不去理会,身躯也颤抖了起来,我忍不住的道:「我……我要去解手。」玉奴摇了摇头,道:「时间还没到,会清理不乾净的!还要再忍忍!」豆大的汗珠像下雨般流了出来,我焦急的道:「求求你,我……我实在忍不住了!」「那我来帮你!」说完,玉奴残忍地将一个塞子塞进了我的肛门里,我痛极了,「哎呀」的尖叫了起来。

 

 这种疼痛并没有维持多久,强烈的便意伴随着绞痛不停地折磨着我。好几次我想丢下自尊,放松肛门,可巨大的塞子塞得死死的,如不是被铁链系着,我恐怕要痛得满地打滚了。我没用的呻吟、哀求着,希望她能取出塞子,她却司空见惯的毫不理睬我。早一刻的性爱让我领略了天堂的味道,而此刻的灌肠却让我知道了地狱的感觉,现在只要能让我轻松的排泄出去,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时间差不多了!」这句话让我长长的松了口气,我热切的盼望着她快来松开我的束缚,优雅的她此时依旧动作轻缓,而我却一句催促的话都不敢说。

 

 终於她解开了铁链,将我抱出了铁笼,走到一个盆子边上,一边将我搂在怀里,一边道:「忍住了!」说完拔出了塞子,然後像把小孩尿般将我端在手中,面对着空旷的草地和地上的圆盆。

 

 我尴尬的道:「我想上厕所……」玉奴厉声道:「要么在这拉,要么就重新塞住!」我不得不依从她的话,刚才的感受太可怕了。我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放松了肛门,大量的排泄物渲泄而出,而同时发出的巨大的响声似乎在山谷中飘荡。

 

 一种无比轻松的感觉,我松了口气,排泄的舒畅让我如释重负,在这种释放中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和高潮不同的快感。我竟然感受到快感,甚至有点喜欢这种快感,我暗自责骂着自己,我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我羞耻得想立刻死去。

 

 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我知道是玉奴正在替我清洁身子,我依旧任她摆布。随之而来的便是将尾巴插入我的肛门中,我丝毫不加以反抗,反抗没有任何用处的,灌肠而不让排泄的滋味让我受不了,我宁可选择装一条尾巴。我如行尸走肉般的让玉奴在我的身躯上任意活动,但当她将尖柄插入肛门时,那种冰冷、疼痛的感觉还是让我发出一声声哀鸣。

 

 一个个的疙瘩顺序地被挤入到我的肛门里面,异物的进入让我又有了一阵阵的便意,而我只能忍着。之後玉奴再没有对我做什么了,只将我像以前一般塞入笼子,扣上铁链便走了。

 

 被虐待了这么长时间,刚吃的食物已经化做汗滴流了出来,腹中依然饥饿,只是在屁股上多了一条雪白的尾巴。而笼外不远处的盆中,我的排泄物散发着阵阵恶臭,这些都在暗暗提醒我:一切都不一样了。

 

 (第九节)

 

 五月的阳光是明媚的,照在身上本是让人感到舒适和困倦的,我却毫无心情来享受这大好的春光。但当阳光渐渐离开这片草地,黑暗快要降临时,我才知道过去一切并不重视的东西,现在却是如此的可贵。

 

 我蜷缩着赤裸的身躯,看着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铁笼外没有任何遮蔽的东西,我彷佛置身於野外,只是多了一个笼子。黄昏的凉风吹在我身上格外的冰,我无声的抽咽着,乳头由於充血,肿胀得厉害,又酸又痛,而肛门处异样的感觉提醒着我尾巴的存在,它使我想像狗一般蹲坐在地上都不可能,屁股稍一碰地,那串可怕的疙瘩便朝肛门深处钻去,「即使一个妓女也比我现在强。」我默默的想道。

 

 几声清脆的铃声从不远处传来,我现在多么的盼望有个人来陪我,就算是玉奴也好!还好,我松了一口气,是兰奴遛狗般牵着蓉奴过来了,蓉奴四肢着地缓慢的爬行着,而兰奴手上的皮鞭则随意鞭打着蓉奴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蓉奴好像并不讨厌这种鞭打,甚至还扭动几下屁股,摆动着长长的尾巴。

 

 在天边最後几缕阳光的照亮下,我才看见蓉奴的乳头上和我一样夹着两只金夹,和我不同的是金夹并没用链条连接,而是夹子的顶端各挂了一个铃铛,随着蓉奴的爬动而发出着「叮当」的铃声,一对圆润的乳房被坠子般的铃铛拉成了圆锥型。

 

 兰奴还没走到铁笼边便朝我笑了笑,我看见这个与我有肌肤相亲的人,彷佛见到了亲人般又流出了眼泪,我想,我今天流的眼泪都快要汇成一条河了。

 

 「好妹妹,姐姐说了会来看你的,这不来了?还将陪你的母狗也带来了!」兰奴亲切的道。

 

 我惊讶地看着兰奴打开我的铁笼,让蓉奴爬了进来,当然也用铁链将项圈扣住。这个铁笼并不大,两个人便很挤了。为什么不让蓉奴进另一个笼子?我「咿唔」了两声,兰奴好心道:「如果你不吵的话,我便将口塞取下来。」我立刻点了点头,兰奴果然取出了口塞,好舒服,我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说出自己的疑问。

 

 兰奴解释道:「蓉奴想和你睡一块,想必你不会介意吧?蓉奴,好好照顾一下客人,你俩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蓉奴的肌肤雪白滑腻,暖和极了,紧贴着她的身躯,让人觉得特别舒服,而成熟女人发出的芬芳简直可让我陶醉,但刚才在房中她下贱的行为却让我极是鄙夷,我丝毫不想理她。

 

 她似乎并不在乎我对她的不睬,对我道:「小妹妹,你的肌肤好冷,让姐姐帮你暖和暖和!」便想将我抱住,我的双手还被铐得紧紧的,而脖子上的铁链让我也没多少地方可躲闪,而她项圈上的链子比我的长太多了,无论我躲在哪都可以被她抓住。

 

 当我被她将身体侧过来後,才发现她身上的铃铛不仅仅挂在乳头上,连阴蒂上也挂着。和兰奴的欢爱,我已经知道了阴蒂是如何的敏感和娇弱,而她居然在阴蒂上夹着一个夹子,那会多么的难受!

 

 蓉奴看见我注视着她阴蒂上的夹子,道:「很漂亮吧?是今天主人亲自替我夹上的!主人还要我一直夹到明天早晨才取下来,她们都羡慕死了!」我忍不住道:「不痛吗?现在又没人看见,可以偷偷的取下来了。」她惊讶的看着我,道:「不会很痛啊!何况主人说了明天才能取下来,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又接着道:「主人很疼我们的,会永久伤害到我们身体的事他是不会做的,连这种夹子都是特制的,只会使我们感到疼痛和敏感,却不会永久伤害到我们的身体。江湖上的另一个淫魔才可怕,他号称暴虐魔,他的女奴经常被暴虐得遍体鳞伤,乳头和阴蒂也不是用夹子夹着,而是被真正的穿上孔,然後戴上乳环和阴环,环上经常还吊着重物,将乳房和阴蒂都吊得变形了。我们也求过主人给我们也戴上,但任我们怎么求主人都不肯答应,主人说我们的身体是属於他的,而他的东西是不能有一丝缺陷的!」听见这样的回答,我想还不是最糟,如果落在暴虐魔的手中,漂亮的乳头上扎出一个洞来,将一个圆环穿进去……我顿时打了一个冷战,更是默不作声了。

 

 算算时间,我已经被关了几个时辰了,而我的乳头并没有失去知觉,兰奴和蓉奴没有骗我,这种夹子是特制的,除了刚开始一段时间有些肿痛难受,适应了之後,我的乳头这么长的时间除了酸麻外,只有一点点痛,好像被人将乳头夹在手指中微微用力捏一般,不会让人很难受,甚至,甚至……还让人有一种性的欲望。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一阵夜晚的凉风吹过,让我都要打哆嗦了,娇柔的肌肤在夜风下轻微地颤抖着,而小巧的金铃在夜风的吹荡下也发出悦耳的铃声,在空旷的谷中飘扬出很远。

 

 蓉奴被铃声惊醒了过来,没有说什么便把我搂在了怀里,她的身体好暖和,我俩的肌肤紧贴着,舒服极了,一股温暖芳芬的气息让我都要昏昏欲睡了。

 

 这时肛门中的尖柄突然朝里面钻了一下,「好痛啊!」我痛得尖叫了声,连眼泪都忍不住地流了出来。蓉奴现在才发现因为她将我搂得太紧了,尾巴又被她顶进了一点,「对不起,对不起,小妹妹,姐姐不是故意的,姐姐给你揉揉!」她连忙伸出手来,揉动着我的屁股。

 

 突然她「噗嗤」的笑了起来,然後越笑越忍不住,我气恼极了,我叫嚷道:「都是你,人家都要痛死了,你还笑!」「是我不好,不笑,不笑,姐姐不笑了!」蓉奴强忍住笑道:「其实女人这个位置也能产生快感的,你以後说不定还会求我们给你插入东西。主人就很喜欢肛交,他会把他的宝贝插进你里面替你解痒的!」「瞎说!」听见她闻所未闻的说法,我的脸都羞红了,更是不想理睬她了。

 

 随着轻缓的揉动,她的手指也渐渐伸到我的肛门附近划起了圈圈,好痒啊!我的肛门一阵紧缩,差点儿连尿都要流出来了,没想到排泄的地方也是如此的敏感。在蓉奴有技巧的挑逗下,我整个人都趐麻地赖在了她身上,我已经渐渐爱上了这种挑逗。

 

 蓉奴见我没有反对的意思,更是努力的挑逗起来,她捏住我的乳头,笑道:「真可爱,都这么大了!」我的乳头此时胀得犹如一颗粉红的葡萄般,娇弱无比,轻轻一碰便感到酸麻难捺,更是让我性奋异常,我都感觉到小穴中分泌出丝丝爱液来了。

 

 她细致的抚遍了我的全身,在明亮的月光下,我们像两尊玉人般的光泽,而滑腻的肌肤也好似丝般的光华。她的嘴唇从上而下,吻着我身躯的每一寸肌肤,她的亲吻让我的肌肤火一般的热了起来,她的舌头舔着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蓉奴娇媚的道:「妹妹,姐姐也很想要了,你也舔一舔姐姐吧!」说完调了一个身,将她丰满的阴部对着了我的脸,而她也更好的吻着我的阴部了。

 

 我皱着眉头,太脏了,然而她早已流出的爱液滴了出来,正好掉落在我的脸上,黏黏的、滑滑的,并不是我想像中的臭味,而是带着一种百花的芬芳,好闻极了。好奇怪呀!我忍不住凑近她的阴部闻了闻,没错,香味就是从这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