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韵(6)
惠兰留玉郎在她家住下来,玉郎欣然点头说谢。
那天晚上,玉郎在外头喝了一点酒,带着几分醉意来到他的房间。惠兰早已在房里等候他了。
玉郎拉住她的手说道∶“惠兰,多年的被窝凉不了,今晚可否舆我同枕共叙?”
惠兰笑着说道∶“玉郎哥哥,我这不是来了吗?”
玉郎伸手摸向她的趐胸,说道∶“丽妹,你还可以像过去那样和我一亲肌肤吗?”
惠兰妩媚地说道∶“玉郎哥,你是替我开苞的男人,你想玩哪儿,俺都心甘情愿让你玩呀!”
惠兰儿温顺地说着,手伸到他的裤里掏捏,那阳具还没勃起来,玉郎轻轻抚摸她的颈项,笑着说道∶“你真是好乖肉儿!”
惠兰望着玉郎说道∶“玉郎,你那时一个男人应付我们四个姐妹,现在还有当年的雄风吗?”
玉郎笑着说道∶“你放心,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哩!”
惠兰道∶“不单是我呀!绣芳和迎春是我从小带大的丫环,我想你替她们开苞。一来让你更尽兴,二来有你堵住她们的口,就不怕她们口疏嘛!”
玉郎笑着说道∶“好的。你快去叫们她们吧!今儿一起乐一乐!”
惠兰道∶“好!俺这就去叫她,先叫绣芳好不好呢?”
玉郎笑着说道∶“何不俩个丫头全叫来一起快活?”
惠兰道∶“你能一下子对付我们三人吧!”
玉郎笑着点了点头。
惠兰说道∶“好吧,我这就去对她俩说说。”
此时,绣芳与迎春都还没睡,正在洗脚。惠兰儿一进门,就把绣芳叫出去。
“这么早就去,迎春妹儿还没睡呀!”绣芳疑惑地说∶“这一来,不就让她也知道了吗?”
“不打紧,段大爷已经答应收用你们俩了。他叫俺来说一声,要你们俩这就一起去后边说话儿。”
绣芳说道∶“好吧!我去叫迎春妹儿。大姐你先别走,好歹领我们俩进屋,要不然还羞死人哩!”
惠兰笑着说道∶“好吧,俺等着。”
迎春还弄不清究竟是甚么事,就被绣芳一把拉着走。绣芳不让她多问,只一个劲地说∶“段大爷找我们俩说话,快去吧!”
三个女人进屋时,玉郎正横躺在床上。他今夜十分舆奋,有处女让他开苞,当然是特别舆奋。
“玉郎哥哥,她们姐儿来了。”惠兰说。
“都过来吧,坐在这儿说说话。”玉郎招乎她俩到床沿坐下。他一边手搭在一个丫头肩上,笑着说∶“你们都愿意侍候我吗?”
绣芳知道,连忙说∶“多谢段大爷厚爱,我们姐妹俩愿好好的侍候段大爷。”
“乖肉儿,你们都是好乖儿。今儿我们一起乐乐,你们就看着惠兰如何侍候我的,待会儿你们也照着做吧!”玉郎说着,就招手叫惠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伸手在她的胸口抓捏起来。
“玉郎哥,我替你脱了衣裳吧。”惠兰娇声说。
“对呀,我们全脱光吧!”玉郎朝两个丫环挥了挥手。惠兰最快脱得赤溜溜的,脱完就替玉郎脱。两个丫环迟疑片刻,也缓缓解开她们的衣裙。迎春已完全明白来这儿干甚么了,她早先已隐约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一男三女全都一丝不挂。房里燃着火盆,银烛高烧,满屋春色,让玉郎心醉神迷。
他摸摸这个的屁股,捏捏那个乳房,一会儿抱住这个,一会儿又搂住那个,情兴勃发。
房里一片嘻戏热闹,拘束的气氛一扫而尽。
惠兰抚着男人的大阳具,用樱桃小嘴吸吮着龟头。玉郎让惠兰用手、用口玩弄他的阳具。他自己一边胳膊搂过一个丫环,在她们全身上下其手地尽情把玩。
惠兰儿已春心发动了,斜着媚眼儿说∶“姐儿们,你们见到了男人的肉棒儿了吧,瞧它多强壮!”
玉郎手握阳具在惠兰儿眼前抖晃几下。他笑着说道∶“待会儿它还会更长更大哩!
今儿定叫你们个个肉洞儿升天!“惠兰突然浪叫道∶“玉郎哥,别顾着说话了,俺下面好难受呀!”
玉郎笑着说道∶“瞧你这骚浪劲儿,都等不及了!绣芳,你去舔一会儿她的骚洞儿吧!待会儿我让你们瞧瞧,我的肉棒儿是如何耍她的!”
绣芳顺从地爬在惠兰儿大腿上,把嘴伸到她的阴户舔弄起来。弄得惠兰浑身颤抖,淫水直流。她又叫道∶“玉朗哥,俺受不了啦!快给我吧!俺从里面痒出来了!”
玉郎终于抬起惠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她的阴户洞口上,一挺就整条进去了。他的阳具太粗大了,把两边的阴唇胀得鼓凸起来。他兴奋地说道∶“惠兰,十年没和你相好了,你的肉洞儿还是那么紧窄,真令人销魂。
“啊!玉郎哥的肉棒儿真大,胀得我都快裂了呀!”惠兰儿呼叫了一声。男人开始抽插。每次推进,阴唇鼓胀,每次抽出,阴户的洞壁嫩肉红艳艳地被拖翻了出来。看得绣芳与迎春两个丫环目瞪口呆。她们还从未与男人性交过,很难想像那情景女人或不会痛苦。阳具那么粗长,不要命地猛插狂抽,女人怎么会不痛呢?然而,她俩都分明看到惠兰正在有节奏地耸摆肥臀,迎着男人的抽插。她一边呻吟,一边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会儿,但见惠兰浑身筛动,下体抽搐着,喉咙里也发出“咿咿哦哦”的声音。她已泄身了,升天了。
绣芳看得出神,心想∶原来男人会让女人这般快活。迎春也春心已动,心里直想∶早知这么美妙,就该勾个男人弄弄了。
等到惠兰儿的高潮已退,周身趐痒止息下来后,玉郎才抽出阳具。一滩淫水,从红艳艳的肉洞里涌出来,床褥都湿了。
两个丫环见到,那阳具越发粗长,依旧坚挺无比,龟头红得发亮。玉郎笑着对她们说道∶“你们俩看到了吗?这肉棒儿能让你们女人欲仙欲死呢!好啦,接着就看看我怎么玩她的另一个洞儿,嘻嘻!”
惠兰连忙说道∶“玉郎哥,今儿她们姐儿都等着,省些劲儿去弄她们吧。俺这后门儿留着改天再让爹玩,反正俺这不值钱的身子到处都得让哥玩的。你说好么?”
惠兰儿在娇声细语时的样子很疲倦,也有几分楚楚可怜。玉郎也不好强求,他心里也一直惦着绣芳和迎春。这两个丫环今夜还等他开苞呢。
“也罢!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的乖肉儿!”玉郎在惠兰儿的脸蛋上亲一口,接着对两个丫环说∶“你们俩谁先弄呢?”
哪个先开苞,对他当然是无所谓的事。可他故意这么问,纯属逗乐。
惠兰说道∶“俺看还是绣芳姐儿先。”
“对呀,大的先来。”玉郎应声说道∶“迎春,你也在一边帮点忙吧。”
迎春问∶“段大爷叫俺帮啥忙呀?”
玉郎笑着说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玉郎叫绣芳横躺在床边,双腿垂到床下。他自己蹲在床前,张开她的双腿,仔细瞧着绣芳的阴户。那阴户长了很多毛,小阴唇特别长,两片合得紧紧的。西门厌用手分开阴唇,但见阴缝里红艳艳的,已沾满了亮闪闪的淫水。
他将口凑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绣芳下体乱扭,娇喘不止。男人的胡须磨擦到她的敏感部位,奇痒无比。更要命的是,一对乳房被迎春又摸捏又吮吸,又吮吸又卷舔,弄得她连魂儿也飞走了。
“玉郎哥,绣芳姐儿一定想要了。”惠兰提醒男人开始行动。
玉郎站起身来,将绣芳的双腿前曲,让阴户抬高,更加凸现出来。他手握阳具,龟头在她的阴缝上刮来擦去,不时巾上那一粒小小的阴蒂头,刺激得绣芳浑身颤抖,肌肤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她还很敏感。
她的阴户口太细小了,还没有黄豆粒大,水灵灵的。玉郎将龟头顶在洞口处,往里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就歪到旁边去了。再扶准龟头往里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几回,还没有让龟头塞入洞里。
显然,她的洞口太小,又未经人道,而他的龟头又如此硕大。玉郎弄到性起,干脆用手拨开她的阴唇,龟头顶在洞口处,奋力一挺。只听见“哎呀”一声大叫,龟头已进入阴户里面。绣芳痛楚难忍,紧咬牙关。好在她已有心理准备,忍住泪不掉出来。
玉郎顿了一顿,见她不再叫痛,就缓缓地继续将阳具挺进去,一会儿,六寸多的大阳具就绝大部分全进去了。他静着不动,享受处女阴户的紧窄与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儿在微微搏动,包住阳具,热乎乎的十分舒畅好玩。
约莫过了一刻钟,只见绣芳脸上的痛苦表情已消失了。她的口角还透着一丝春意,着俏眼儿,下身在轻微地扭晃。那样子在向男人透出一个讯息∶她已过了破身之痛苦时刻,现在正享受到阴户被充实的美感了。
玉郎已玩过好几个处女,自然经验到家。他便开始徐徐抽送阳具,深入浅出。他这么一动,大阳具便紧贴阴户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阵阵快感传向绣芳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耸动下身,迎合男人的抽送的动作。
“瞧!绣芳已晓得快活滋味啦!”惠兰在一边舆致勃勃地说。
“小肉洞儿真紧呀,肉棒头都被包得紧紧的!”玉朗兴奋地开始加快、用力抽插着女人的肉体。才几下,绣芳便欲仙欲死,进入如痴如醉的境界。她还不会哼淫词浪调,只是呻吟不绝,不住地耸动屁股。
“她去身子啦!”惠兰在说。
“可不,她花心儿在吸我的肉棒头呢!”玉郎兴奋地说。
“现在该轮到迎春姐儿了。”丽笑着对迎春说。
“我┅┅我怕呀!”迎春羞红了脸,她不敢正眼看玉郎从绣芳的阴户里抽出来、泄满血迹的大阳具。那东西是那么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