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打牌引起乱伦(3)

 

 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泪水正流着。姐姐翻过身来说,不许动我。

 

 我也躺在床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说,没想到姐夫是那样的人,我早看出他和妈妈有点不正常了。

 

 姐姐不语。

 

 我自言自语,她们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

 

 去年夏天,姐姐还是一动不动。

 

 我想起来了,去年夏天姐姐姐夫接爸爸妈妈去庐山玩,爸爸上班不能去,妈妈就一个人去了,结果姐姐临时补课也没去成,就成就了妈妈和姐夫的好事,估计就是那时候她俩勾搭上的。

 

 「你就没给姐夫敲敲警锺吗?」我不禁气愤起来。

 

 「一个是咱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说什麽?」姐姐还在啜泣。

 

 「没想到爸爸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说。

 

 姐姐说,「他们昨天就已经搞上了,我看见了。你怎麽找了这样的一个女朋友?」「将来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这个小淫妇。」我和衣躺在床上,姐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吗?这样睡多累啊。」姐姐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因爲我小时候一直跟着姐姐睡,一直到十三岁,那时候房子小。

 

 我开玩笑道,「我怕吓着了你啊,呵呵」「切,我什麽没见过啊」,姐姐也破涕爲笑。

 

 过去的事我也记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我也喜欢抱着姐姐睡,我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侧着身抱着姐姐的腰,鸡巴顶在姐姐的屁股上,那时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觉舒服。姐姐会不会那时就玩过我的小鸡鸡啊?

 

 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进被窝,坏坏地笑道,「姐姐,象以前那样让我抱着睡好吗?」姐姐看着我,有几分爱怜,也有几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许使坏哦?」「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点撒娇了。

 

 姐姐钻进被窝,我揽住姐姐的腰,嗬,警惕性这麽高,穿这麽多。「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姐姐于是在我的劝导下脱下毛衣,里面只剩下一件内衣,还有胸衣。

 

 「那你怎麽办?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没话找话。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来的时候我都害怕,得戴套。」「妈妈也真够可怜的,不过,好像妈妈很喜欢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妈妈关系很好。

 

 「你姐夫那个粗,妈带我们俩也是苦了半辈子的人了,唉……」姐姐突然象想起什麽来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说,那天你有没有进妈妈的身体?」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敢……」姐姐笑了,笑起来是那样雍容华贵,那样动人,「好弟弟,你和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乱伦的事?」我装作无知的样子,「什麽叫乱伦啊?乱伦有那麽可怕吗?」「乱伦就是你那东西插进妈妈那里面,乱伦会生怪物的!」「那不插进去就不会生怪物的了,也就不是乱伦了吧?」「应该是吧……」姐姐也有点迟疑。

 

 「那象姐夫跟妈妈,没有血缘关系的做爱,也不算乱伦吧?」「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姐姐迟疑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那爸爸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啊……」「你胡说什麽啊,」姐姐有点恼了,「那个老色鬼,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有一次我给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

 

 「呵呵,这个老流氓,好像喜欢嫩的,你看他跟茜茜那个小淫妇玩的……」「你真的不吃醋吗?」姐姐关切地问我。

 

 「那个小淫妇已经是人尽可夫了,回头我就甩了她,要是有人动姐姐我才真吃醋呢。」姐姐好像有点感动,往我身上偎得更紧了。「姐姐已是昨日黄花了,姐姐希望你将来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别五花六魂地折腾……」「我希望将来找个象姐姐这样的女人……」「傻孩子,」姐姐往我身上缩了下,手不自觉碰到我早已翘起的小弟弟上,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几年不见,你变化太大了……还那麽能干呐!」,姐姐吃吃笑起来。

 

 我也一下子想到姐姐稀疏的阴毛,红润的花心,鸡巴更大更硬了。「姐姐是不是说我比姐夫还大还粗啊?」我抢过姐姐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姐姐往后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在我的牵引下环住了我的鸡巴。

 

 「没他粗,不过好像比他长些,也比他能干些。」姐姐的手很柔软,我感觉很舒服。

 

 「鹏鹏,(这是我的小名),你看他们都在乱七八糟地乱搞着,你,你不会恨姐姐吧?」「姐姐,不会的,我喜欢看姐姐高兴。」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我憋得也很难受,姐姐你能帮我一下吗?」姐姐犹豫了一下,小手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加快套弄起来。我又倔又硬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服软,我也越发急躁起来。「姐姐,要不你还是用嘴……」昨天姐姐曾用嘴给我发泄出来一次,人啊,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用那麽困难了。

 

 姐姐伏下身体,给我大口大口地吮吸。我把她的姿势摆成69式,挑起她的内裤,把舌头贴上去。

 

 今天我真是有毛病了,不管姐姐怎麽帮我,就是射不出来,憋得真难受啊。

 

 「姐姐,要不你象妈妈那样……?」姐姐好像也有点累了,「鹏鹏,你可不能欺负姐姐啊……你要做出乱伦的事来,姐姐一辈子不原谅你……」「不会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急不可耐地爬到姐姐身上,脱去姐姐的内裤,把鸡巴夹在她大腿根处,开始摩擦。

 

 我的鸡巴摩擦着姐姐的嫩屄,我们的阴毛也相互磨蹭着,姐姐小屄附近的肉真嫩啊,舒服死了。我用力上下磨着,姐姐看上去也很舒服,她的小屄已经开始流水了,滑腻腻的。看官,想知道把鸡巴竖着夹在阴唇里是什麽感觉吗?回家赶快找老婆试试去,一个字,爽!很快我就有感觉了,屁股一擡,大鸡巴里滋滋喷出的精液,射到姐姐的屄上,连同她流出来的淫液,煞是爽人。

 

 姐姐把我推下身去。我连忙找了一块卫生纸,堵在姐姐屄上。姐姐接过纸,自己擦了几下,夹在腿上。我也累死了,抱着姐姐的腰,象小时候一样,把软踏踏的鸡巴贴在姐姐的屁股上,睡了过去。

 

 ***    ***    ***    ***大年初二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床上,姐姐还在酣睡。我的鸡巴不知什麽时候又硬得象擎天柱似的了。不过我也不好再打扰姐姐,就给她盖好被子起床了。我的想法是快找到茜茜,把早上这把无名火灭一灭。

 

 推开我和茜茜的房间,我的大床上玉体横陈。我的女友茜茜裸露着大屁股正偎在爸爸怀里酣眠,下体紧紧蜷在爸爸的两腿之间,爸爸好像也没睡醒的样子。

 

 我伸过头去一看,我CAO,这个老流氓睡觉也不把鸡巴从我女友的屄里拔出来,不把她的屄撑大才怪呢!我退出房间,轻轻推了推妈妈的房间,关死了,里面没有动静,估计昨晚都熬夜熬得太晚了。

 

 十点锺,陆陆续续都起床开始吃我准备的早饭了。茜茜这个小淫妇又穿着睡裙出来了,不对,里面好像连内裤也没穿,这个小蹄子太放肆了吧,吃饭的时候竟然直接坐到了爸爸身上,还一挺一挺的,不会插进去了吧?

 

 饭后我借故把茜茜叫回房间,关上门脱了衣服要干,她死活不肯,还嚷嚷起来,「昨晚你在你姐姐的屄里还没过完瘾啊?」我什麽也不说,强硬地撩起她的睡裙就插进去了,宽松松的,糨糊糊的,也不知道爸爸昨晚在她小屄里留下多少后代。

 

 民主有时候是个骗人的东西。象在我们家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打着民主的旗号,让这帮流氓发泄淫欲。姐姐是传统的知识女性,可惜在这种民主下,她的声音被流氓的声音淹没了。

 

 今天打牌的规则还跟昨天一样。今天是茜茜打了第一名,姐姐第二名,我第三名。茜茜看了我一眼,仍选择了爸爸陪她过夜。姐姐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夫,看姐夫愁眉苦脸的样子真是好笑。规则是不容破坏的。她们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去收拾东西了,我回到了房间,妈妈的房间,因爲我无处可去了,不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嘛。

 

 妈妈回到房间,什麽也没说,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上床了。我也没什麽可说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我们两个一人一个被窝,因爲我是裸体的了,呵呵。

 

 隔壁传来爸爸和茜茜做爱的声音,这个骚丫头,叫起来这麽欢。妈妈背对着我,不过我能感觉她好像把手放到了屄上,因爲她下面的被子在轻微地在动。她是不是在想姐夫?

 

 「鹏鹏,这样的媳妇你以后不要带回门了」,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道。

 

 「她只是我女朋友嘛,又不是我老婆。」我沈默了一会,「不过爸爸好像也挺过分的。」「他本来就是个色鬼」,妈妈犹豫了一会又说,「你还不知道吧,他曾经欺负过你姐姐。」「不会吧?」我倏地坐起来,「他得手了吗?」「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你姐姐一个劲地哭,还给了他一巴掌呢。」「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要,」我不禁怨恨起妈妈来,「不会就因爲他床上功夫厉害吧?」我说得真够歹毒了啊。

 

 「你说什麽呀,鹏鹏?」妈妈也坐起来,看起来很气愤,两个大乳房颤悠悠的摆来摆去。「那时候咱家多困难啊,我受的苦你们知道吗?」妈妈开始嘤嘤哭起来。

 

 我无语可对,上前抱住妈妈,把她偎在我的怀里。很自然地,我们在一个被窝里了。

 

 我怀里的妈妈是那样娇羞动人,那样柔弱无助,我快成人了,以后要多体贴妈妈才是。我把嘴唇贴在妈妈额头,用舌头把妈妈的眼泪轻轻拭去。妈妈挣出身体,说了一声「睡吧!」,就倒下了。我的胳膊正好垫在她的枕头上,她的头落下来,枕在我的胳膊上,她没再说什麽。我突然想起她和姐夫的事来,心里不禁有些鄙视她,我又不能压抑着自己不说。

 

 「姐夫有什麽好?妈妈你考虑过姐姐的感受吗?」「你别说了,妈妈也很难受啊!」,妈妈在我怀里埋得更深了。

 

 我又说出一句更恶毒的话,「是不是姐夫的鸡巴让你很舒服啊?」「你说什麽啊?」妈妈真生气了,挣脱了我的胳膊,「妈妈也是女人啊」,妈妈的身体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