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呜惊人】(3)

 

 小丢了一会儿,美人儿随后急急拉着一鸣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用修长双腿包挟住一鸣胯部,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肉棒,然后发出乞求的鼻音说道:“郎君……阿侬要……”

 

 一鸣这时才猛然发觉,沉迷于吻抚美人儿美妙玉体,自己几乎将苦守一旁的胯下小弟给冷落了,见她那两腿间那桃花江已是淫津泊泊,泛滥成灾,于是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挺着腰身胡乱冲刺,此时正显出童子鸡毫无章法之青涩,美人儿等了许久,那龟头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磨得美人儿心中痒痒的,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阵娇笑:“哎呀!你这人是怎麽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让我来吧。”

 

 边说着美人儿伸手轻轻将他推倒仰卧,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扶着肉棒对准她那玉门,抵着蜜穴口揉弄。一鸣仰卧在下察言观色的体察上意,见美人儿准备套下时,也准备奉承的上顶,突然间两人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扭摆着腰肢向下沉,一个鼓气挺阳往上刺,在一鸣而言只听到轻微的“噗滋!”一声,而对美人而言则是脑门轰的一声,似乎像听到一声爆竹,又像旱天里一声暴雷,一时间,美人儿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的哀声哼着:“哎呀,疼,疼死阿侬了!”

 

 再向下一摸,天呐!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凑近去看的话,此时玉户中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美人儿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已是水泄不通,美人儿先整好自己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又轻捏了公子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语的埋怨说:“郎君真是太大了,这会儿怎麽比阿侬洞房花烛破身时还痛,郎君可要多疼惜奴家啊!”

 

 一鸣满脸欠然,急急坐起了上身,双手轻轻抚弄她那对高耸的乳峰嫩肩,直点头不已。

 

 美人儿见到一鸣那诚惶诚恐的表情,感到十分贴心,那胯下之痛早已烟消云散,不禁对着一鸣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显得她是人更娇、情更深、爱愈重,一鸣则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吻她那润红的樱唇。

 

 两人春情所爆出火花不断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慾火、情慾狂潮令他那阳儿狂跳,她的花心猛烧,这一对白壁似的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共谱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唇吐舌,嫩舌儿交卷在一块儿如鱼得水,中部曲:搂腰扪乳,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可说是水乳交融十分契合。

 

 一番爱抚之后,一鸣感觉到她的淫蜜流出,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腻柔润起来,于是紧握那两只玉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美人儿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她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粉嫩肥臀不停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花唇也越发的分开了,紧紧的挟住他那大龟头,一吸一吐有如鱼儿荡水般。

 

 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美人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慾火的焚烧,使她更加企求硬实东西,以填塞那些空虚已久之处,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发出深沉低微“噢哟”叹息,底下那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一鸣温柔又多情的轻轻挺动阳具,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浅尝即止、再接再厉,她以玉指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在下的忍辱负重,在上的鞠躬尽瘁,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毫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满满的,两人不约而同长长吁了口气,彼此紧紧相互拥抱,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哈!”一鸣舒畅的呼出一口气,只觉得美人儿的玉穴里好湿润、好温暖,让自己彷佛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又紧、又暖的种种好处,将阳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美人儿则对他阳具,粗长、硬热赞不绝口,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美人儿感到自己花房中,像被一支羽毛轻轻的搔弄着,十分难耐的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撩人。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顶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磨合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慾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美人儿在一鸣身上前后挺动着,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胯下夹住阳具,人儿好似骑着千里驹狂奔般的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痛快,嘴而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具,可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那个大龟头冲击着淫津浪水,连续发出规律“啧啧”淫声来。

 

 美人儿那条柳腰,一开始就扭个没停,经过好一阵子主动套弄,早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儿彷佛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一鸣坐卧在榻上,阳具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麽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美人儿急喘的说:“好郎君,亲哥哥,阿侬要在下面。”说着就软倒下来。

 

 于是一鸣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取一只枕儿垫在她俏臀下,如此一来她那肥嫩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出,美人儿纤手握着他的粗长阳具往里一带,一鸣一伏一挺,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利落的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顶到花心上,美人儿把双手环绕到一鸣的背部紧紧搂着,一鸣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

 

 一鸣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肉棒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美人儿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下体每次都能紧密交合,一鸣筛动着屁股,节节进逼,直捣花心,连根而没,猛冲直撞的发出“卜叽!卜叽!”插弄之声。

 

 美人儿杏眼微闭,享受着这甜蜜的剌激,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此时只觉得骨软酥酥,哎哟连声,不由得将那又白又嫩的丰臀往上抬起,妙处也自动的凸了起来,迎向那鲜嫩粗长之肉茎。 随着一鸣本能之抽送,美人儿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尽力迎送。臀儿更是不时左右扭动,以增进抽插之快感。鼻孔中哼声不绝,嘴里也不由自主叫出声了,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滋滋、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哎哟!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 一鸣尝着甜头了,越战越勇,一个弓腰,双臂轻舒,将美人儿两条白嫩玉腿抄在两臂弯里,就把她下身端了起来,姿情的往前猛冲!美人儿两腿抬高,一双三寸金莲儿左右摇摆,玉门内淫津滚滚,只听的:“噗滋!噗滋!…”之声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响的一阵!

 

 好个卖力郎君气喘吁吁、如吴牛喘月!

 

 那来娇俏神女云鬓蓬松、似巫山乌云! 一鸣狂风暴雨一般,直向美人儿猛冲!十七年的童子功,如今首度就遇着了劲敌,破题儿第一遭尝到人生真味,只觉得轻飘飘、浑淘淘!由头顶到脚心一阵酸麻。

 

 先前虚放一炮、泄身一次,似乎让一鸣稍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终于令美人儿达到高潮边缘,而此番费力之冲锋陷阵,也令他这位文弱书生,不住地喘气着,几乎陷入晕眩。

 

 美人儿运起媚劲勉力缩腹提肛,一鸣顿时觉得美人儿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着肉棒,一鸣一个寒噤,感到脚心痒痒酥酥的,似一群小蚂蚁顺着脚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马眼里,只觉龟头一阵酸麻酥痒,一阵阵酸酸辣辣的滋味,一鸣鼓起余勇奋力重重冲撞几下,“呵!”的一声喘息,一股股浓郁的精液,激射而出,义无反顾直冲向美人儿的花心。

 

 美人儿感到那童子军般之冲击,杏眸启开,也也、斜斜,双臀扭摆,哼哼、唧唧!四肢一阵抽蓄,达到颠峰了,口里不住的娇喘呼呼;亲亲、哥哥、心肝、宝贝,叫个不停,边叫边发抖随之丢身。美人儿的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混身打颤,蠕动的花道壁更强烈揉压跳动阳具,彷佛吸食般将阳精全吸了进去。

 

 泄了?泄了!谢了!谢了!对于美人儿为自己准备如此丰盛之童子鸡宴,一鸣心中充满着无限感激。怪道人说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如今在一鸣看来,这人生真枪实弹第一炮,虽非真个洞房花烛,然而却要比考试上榜还要喜乐呢。

 

 相对的,对美人而言,此夜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结束这场激情男欢女爱,云散雨收平静下来后,美人儿叹了一口气说:“使阿侬苦守着那个鸡皮鹤发老家伙,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番乐趣矣。”

 

 说罢美人儿起身处理善后,拿了条绫巾给一鸣下体揩拭干净,然而也将自己胯下擦拭一番,诺大一条布巾,竟被两人之津液沾得湿透透,见到如此成果令两人不禁相视而笑。美人儿以特有的温存体贴,把一鸣服侍得遍体舒服。

 

 收拾已毕,美人儿又纵体入怀,四唇相对,吻在一起,丁香舌送进一鸣口中,阵阵香唾也随咕咕下咽,这时一鸣心境如奏凯武士,与美人儿两人紧紧搂抱难舍难分,相搂美人儿共枕而眠。

 

 于是美人在一鸣耳边,诿诿道来此间的情形,本间豪宅乃赵姓淮商所有,他乃本地之首富,早年正妻极为妒悍又无子嗣,在正妻亡故之后,于是广置后房,想要添个一子半女的,因此陆陆续续娶进粉白黛绿的美女五人,皆为极一时之妙选。

 

 而这位才与一鸣欢好过的美人儿生于苏州,闺名叫做芙蓉,十岁时被卖至扬州一家妓院,数年后成为该院红牌清倌人,后来被位赵姓淮商看中,买来做第三位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