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女殇(7)

 

 “摸玉”先从后面开始,前面的两个清兵抓住了晚妹的双腿,不让悬在半空的她摆动,然后她便感到两双男人的大手慢慢地抚摸着自己的双臂、双肩,并顺着后背缓缓滑下,摸过臀部,一直摸到双脚,然后自己的两只脚腕被两只手抓住,另两只手则从自己的小腿开始,从双腿的内侧向上摸来。

 

 她知道后面的清兵一定正蹲在地上,从下向上盯着自己结实的臀部,羞辱地闭上眼睛,只觉着两只手滑过大腿,切向自己的臀部。手指插进了自己两专用臀肉之间,然后向两边一扒,肛门处感到一阵凉意,她明白,清兵正在观赏着自己的屁眼儿。

 

 接着,后面的清兵从下面抓住姑娘的双脚,开始让前面的清兵抚摸罗晚妹那小小肉峰,扁平的腹部和那黑茸茸的三角带。

 

 这些都摸完了,前后两面的清兵交换了位置,再次重复刚才的过程,他们每个人都要把她完整地摸一遍。

 

 最后,罗晚妹的双腿被两个清兵拎了起来,象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她的生殖器再次被暴露出来,而且这一会连肛门也没有了遮掩。

 

 后面的清兵们当众从下面抚摸了她的屁股,然后,他们用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她感到肛门一阵怪异的疼痛,他们抠着,钻着,尽情玩儿弄着。

 

 再下来,同样是后面的清兵,从下面伸过手来,分开了她的阴唇,露出了她那最秘密的洞口。

 

 在一阵起哄声中,清兵们开始用手指插进罗晚妹的生殖器,他们不停地用手指抽动,奸了她整整两刻钟,比洞房里她所承受的要长得多。她紧闭双眼,任他们肏着自己,只盼着最后的时刻早一点到来。

 

 当“摸玉”即将结束的时候,清兵又拿了两根用木头削成的大鸡巴。本来,被俘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处死前,无一例外地要给阴户里塞上一根圆木棍以示羞辱,但胜保的手下则专门找人用木头刻成男人阴茎的样子,每当要杀女俘时,便给他们塞上一根,太平军的女犯倒死也得挨着肏。罗晚妹一看那东西的样子,便不由得满脸通红。

 

 他们给她往肛门和阴户里各塞上一根,这便是他们要给她们的最基本的惩罚。把她的两只脚分开捆在木桩上,使她呈火字形吊绑在刑桩上,再给她也十字披红打扮起来。

 

 “罗将军,你的四个亲兵跟随你怕也有几年了,我知道你不想让她们受太多的罪,所以我想先把她们杀了,你们过去了也好有人侍候。”胜保说。

 

 于是,八个清兵过来把四个姑娘抓住了,四个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由于是主将的亲兵,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要武艺有武艺,要模样有模样。她们是自愿随罗晚妹来送死的,虽然还是处子的她们对凌辱充满恐惧,但还是没有反抗。

 

 清兵们把四个姑娘的衣裳都脱干净了,露出四个白生生的光裸娇娃,都是一样纤巧柔软的玉体,粉红的奶头和漆黑的耻毛。他们把她们反绑起来,插上亡命牌。地上铺了四张席子,每个姑娘一张被按趴在上面,脚冲着人群,然后清兵开始对她们进行“摸玉”。

 

 当着晚妹的面,他们把姑娘们光裸的脊背摸过,扒开她们还略显稚嫩的臀部,展示过她们的屁眼儿后,又将众抠挖。再把她们翻过来,摸过双乳,拴上铜铃,又分开玉腿,展览生殖器。然后用手指插进她们的阴户,破坏了她们的处子之身。姑娘们见自己的主将尚且当众被辱,自己又怎能独自逃避,虽然泪水在眼圈儿里转,都默默地忍受着,没有反抗。

 

 行刑开始之前,先给每个姑娘的阴户里塞上木鸡巴,抽上四、五百抽,然后四个人抬一个,连席子一起抬到法场四角,让她们头朝自己的主将,脚朝人群俯卧在席子上。打开姑娘们的双脚,她们虽然感到无比羞耻,但也没有挣扎,听任自己塞着木鸡巴的生殖器向人群展露出来。

 

 每三个清兵杀一个姑娘,其中一个拔去她们背后的招牌,把她们的长发理成一束抓在手里向头顶的方向拉紧;第二个清兵则用一根去了头的枪杆捅进姑娘的肛门,握住枪杆向上一撅,姑娘们便被迫把美妙的玉臀微微翘起,使她们的曲线更加清晰,阴户也处于更便于观查的位置;第三个清兵抡起鬼头大刀,向姑娘们长长的脖子上砍去。

 

 罗晚妹自己被污辱的时候,只是红着脸,闭起眼睛,看到自己的女兵们心甘情愿地陪着自己被清妖剥光了衣裳,连摸带抠地强暴,却不由掉下泪来:“你们都是我的好妹妹,来世有缘,定当与你们再为姐妹。你们且先行一步,晚妹随后便来。”

 

 钢刀落处,四颗美妙的人头滚落尘埃。鲜血从断了头的脖子上嘶嘶地喷出来,在地上流了几大片。没了头的裸尸有有立刻便不动了,有的则先是一动不动地趴着,又漫无目标地抽搐了一阵儿,才最终停止了挣扎。

 

 清兵们先把枪杆用力捅进四个姑娘的腹腔内,然后用四个短竹扎成的三脚架子把那枪杆支着,让她们继续保持着翘臀的姿势展示生殖器。将人头拾起来,放在托盘里准备一会儿同陈玉成和罗晚妹的人头一起悬挂示众。

 

 (十二)

 

 “你们两位是谁先死?”胜保问。

 

 “她!”陈玉成毫不犹豫地说,他知道,自己行刑要三天的时间,不能让她忍受那看着亲人受苦的惨景。

 

 “嗯,好!罗将军,你是女子,让你看着自己的男人疼得哀声惨叫也太难为你,就让你先死吧。”

 

 晚妹没有拒绝,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男子汉,这是享受他关怀的最后机会:“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娘子,在那边等我,为夫就来。”

 

 所谓十字披红,就是把一条一两尺宽的红绸子拢成一束,从背后搭上肩头,在胸前交叉后,在后腰处松松地系个活结。罗晚妹的光身子洁白如玉,由于练武而自幼束胸,一对玉乳本来不过象两只略深的碟子。这红绸子在胸前交叉成十字,正好把两颗乳房隔在两边,倒使双乳显得更加突出,白的皮肤,红的绸带,加上两颗红红的乳头,映着那一张娇艳欲滴的脸蛋儿,更加动人心脾。

 

 一个清兵手持尖刀来到跟前。晚妹咬紧牙关,她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得罪了!”清兵不敢看她的眼睛,向她作了一个揖,然后伸出左手,捏住一颗拴在她奶头上的铜铃,轻轻一拉,把姑娘的一只乳房拉起来,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美妙的玉乳齐根割下,放在另一个清兵端着的托盘里。

 

 “嗯!”晚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剧烈的疼痛使她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

 

 “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清兵也不由不赞了一声。

 

 接着他又割了她的另一只乳房。她依然只是“哼”了一声。

 

 “忍着点儿,我要挖你的屄了。”清兵提醒她。她眨了眨眼睛,已经因疼痛而扭曲了的脸上依然是那么从容。

 

 清兵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晚妹的生殖器,漆黑的阴毛显得那么诱人。他用一只手同时握住她两腿间的两根木鸡巴,然后用尖刀从她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了她的身体。

 

 她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声。尖刀先向后切去,绕过了她那被木鸡巴撑得粗粗的肛门,拔出刀来,再从原处插入,向前割到耻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

 

 清兵抓着木鸡巴的手一松,姑娘的蜜桃连同菊门便从后向前翻垂下来,挂在她的小腹之下,与此同时,一团粉白的肠子从她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

 

 她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她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发不出真正的声音了。

 

 清兵齐着阴毛的边缘连割了数刀,将罗晚妹的外阴部彻底割下来,在她的下身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清兵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

 

 他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小腿,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他从她那圆圆的膝盖骨上方横着割进去,一边拧着她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人条女人的小腿连着纤纤玉足被割了下来。

 

 两条小腿一去掉,只剩大腿的罗晚妹又开始悬在半空里摇荡起来。两个帮忙的清兵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她的腰间,固定在两边的刑桩上。

 

 清兵又齐着两肘切断了姑娘的双臂,她只靠着头发吊在横梁上,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骨头的女人。”胜保不由也赞叹起来:“好了,就快了。”

 

 清兵接到最后解决的指令,迎面站着,把那钢刀往姑娘刚刚失去乳房的左胸一刀刺去。“哦--”晚妹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呼气声,然后紧张的躯体突然松驰下来。

 

 清兵割下她那美丽的头颅,然后解开捆腰的绳子,把她的躯干从刑桩上放下来,行刑至此结束。

 

 陈玉成被割了三千多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也确实没有哼一声。

 

 雨后的法场显得格外清凉。成群的百姓依然被清兵赶着到法场参观。

 

 在那片曾经血腥的土地上,血迹已经被雨水冲静,只留下惨白的尸体。

 

 在法场的四角,四个赤裸裸的无头女尸依然反绑双手,静静地卧在那里,向往来的人群展示着她们所有女人的秘密。

 

 法场中间的地上,一副惨白的骨架躺在地上,周围满是铜钱大的碎肉,在他的旁边,是一个俯卧的女尸,无头无肢,一根短竹棍从耻骨上方的窟窿里戳进去,支住骨盆,使她那结实的美臀翘起在半空,杂乱的肠脏从她屁股下面的破洞漏出来,在两条大腿间拖出三、五尺远,被截断的手足乱扔在地上。

 

 血已经流光了,尸体上满是雨水溅起的泥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