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虐山庄(2)

 

    突然淩璧儿觉得双脚也被铁环给扣住了,慕容卫一按机关,淩璧儿肌肉紧崩的玉腿被分开了一百度,慕容卫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原本只进去半个龟头的阳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淩璧儿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淩璧儿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就是慕容卫的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

 

    可这时候的慕容卫已经全然不顾什麽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淩璧儿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长的阳具连根插入了淩璧儿的阴户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具与淩璧儿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於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阴茎在淩璧儿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仿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样,药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体力充沛之极。

 

    随著他的抽动,淩璧儿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著阳具流了出来,流了一床,剧烈的疼痛使得淩璧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慕容卫像一匹脱繮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著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著,全身徒劳地扭动著,她哭喊著,求饶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著她的面颊流趟著,她咬著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著铁环,手腕都被磨出了血。可是慕容卫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淩璧儿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慕容卫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慕容卫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於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淩璧儿的苦苦哀求,把淩璧儿翻过了身体,按动机关,两只铁环扔扣住她的手,而脚环後伸出两支铁棒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床下又伸起一个大棉包支住她的身体,慕容卫的阳具从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慕容卫又开始大力抽插进来,而淩璧儿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著泪,头拼命地甩动著,头发散乱地抖动著,而身体被慕容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著不停地前後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著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声是那麽的诱人,激发得慕容卫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运用著修习了一年多的阴阳双合功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淩璧儿身上发泄著性欲。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按动机关,把淩璧儿的身体吊了起来,自己站在床上抱著她的腰身拼命地抽动,而嘴则在淩璧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著……继而又让淩璧儿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铁链摞住淩璧儿的纤腰,随著机关不停地把淩璧儿从他的身体上放上放下,他闭著赤红的眼,听著淩璧儿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著这份刺激和快感……

 

    一直到了天亮,前後换了九种姿势,而淩璧儿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挣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姿势,而慕容卫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慕容卫也发出了阵阵低沈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淩璧儿,再次惨叫起来,她咬著牙,拼命甩著头发,泪和汗顺著她的脖颈往下流淌著,慕容卫从她的後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著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被慕容卫撞击得前後不停地摇动著,被动地忍受著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

 

    当慕容卫解开她的铁环机关,把她放下来成最初的姿势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一夜的摧残与折磨,使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香汗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喘息著,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了,而慕容卫也因消耗过多而大汗淋漓,慕容卫喘息了一阵,又吞了两粒药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阳具上,那本已有些瘫软的阳具又生龙活虎起来。他搬开淩璧儿的大腿,用棉被垫住淩璧儿的腰枝,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淩璧儿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银牙一咬红唇,眉头一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慕容卫更加疯狂,他压在淩璧儿的身上,不停地抽送著,嘴贪婪地狂吻著淩璧儿挺拔高耸的而又十分柔软带有弹性的洋溢著青春气息的乳峰,狂吻著她香甜温润的性感之唇,狂吻著她的每寸肌肤,他的粗糙的舌头拱开淩璧儿的嘴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著,而下身被这一切所激动著,发狂地抽送著,他闻著淩璧儿的体香,看著淩璧儿娇美而现在却似带雨梨花般的满是泪和汗水的绝世容颜,感觉著淩璧儿的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动,像一张小口裹住了龟头,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样,刺激得慕容卫发狂地抽动著,撞击得淩璧儿仿佛能听到自己耻骨碎裂的声音……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了,终於慕容卫的阳具越来越不听自己的控制,这种感受使它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随著他的功力的减弱一点点顺著阳具向他的龟头涌来,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像要爆炸一般,而淩璧儿也感觉到他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坚硬。

 

    终於,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慕容卫功力压住近十个时辰的精液喷薄而出,慕容卫像发了疯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淩璧儿,嘴也死死地咬住了淩璧儿右边的乳峰,阳具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著,往里顶著,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而慕容卫的阳具在怒胀著,胀得淩璧儿的下身疼痛难忍,无休止的折磨再次让她昏死过去。

 

    三 鞭刑

 

    淩璧儿醒过来时,慕容卫已经在一旁疲倦地睡去。尽管下身疼痛难忍,淩璧儿还是挣扎著爬起身来,穿上那件白色的纱衣。此时她已经万念俱灰,心中对慕容卫恨之入骨。她往四周看看,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杀死慕容卫的工具。情急之下,淩璧儿拉过方才锁住她手腕的铁链,猛地勒在了慕容卫的脖子上。

 

    慕容卫一惊之下醒了过来,他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铁链,一手朝淩璧儿挥去。淩璧儿不会武功,此时身体又极度虚弱,直给他击得跌到屋角,一时爬不起来。

 

    “好,竟敢对我下手!”慕容卫望著地上的淩璧儿,眼中露出残忍的目光。“对於我玩过的女人,我的兴趣就是让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来我还想多玩你两次,可你要自蹈死路,就怪不得我了。”手一拍,几个打手进来,一把将淩璧儿架了起来。

 

    “带去刑房。”慕容卫狞笑著说,“拷打这样的绝世美女,一定更加刺激。”

 

    打手们粗暴地把淩璧儿拖到刑房中,两条粗大的铁链带著铁环从阴森的石头屋顶上垂下。淩璧儿立在地上,双臂张开被铁链锁在刑房正中,她的长发披散著,在雪白的纱衣映衬下脸色更为娇嫩白皙。“真是世上少见的美貌女子,”慕容卫点头赞叹著,“让我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躏你,看你脸上痛苦的表情,听你发出的呻吟和惨叫。不过,我还真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件事情——听说林白的剑法中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如果你告诉我,我就保证不伤害你。怎麽样?”

 

    “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论?”淩璧儿嘲讽地微笑道,“无论你怎样折磨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是麽?那我们试试看。”慕容卫手一挥,一个打手取出一根水桶中浸泡著的鳄鱼皮鞭,站到了淩璧儿背後。

 

    慕容卫则坐在淩璧儿身前的太师椅上,惬意地欣赏著被铁链吊绑著的淩璧儿。她微微闭著眼,神态却坚强不屈,做好了遭受严刑的准备。

 

    “打!”慕容卫忽然恶狠狠地说,“看她能强撑到几时。”

 

    坚韧的皮鞭带著破空的呼啸,毫不留情地抽在淩璧儿的背上。“啊……”痛苦超过了淩璧儿的想象,身体猛地向前一倾,惨叫不可遏抑地从她口中发出。

 

    慕容卫得意地笑了。

 

    第二鞭。

 

    这次淩璧儿没有叫出来。她知道慕容卫就想看见她惨叫挣扎的样子,她不能让他得逞。她死命地咬著牙,连身体的挣扎幅度都减到最小,尽量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现出来。

 

    第五鞭。

 

    淩璧儿还是没有叫出声,但她头已经忍不住痛苦地摇晃起来,长发也随之左右飘动。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但她还是坚强地沈默著。

 

    第十二鞭。

 

    鞭痕开始重叠破裂,後背上的血慢慢地从白色的纱衣上渗透蔓延,连坐在前面的慕容卫都可以看见。“你就招了吧,我还不想把你打死。”慕容卫说。

 

    淩璧儿仍然不出声。只有残酷的皮鞭声啪啪地在刑房中回响。

 

    第十七鞭。

 

    淩璧儿开始微微地咳嗽起来,血丝从她苍白的嘴角涌了出来。皮鞭的猛烈抽打震动了勉强痊愈的内伤,她的双臂随著震动摇晃著铁链,哗哗作响。

 

    第二十鞭。

 

    淩璧儿的头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拼命压制的呻吟从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她的後背已经是一片血红,原本雪白的纱衣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