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香儿(9)

 

到了傍晚,韩叔回来了,韩易又打发他去城南的百药堂去请李郎中。 

 

李郎中的药之前吃过的,虽不见效,可这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也就这李郎中了,无法可想,怀着一丝侥幸请他过来再搭搭脉。 

 

半个时辰后李郎中到了,今天没有小童给他背药箱,反而是他亲自背着药箱,毕恭毕敬的跟在一白发老者身后。 

 

放下药箱,李郎中向韩易介绍老者,“这位是我们百药堂的老东家,早年在太医院任过职,现已多年不曾看病医人,今天还真凑巧。” 

 

韩易听完赶忙起身作揖。老大夫笑着摆摆手,“无需客气,老夫生平最喜疑难杂症。”说着在香儿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开始给香儿搭脉。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老大夫的手还搭在香儿脉搏上,一脸的惊异。收回手再细细的看了看香儿的小脸问:“娃儿你几岁了?七岁?八岁?”香儿本就稚气的脸因为苍白无血色更显稚嫩,怪不得老大夫会猜错。 

 

听说女娃11了,老大夫捋了捋胸前雪白的长须,了然的点了点头,起身跟着韩易去了书房。 

 

 

“令姨妹无大碍,只是初葵将至。”老大夫的话让韩易松了口气,可随即又簇起眉头,“可她才11岁,而且葵水要来怎么会痛这么久?” 

 

“不必惊慌,令姨妹脉象特殊,体质纯阴,异于常人,老夫行医数十年这是碰到的第二例。” 

 

“那她都疼了近月余了,到底什么时候会来呢?那以后呢,以后的每次月事都会这样疼吗。”韩易的问题一个紧跟着一个。 

 

这时李嬷嬷端茶水进来,老大夫端起茶盏,撇开浮叶,喝了一口,“我给你开个方子,服药三日葵水必至。至于以后么,每月葵水来之前都会有十来日小腹坠痛,照这方子服药可减轻痛楚。” 

 

“那可怎么好,每月都得疼上十来日,神医,可还有别的法子?”李嬷嬷一听也着急心疼。 

 

“方法还有一个,那就是用男子的阳精暖宫,日日喂之,再来葵水时就再不会有痛楚。” 

 

韩易和李嬷嬷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李嬷嬷开口问了韩易也最想问的问题:“寻常女子十四五岁嫁人行房都算早的,这十一岁的身子能受得住?还有万一早早有了身孕,分娩这一难关能过得去?” 

 

老郎中捋着胸前的长须,微微笑道:“古医书中记载体质纯阴之女往往天生一个适合交合的好穴,伤不了。至于子嗣么,阴女体质天生极难受孕,先用精血喂个三年五载的,暖了宫房,再用药调理,应该可以有孕。” 

 

 

送走了老郎中他们,又叫了韩叔趁药堂关门前赶紧去抓药。韩易的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喜意,快步进了香儿的房间,抱着娃儿给她按揉着小腹,转述了老郎中的话。 

 

香儿听的又羞又气,这都是什么身体啊,怪不得小小年纪奶子就那么鼓,男人靠近身体会发软,穴儿里会流水,而且水儿还带香。 

 

韩易亲了亲怀里羞红了脸的小丫头,贴在娃儿小腹上按揉的大手悄悄下移,移到女娃肉鼓鼓的私处,隔着亵裤,中指在微微凹陷的缝隙上来回抚摸,期待的轻叹:“再等几天,等宝宝初葵过去后,姐夫的大阴茎就可以操进去疼宝贝了。” 

 

 

三日之后,香儿初葵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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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都得加班,下一章明晚送上。 

 

 

 

 

 

23.教君恣意怜(上 H)

香儿来葵水的这几天肚子也不怎么坠痛了,只是量特别的多,每隔一个时辰就得换月事带,香儿嫌血腥味浓重夜间不肯让韩易留下陪她,韩易也没多坚持,反正再过几天就能夜夜抱着睡了。 

 

这天晚上韩易让李嬷嬷陪香儿睡,自己回了主屋,看着面色腊黄的妻子,想着这一个多月来自己对她地疏忽,心里不免愧疚。 

 

脱了外衫,熄了灯躺在妻子外侧。夫妻二人良久都没开口说话,韩易知道杏儿还醒着,探手进了杏儿的被窝握住了她消瘦的手叹了口气,“杏儿,你怨我吗?” 

 

半晌杏儿回握住韩易的手,语带哭音,“不怨,是杏儿对不起夫君,嫁给夫君五年也没能给夫君生个儿子。” 

 

杏儿用被角拭了拭眼泪,继续道:“但凡家中有几个余钱的谁不是三妻四妾,相公却一直守着我这破败的身子,辛苦挣的钱也全花在我的汤药上。杏儿很庆幸还有妹妹香儿能代替我服侍相公。”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打算再等两年等香儿大点时把香儿给你的,却没想到她体质这么奇特小小年纪竟然需要阳精暖宫。” 

 

杏儿顿了顿,有点难堪的再次开口,“香儿年纪小,那处也还小,相公你可得怜惜她。”相公那物大的恐怖,她还记得自己新婚夜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杏儿陷入了回忆中,新婚时相公好此事,几乎夜夜要弄,她却苦不堪言,那种让人无法喘息的涨痛她至今记忆犹新。后来相公似乎觉察出她对那事的恐惧不喜,慢慢的淡漠了,数月后她怀上身孕,才松了口气…只是现在,可怜的妹妹小小年纪却不得不受这种痛楚了。 

 

韩易也沉浸在回忆里,新婚夜掀开红盖头他也是满心欢喜的,只是两人在性事上极度不和谐,夫妻敦伦时妻子的眼中的隐隐恐惧、被紧紧咬着的下唇、攥的指节发白的小拳头、干涩推拒的花径都在告诉他她对性事的抗拒,渐渐的他也冷了下来,不想再勉强妻子了… 

 

“相公,你答应我要温柔的点,香儿还小。”一直没听见相公的承诺,杏儿坚持到。 

 

韩易收回飘远的思绪,握紧了妻子的手承诺道:“放心,我知道她还年幼,我会怜惜她的。” 

 

 

数日后香儿的葵水终于干净了。 

 

韩易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的宝贝了。李嬷嬷说夫妻婚前不能见面,不然不吉利,二小姐就这样给了姑爷已经委屈了,有些规矩她就是要坚持,圆房之前不让两人见面。韩易尽管想的不行,可嬷嬷说不吉利,韩易不得不忍,他还想和他的小宝贝白头到老呢。 

 

 

这天晚上,香儿的房里点上了一对龙凤烛,香儿年纪小婚嫁铺子买不到合身的嫁衣,李嬷嬷赶了几夜给她赶制了一件红嫁衣,这是杏儿的意思,妹妹小还远不到婚嫁的年龄,摆酒席宴请亲朋倒平白惹人笑话猜疑。所以退了一步,点上龙凤烛、穿上红嫁衣,酒席只能再等几年,等妹妹及笄后再补。 

 

香儿的屋里一片喜庆,墙上贴着大红的双喜,红红的龙凤烛、红色的纱帐、香儿身着红嫁衣小脸红红的坐在床上听李嬷嬷教她待会儿如何应付,“…二小姐不要紧张,你尽量放松身体,都交给姑爷来,男女之事说白了其实很简单,交合时姑爷尿尿的东西会涨成大棒子,然后他会把他的大棒子塞进二小姐的腿间小孔里,这个时候会疼,你不要忍着,得让姑爷知道你疼,这样他才会更怜惜你,然后他的大棒子会一直在你小洞洞里进出磨擦,磨到最后会泄出阳精…” 

 

李嬷嬷一脸平静地说着,香儿倒被羞的满脸通红。说话间韩易进来了,看出来刚刚沐浴过,头发微湿。李嬷嬷觉得该说的都说了,安抚的拍了拍香儿的小手,起身出去了。 

 

门被关上了,红烛高烧,屋里一片静谧。韩易贪婪的看着心心念念的小人儿,香儿没有抬头都能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微微抬起眼,被韩易眼中的火热给吓到了,缩了缩身子,却被韩易一把抱起狠狠的锁在怀里,“别躲宝宝,姐夫想死你了,整整五天没看见你了,让姐夫好好抱抱你。” 

 

男人顾不得坐下就这样站在床前,一手托着女娃的背,一手托着女娃的臀把女娃儿竖抱着,迫不及待的用舌头顶开女娃的花瓣小嘴,卷住香滑的小舌尖贪婪的吮吸着。香儿在他浓郁的男性气息里早已绵软无力,却还是努力的搂着他的脖子,两条细腿圈着他的腰避免自己身体下滑。 

 

良久,两人紧贴着的唇舌才分开,韩易微喘着看着怀里的娃娃双眼迷离、小嘴微张、舌尖半露,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嘴里吻着一只手不老实的探进娃儿的衣襟,挑起肚兜罩上了一只奶子揉捏了起来。 

 

“宝宝的奶子好像又大了,这才几天没碰呢,”男人一脸惊喜,“还真是个淫娃娃,天生就该让姐夫操的小宝贝。” 

 

韩易把小人儿轻轻的放到了床上,温柔又急切的褪了她的衣裙肚兜,全身上下就留一件嬷嬷给她穿的开裆裤,这边的风俗新嫁娘新婚夜都要穿开裆裤,香儿羞的紧紧的闭上了眼。小小的人儿躺在床上,明明是童稚的小脸却带着丝丝媚意,明明是女童般幼细的身体却偏有雪腻酥香的奶子,更有那开裆裤遮不住的私处,白白嫩嫩,肉肉鼓鼓,细缝紧闭宛若女婴,可又有那滑腻的水儿从缝隙里不断溢出、清香沁人。韩易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裤子里的肉棒涨的生疼,他还是不敢硬来吓坏了自己的小宝贝。韩易轻轻地打开了香儿的嫩白的细腿置身于娃儿的两腿之间,近乎虔诚的跪伏在女娃身上,含住了娃儿胸前的一点嫩红的奶尖儿,轻轻的舔吮起来。 

 

香儿虽然被韩易抱在腿上亵玩过很多次,可这样没有肚兜阻隔的直接含吮奶尖儿还是第一次。胸前的两只奶子一只被韩易粗糙的大手揉捏,一只喂在他嘴里,胸前传来的麻痒让香儿难受的拱起身体,难耐的哭了出来:“姐夫,嗯~不要,香儿要尿出来了。” 

 

韩易吐出了嘴里的乳尖,轻轻的哄着女娃,“宝宝不是想尿尿,宝宝是想姐夫了,想被姐夫疼了。” 

 

韩易直起身体,解开裤带,放出了叫嚣了好久的紫黑色阴茎。韩易托高了香儿的肉臀,握着自己的肉棒用光滑的龟头在她滑腻的腿心缝隙上来回磨着。 

 

“宝宝别怕,姐夫忍得要爆了,你让姐夫操进去好不好?”男人隐忍的额头冒了层细密的汗珠。香儿看着腿间那比自己手臂更粗的肉棒,吓得缩了缩臀,怯怯的道:“姐夫,你太大了,香儿怕,香儿怕会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