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香江(22)
名世界的葡京娱乐场。
自从接手办理‘海鲨’走私案,他费尽苦心,四处搜寻有用的线索,可是,
几天下来,案子的调查却没有大的进展,他甚至连‘海鲨’究竟姓甚名谁都未弄
清楚,更遑论了解他的活动规律,掌握他的最新动向了。
当然,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他通过调查了解到:第一,‘海鲨’
是个粗壮结实的中年男人,身高约为一米八,七十年代末从大陆偷渡来香港;第
二,‘海鲨’喜欢豪赌,每次完成一宗‘业务’后,都要找个地方赌上几把,试
试手运,由于香港法例禁赌,澳门自然应该成为他常去的地方。何查理这次选择
去葡京娱乐场,就是想在那里探探路,看能不能发现‘海鲨’的踪迹。
‘雀笼’门口站着几个穿制服的汉子,恭敬地迎候前来消遣的客人。何查理
施施然走进赌场,游目四顾,看到虽只是下午三、四点钟,大厅里却已挤着不少
赌客。在轮盘赌的场地上,乱哄哄围着几大圈人,或押大小,或赌单双,甚至有
个看起来像是犹太佬的家伙,在三十六个数位方格里如同洒芝麻般几乎全押满或
多或少的筹码,每次下注怕不超过几万港币?
赌牌的场地上却是另一番景象。女荷官发牌以后,牌桌周围顿时静悄悄的,
赌客或者把牌抓在手里,避开别人的视线偷偷观看,或者将牌压在桌上,吹一口
气,轻轻掀起纸牌的一角,探头下去观看。气氛紧张凝重,让人喘不过气来。
何查理在赌场内慢慢地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该从哪里入手进行
调查呢?他暗自思量:谁最有可能接触过‘海鲨’?赌场的职员?赌客?
这当儿,他已经踱出了走廊,来到一大排吃角子老虎机前面。他从衣袋里掏
出一把硬币,一枚枚试探性地扔进一台老虎机,听着硬币‘丁零铛啷’在机里跳
荡,他的心情没来由地变得有些紧张。
‘嗨,靓仔哥哥,玩得好开心哟!要不要跟妹妹一起玩?’背后忽然传来一
阵娇媚的声音。何查理转过身来,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郎站在身后,上穿
一件开口极低的橘红色丝衬衫,远远便能看到胸前深深的乳沟;下穿一条白色的
热裤,裸露出一对欺霜赛雪的修长美腿。她的粤语生硬而带有外地口音,显然是
借旅游名义来澳门卖肉的‘北姑’。
不过,女郎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天生一张清俊的鹅蛋脸,留一头光润的黑
色披肩长发,秀眉下一对勾魂桃花眼含情脉脉,还有一只俏挺的鼻子和丰腴的双
唇,给人以热烈的美感和性感。
‘小姐,你也想玩几把?’何查理微笑着,把手里剩下的几枚硬币递给那个
女郎,道,‘呶,给你,看看你的运气怎样?’说着让出了老虎机前的位置。
女郎抛给他一个妩媚的眼波,站到老虎机前,小心地将一枚硬币塞进了机孔
眼内。硬币跳荡了几下,‘叮’一声落在机中的硬币堆里,没激起任何反应。
一枚、两枚、三枚…现在,女郎手里只剩下最后一枚硬币了。她吸了口气,
瞄了瞄机中早已看好的目标,纤手一扬,硬币‘骨碌碌’滚了进去,在机内连续
翻了几个觔斗,准确地砸在一堆硬币最薄弱的支撑点上。就听‘哗啦啦啦’一连
串巨响,老虎机底下的钱柜里一下子倾泻出几百枚硬币。
‘嘻嘻,发了笔小财,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女郎巧笑嫣然地转过头来,忽
然猛一下抱住何查理,在他脸上飞快地吻了几口。‘靓仔哥哥,是你给我带来了
好运,谢谢了。’
何查理尴尬地抹了抹脸──上面残留着女郎的唇印,还有一缕淡淡的幽香。
他定了定神,问道:‘小姐怎么称呼啊?’
‘我姓杜,你叫我阿红好了。’女郎一边收捡着硬币,一边答道。‘你叫什
么名字,靓仔哥哥?’
‘哦,阿红,我叫查理。你到澳门多长时间了?’何查理问道,心里暗自盘
算:看来她是固定在‘葡京’揾食的,有没有可能接触过‘海鲨’?
‘我呀,到澳门也有一、两个月了。原来在潭仔那边干过,上个月才转来葡
京……想不想试试味道呀?放心,我给你打六折,别人要收八百,你只要给五百
就行了。怎么样?包你试过还想下一次。’阿红轻轻地碰了碰他,光洁的肌肤贴
到了他的手部,令他有十分舒服的感觉。
‘你真的有那么好?’何查理望着她橘红色丝衬衫下波涛汹涌的胸部,笑了
笑说,‘不过,我有些事想问你,方不方便到你的房间里去谈?收费也可以。’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走,查理哥,我在楼上开了一间客房,和朋友阿芳共
用。我们到那去谈吧。’阿红伸出玉臂,挽着何查理的胳膊,一起走向电梯间,
到楼上的客房去了。
阿红住的房间在十六楼,面向碧波荡漾的大海,景色十分优美。阿芳不在房
里,看来是兜生意去了。何查理在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阿红将一大堆赢来的硬
币装进一个袋子里,才笑着转过头来说道:‘查理哥,你想问什么,随便问吧,
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何查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开口道:‘阿红,你每天在葡京兜客,有没
有经常见到一个身高约为一米八的中年壮汉来赌钱呀?’
阿红想了想,道:‘有好几个人跟你说的相像,不知你要问的是哪一个?’
‘哦,我要找的那个人绰号“海鲨”,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海鲨?没听说过。’阿红摇摇头,‘不过,有个人花钱非常豪阔,我听别
人叫他“海哥”。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他还跟我睡过一晚呢。’
‘真的?’何查理兴奋起来,走到床头柜旁拿了支笔,又拿了几张酒店的便
笺纸,道,‘你把他的相貌详细地描述一下,我来画张草图,你看像不像。’
于是,阿红按照何查理的要求,把那个男人的相貌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
包括头发的发型、五官的特征、面孔的窄阔,等等。不大一会儿,何查理便用笔
勾勒出一个男人面部的速写草图,拿给阿红看过以后,又作了些修改,整个头像
便栩栩如生地出现在纸上。
‘啊,就是他!你真是个天才耶,画得那么像!’阿红夸张地叫喊起来,
‘你是画家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查理满意地收起那张画像,掏出五百元港币,塞进阿红手里。‘喏,这是
给你的小费,谢谢你的帮忙。噢,对了,下次在葡京要是再见到他,麻烦你立即
悄悄给我打个电话,我会重重答谢你的。还有,今天的事你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连阿芳也别说,免得泄露出去有生命危险。’他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阿红。
‘查理哥,你急着要走吗?我还没有让你好好地爽一下呢!’阿红转过身,
猛地抱住了何查理,白嫩的大腿紧紧缠在男人的腰部,‘来,小妹陪你玩玩。放
心,我不收钱,你交代的事我也会认真办好的。’丰满的肉体裹挟馥郁的浓香,
刺激着男人的感官,何查理立即有点儿心旌摇曳,热血上涌,胯下也蠢蠢欲动地
产生了反应。
如果在香港,差人查案是决不允许和被调查人发生性关系的。但现在是在澳
门,何查理也并不是以警察的面目出现,上个北国佳丽,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吧?何况,他已有很长时间没接触过女人,生理的需求也十分迫切。
女人的红唇已吻上了他的脸腮,热烘烘、香喷喷的,舌尖象条灵活的小蛇,
在他的眼睛、嘴唇、颈项舔过,钻上了他的耳珠、耳廓,搅得他浑身‘激灵’打
了个颤,双手自然而然地搂紧女人的臀部。裹着热裤的臀部给他的感觉是圆滚滚
肉乎乎的,曲线优美流畅,很难不唤起男人的情欲。
红唇仍在脸部游移,一双小手却不经意间落到了他的裆部,在隆起处揉搓了
几下,再摸索到裤链上端的拉扣,轻轻往下一扯,那裤链便被拉开了,硕大的分
身在小手的导引下裂裤而出,高傲地翘立在空气中。
阿红蹲了下来,右手爱抚地握住那根粗壮的分身,熟练地上下撸动包皮,眼
看着那鸡卵般大的龟头越胀越大,越胀越亮,她凑上前去,伸出香舌,先在马眼
上轻舔了几下,然后绕着周围的肉棱刮吮几圈,再张大嘴,将整支肉茎全收进了
自己的口腔内,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
何查理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一团温热所包围,暖呼呼的十分受用。他伸出手抚
摸着女人耸动的头,指尖在丝一般光滑的秀发上掠过,逐一摩挲着耳珠、香腮、
瑶鼻、美目……,享受着女人口交带来的快感。
弄了一会儿,阿红松开肉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好累!查理哥,
我们还是脱光衣服洗个澡,上床去弄吧。’言毕,她首先解开热裤,脱去衬衫,
不一会儿,一具极为惹火的美妙胴体便出现在何查理的面前。但见那胴体前翘后
耸,曲线曼妙,肤若凝脂,肌如玉雕,胸前那对丰挺白嫩的乳房,恰似冰山顶上
含苞待放的雪莲,等候着他去采摘。
两个人裸裎相对,在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澡,彼此揉摸着对方肉体上的每一个
部位,擦拭着每一寸肌肤,直到大家都再也忍耐不住,才用毛巾擦干身体,互相
搂抱着回到房里,躺到舒适的席梦思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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