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38)

当电到第七分钟时,木棍已锤进她的阴道足有一尺半,她的两只乳头和雪白的足腕上开始出现皮肉烧焦的疤痕。 

晴川抓住那尚露在姑娘阴道外的木棍,又重重地锤了一下。 

“哧”地一声,这一次木棍锤进去半尺多,看样子木棍子插进姑娘的子宫。 

张茜口角流血嘶声惨叫了一声再一次昏死了。 

晴川关闭电流,姑娘僵硬的玉体落回刑床上,立即变得软软的。 

我走近刑床看着仰躺在刑床上一丝不挂的张茜对晴川道:“怎么样,晴川君,知道中国姑娘的顽强了吧!” 

“真不明白她们的身体是用什么做的。”晴川失望地摇头。双手握住木棍的根部,一只脚抵在刑床上姑娘大腿的内侧。“嘿”地一用力将木棍从姑娘的阴道内拨出来。姑娘微微晃动了一下没有苏过来。 

晴川手里的木棍已被血染红。 

“歇歇手吧。”我看了看张茜的惨状道:“叫福田院长派人来治疗一下,要不然下午可挺不了刑啊。” 

二十分钟后福田带着上次那名女护士来了,我看到晴川看着女护士两眼闪起了前所未有的光。 

两个人用酒精擦遍了姑娘的全身,接着用消毒药水在姑娘的乳头和玉腕上进行消毒和包扎,接着福田翻开姑娘的两片阴唇,仔细地看了看姑娘那血肉模糊的阴道道:“司令官,今天可不能再折腾了,再折磨下去她可就废了。” 

“不行,女八路都是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今天我一定要得到口供。”一边的晴川咬牙切齿道。 

福田摇了摇头,从药箱中取出一把长钳子,将洁白的棉花绕上去,然后粘上一些消毒用的药水,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轻轻地塞进去,转了一圈抽出来时,那洁白的棉花已成红色,还带着一些紫黑的污血。 

洗了几遍,姑娘的阴道又开始变得嫩红色,但两片阴唇再也合不拢,变成一个宽宽的红洞。 

福田和那名女护士收拾了东西准备告辞时,晴川突然拦住了那名女护士道:“司令官,我喜欢她。” 

我向福田看了看又向晴川看了看对福田道:“即然晴川君喜欢就让她留下吧,她叫什么?”晴川是省城特派的特工人员我不能不能省城秋田中将的面子。 

“大和洋子”福田道。 

一边的女护士凄一幅凄惨的样子但是因为上次的经历她不敢反抗因为反抗也没用。 

送走了福田,晴川已将大和洋子抱上了旁边另一张铁床,他迫不及待地解开洋子的护士服,将护士服分开在两侧就捏挤洋子那两只又白又圆又大的乳房。 

洋子闭着眼一声不吭,晴川完全像一个急色狂,捧着洋子的乳房在粉红色的奶头上又吸又舔,接着又粗暴地扯开洋子的底裤,将她的下摆分开,将内裤拉到她那两条粉白的小腿上,头一低就用嘴盖住了洋子毛绒绒的阴部,伸出舌头舔洋子的阴唇和阴蒂。 

洋子仰着脸躺在铁床上任由着晴川玩弄,两只漂亮的眼睛不知着看着房顶在想什么。 

晴川一遍遍地吸舔洋子的阴唇,舔缀洋子两片淡红的大阴唇上方被包皮包裹着的阴蒂,直将洋子的阴户舔的湿潞潞的,舔完了洋子的阴户又舔她的雪白滑嫩的大腿内侧,却不将阴茎插入,而是翻过身,让洋子蹶起屁股,扒开两片肥厚的臀肉,在洋子的淡黄色菊门上舔了一会儿就将阴茎对准洋子的菊门插了进去。 

晴川是在洋子的痛叫哀鸣声叶结束插抽的,他将洋子的菊门弄出了血。 

中午吃饭时我问晴川:“为什么放着那么漂亮的女俘不享受却要去奸陆军医院的女护士。” 

晴川这个帝国军人的硬汉竟也会脸色一红道:“我从小就喜欢护士,因为我妈妈是护士,有一次我回家正好看到父亲压在妈妈身上耸动,也不知是为何那次妈妈在家也穿着护士服,我看到妈妈那雪白的大腿,光洁的乳房就起了一种冲动,从此我就喜欢上了护士,参军前我终于上了我的妈妈。” 

就在这一刻我打屁眼里喜欢上了晴川,大日本皇军里竟然有比我更变态的。 

酒足饭饱,下午我带着晴川又来到了刑讯室。刑床上的姑娘已清醒过来,脸色惨白。 

“张小姐。”我走到刑床边道:“想好了吧。” 

“畜生,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坐在一张皮椅子上。 

晴川红着眼睛走到刑床边,猛地撕开包在姑娘两只胸乳上的白棉布,捏住她那两只受伤的乳头便搓弄起来。 

姑娘紧紧咬着银,她颈侧的静脉一条条曲起来,冷汗从她俏脸上渗出来,但是她一声不哼。 

晴川的猛捏弄得张茜的两只受过电伤的乳头血肉模糊。 

“说不说。”晴川狂暴地抓起一根皮鞭子抽打姑娘那平滑的小腹和胸部。 

皮鞭在姑娘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说不说,说不说。”晴川狠狠地逼问,但是作用好像不大。 

“混蛋。”晴川转到姑娘的胯下,捏住姑娘的两片肉唇翻开贴在她的大腿内侧,轮起皮鞭就抽向姑娘那嫩红的阴户。 

“啪”皮鞭重重地抽在姑娘腿根裂开的地方。 

“啊----”姑娘痛极而叫。 

“啪”皮鞭再度落在刚才的部分。柔嫩粉红的小阴唇被皮鞭打得裂开来,姑娘惨叫着,两条雪白的小腿不停地哆嗦,阴户周围的肌肉颤抖着。 

“啪”皮鞭带着呼啸声落到姑娘娇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被抽开了花,血从她阴户中流出来,阴毛也一撮撮地被皮鞭抽下来,到第50鞭时张茜昏迷了,她原本漂亮性感的阴部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晴川提起一桶浓盐水泼到姑娘血淋淋的阴部。 

“啊呀---------啊------”姑娘被痛醒过来,“嘶嘶”地吸着凉气,她赤裸的玉体在刑床上凄惨地扭动。 

“说不说。” 

“-------” 

晴川招来了两名打手用一根宽皮带绕过姑娘的小腹,将她紧捆在刑床上,接着晴川狞笑着将一块木头塞到姑娘的屁股下,将她的屁股垫高。 

晴川取出一个铁盘,将铁盘放到姑娘的阴部下垫高的屁股下。 

我正不知道晴川要干什么时,晴川已拿来一壶酒精,他将酒精倒在铁盘中,然后狞笑着点上一支烟走到姑娘的头侧道:“张小姐,招吧,不然可要用火烧你的生殖器了,那可是要往死里整,医好了也废了。” 

张茜不至可否麻木地看着忙碌的晴川。 

晴川狞笑着将烟头凑近姑娘的阴户。 

姑娘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晴川没有直接点燃酒精而是剥出姑娘的那粒阴蒂将烟点摁在她的阴蒂上。 

“畜生----啊-----啊------”姑娘拼命地挺起屁股,但是晴川的烟头还是准确地紧摁在她的阴蒂头上。 

姑娘怪惨叫着抛着头。 

晴川拿开烟头,姑娘那亮晶晶滑嫩的阴蒂已变得一团黄黑的肉芽。 

“说不说。”晴川狂吼道。 

“-------” 

晴川将烟头扔到铁盘中。 

“逢”地一声,酒精顿时燃烧起来,一下子把姑娘的阴毛引燃了,火撩烤着姑娘阴部柔嫩的肌肤。 

“啊----啊----痛-----”姑娘拼命地挺起屁股想躲避火焰的烧烤但是捆在她小腹上的皮带却束住了她的活动,姑娘的阴户在火焰下渐渐烤焦,一股股的尿水不停地从她的尿道内流出来,渐渐的在这酷刑之下张茜又一次暂时摆脱了痛苦。 

晴川拿开铁盘,姑娘的阴户表层已全烧烂了,两片阴唇粘在一起,封闭了她的阴道口。 

“哗 。”一桶桶的水泼到姑娘一丝不挂的肌体上。 

终于将姑娘泼醒过来。 

我走到刑床的一侧。姑娘在刑床上无力地喘息着,她的脸色蜡黄。 

“张小姐,你都快残废了,招了吧。” 

“------------不。” 

我重新坐回皮椅子上,这边的晴川已截上了手套。他狞笑着来到姑娘的下身,按在姑娘那被火烤烂的阴部,按着那渗着黄水的肌肤上,看准大约是姑娘阴道的部位将手指插进去,将姑娘那两片粘连在一起的阴唇撕了开来。 

“啊----啊-----”姑娘吃力地低声哀叫。 

晴川双手捏住那两片阴唇使劲地向上撕,血“呼”地从姑娘的皮下流出来,晴川在姑娘的惨叫下将姑娘阴部的整张皮都撕了下来,那连尚粘连着的皮下筋膜被硬生生地从姑娘的玉体上撕下来。 

姑娘大声惨叫着,她自丰满的阴埠到下阴菊门处再到两条白皙大腿的内侧皮肤全被撕下来,整个阴户血淋淋的。 

“说不说。”还是晴川的逼问声。 

“------------” 

晴川将一把白色的粗盐抹在了姑娘被剥去表皮的阴户上。 

那血红的嫩肉立即抽搐起来,牵连着她的大腿也哆嗦不已。 

“啊---痛死我了------啊-------”姑娘的俏脸扭曲的不似人形,终于禁不住再次昏死。 

晴川看着盖在姑娘阴部血肉模糊的嫩肉芽上的盐粒,再一次的将姑娘弄醒。 

这一次晴川从刑具中取起的是一根细铁条,我一看即明白晴川是要插姑娘的尿道了。 

果然在得到“不”的回答后,晴川开始站在姑娘的下身处翻弄姑娘阴部的嫩肉,他一手拿着白棉花,一边渗吸姑娘阴部的血,一边寻找姑娘的尿道,在姑娘死去活来的惨叫声中,晴川找了好久才终于翻出了姑娘的尿道。 

晴川将铁条在火上煨红才用左手扒开姑娘 的尿道,右手对准那一个细红的嫩洞慢慢地插进去。 

“哧”姑娘的阴部升起一股子青烟,那是铁条碰到了姑娘的皮肉,皮肉被烤焦的味道。 

“哦----哦-------啊---------”长长的惨嗥。细长的铁丝一点点插进姑娘的尿道,一边带着一种血腥的焦臭。我不由捏住了鼻子。 

长长的惨嗥嘎然而止,她昏死了,脸色变得灰白。 

晴川失望地从姑娘的尿道内抽出铁丝,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失败者。 

“处死吧。”我看了看刑床上下身血肉模糊的张茜,这么漂亮的一个中国美女被晴川折腾成这一幅模样,现在连做慰安妇都没有人想上了。 

行刑被安排在明天上午。 

地点还是东门。 

 

 

(三十七)

第二天一早,东门刑场上,人山人海,那全部是被宪兵强行拉来观刑的人群,为防止游击队截法场,刑场的四周制高点上已架起十几挺重机枪,荷枪实弹的宪兵将刑场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