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体玩具俱乐部(2)

  后来我看到了那几天的报纸,有我被插在机器上不断摇摆的照片,标题是《SM夜店口枷女老板的新干线恶梦~永无止境的高潮大公开》。我把报纸保留了下来,贴在俱乐部的墙上。至今还有客人在和我聊天的时候对这件事津津乐道。

  从此,网路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我戴著口枷,满脸口水精液,不断呻吟的视频。

  不过,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我的店里的生意就出奇的好,每天都顾客盈门,申请入会的会员已经至少要等待一年以上才能加入,而且申请自愿来我俱乐部工作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这一点我以后还要详细的讲)。

 

 

 

 

  第四章住所和大地震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介绍我的来历呢,我出生在东京,父母在年轻时都是A V明星,母亲一直到将近六十岁还在拍摄熟女系列的片子,父亲后来改行做了导演,但是不久死于意外。

  母亲改嫁后,十五岁的我不愿跟着去一个六十多岁老头子的家,就离家出走来到了大阪,那时候我什么都干过,没钱的时候靠做援交过一天算一天。直到有天在街上一个亚热(观众们都听说过的吧)的星探发现了我,我从此开始了拍摄AV的生涯,在这期间,我发现做SM产业大有利润可赚,而且我也很喜欢被人虐待的感觉,觉得做妓女的感觉真的好爽啊!越贱就越有快感!

  等我有了足够的钱,我就离开了AV界,在银座的后街开了这间“♂の天堂”

  SM俱乐部,不断的对设施加以改造和创新,终于有了今天的规模和成就。而且,我发现,有很多天生就喜欢被虐的女性,只是碍与人们的眼光,不能将自己的渴望表达出来。

  于是,我花了很多时间,终于找到了很多愿意在我的俱乐部无偿工作的女性,从大学生、白领OL、女教师,到家庭主妇。因此,我的俱乐部以极低的成本赚取了高额的利润,很快我就变得非常富有。但是当我拥有十几亿日元的资产之后,越发觉得每天还要被几十个变态的家伙狠狠地Cao,如同最低贱的性奴隶一样,高潮就会一个接一个的汹涌而来。

  为了全身心的投入到俱乐部的经营中,我干脆住在了俱乐部里面,为此我还专门为我自己和许多愿意长期在我的俱乐部工作的姑娘改造了几间房间,而且各有不同。

  我常住的其实是一个玻璃圆筒,安在俱乐部三楼的阳台上,里面有一个不锈钢做的框架,可以降到二楼的阳台上,框架中间有两道箍,可以上下调节,正好卡住我的脖子和脚踝,下班后,我就可以穿着各种我喜爱的紧身衣,戴上口塞和单手套,把脚踝和脖子固定在架子上,升到玻璃筒里面,再把震蛋开到低档,让架子慢慢地旋转,配合着打到我身上的灯光,成为我的俱乐部的一大标志。

  如果想要休息,就戴上一个全包的头套,在街上人们惊奇的目光里,和着不时到来的高潮进入梦想。

  不过住在这样的地方也有意外的时候,那年阪神大地震的时候,我恰巧就被装在玻璃筒里面,一开始,所有的人都逃走了,而容纳我的玻璃筒也被地震震得摇摇欲坠,我只听得安装玻璃筒的支架被我和筒的重量压地吱嘎吱嘎作响,慢慢地向地面上滑上去,最后终于支持不住,啪的一声,连人带筒落到了街道上。我于是就随着街道的坡度,向外面滚去。

  当时街道上一片混乱,开始的时候人们惊慌失措,倒也没有谁注意到我,我心想,这下完了,不知道我会停在什么地方,要是没有人来救我,那我不是就得活活的被固定在架子上饿死吗!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那不锈钢的架子还是纹丝不动。

  在玻璃筒里被束缚着、戴着头套和口塞的我,既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也不能开口呼救,“呜呜呜呜”的声音连玻璃筒也传不出去。

  最终,我停止了滚动,我不知道我被滚到了哪里。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感觉震蛋的工作已经不是那么有力了,那大概是已经要二十多个小时了吧,因为震蛋的电池能用二十四个小时,一般二十来个小时就也耗得差不多了。

  就在我意识都快要模糊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叫喊:“快,快来!这里有一个……有一个……固定在玻璃筒里的……女人……”

  突然,我的头套被摘了下来,我看到原来是消防队员。但是消防队员没有办法取下我身上的其它装备,因为钥匙都在我的俱乐部里面放着呢,而我现在没有任何办法能够告诉他们去那里取钥匙。

  他们都惊讶地看着被固定在铁架子上面的我,同时把玻璃筒抬了出来。他们并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样子被安装在一个有玻璃罩的架子上,但是他们发现我还活着,于是就把我连人带筒装上了汽车,运到了当时集中安置难民的大阪奥体中心体育馆。体育馆里有上万名无家可归的难民,在等待救援之中无所事事的在体育馆里面安坐。

  当他们看到有一个被装在玻璃筒里面的架子上的穿着银色紧身衣的女人被吊车吊出来,放到了体育馆门口的广场上,马上就围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我刚被放到地下,消防队员们开始破拆,试图把我从架子上解救下来。他们先拆掉了玻璃筒,这不是很难,但是接下来要把固定我的架子拆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拆掉玻璃筒后,我被竖直的立在地上,我的头套已经被摘掉了,看得到周围的人群正在注视着我。还有几个小孩子趁机遛到架子旁边,好奇地围着我转,还不时地在我的身上东捏一把西捏一下。

  “阿姨好像是博物馆里面的展览品哦。”

  “不是的,肯定是被警察抓起来的坏女人,要不然怎么会被锁起来!”

  “是妓女啦。不要在这里乱搞。”一个孩子的母亲跑过来一把把自己的孩子拖走了,“不要碰她,多脏啊,这是最肮脏的女人,千万不能在碰她!手会烂掉的!”

  其他的孩子也被大人们拖开了,我听着人们对我的议论,虽然我在俱乐部里面已经习惯了做性奴一样的生活,可是这样在公开场合,还是当着小孩子的面,被揭穿自己的老底,我还是感觉到羞耻万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现在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无力的在架子上徒劳地扭动身躯。

  两个小时之后,消防队员们终于用锯子锯开了我身上了固定装备,最后取下了我的口塞。我疲劳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他们也似乎知道了为什么会这样子,所以也没有再追问我。

  我喝了点水,站起身来,却发现震蛋还插在我的下体,电池盒连着电线挂在我的裆部。电池盒原来是放在架子上的,架子没有了当然就垂下来了,消防队员们大概是不好意思帮我取下来吧。我赶紧逃到一个角落里,把已经没有电力的震蛋取了下来。

  在救援中心吃了一些东西之后,我想回到自己的俱乐部去看看,那里可是我的家啊。但是由于大地震,这一带已经没有交通工具可以用了,我只好徒步回去。

  看看脚上穿的10厘米的高跟鞋,幸亏没有穿工作的时候穿的12或者14厘米的高跟鞋,看来这又是一条痛苦的历程了。

  路上不时要经过一些瓦砾堆,本想脱了鞋子走的,但是路上的玻璃碎片到处都是,我只能穿着紧身衣和高跟鞋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地震之后的建筑物残骸之中。

  两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回到了俱乐部,还好,没有怎么大的损坏,只是装我的那个玻璃筒被震落了。锁在地下室里的女服务员们也已经饿的快要昏过去了,我赶紧让她们出来吃了些狗粮。

 

 

 

 

  第五章袋装服务员

 

  说到这些女服务员,她们都是自愿来我的俱乐部工作的。她们上班的时候会被安排到各个不同的包厢,或者是被短期,或者是被长期的租赁出去。而休息的时候,我就会把她们捆成驷马,堵上嘴,装在小铁笼里面,但是这样Cao作的工作量太大了,对于都是女性工作人员的♂の天堂俱乐部来说,搬动这些肉粽子一样的女服务员实在要费我们太多的体力了。

  后来,我在超市里发现了一样实用的工具——真空压缩袋——就是可以把棉被啊羽绒服啊什么的放进去,然后用吸尘器把空气抽掉,以节约储藏空间的一种塑料袋。它是用很结实的透明的塑料做成的,矩形的袋子有一边开口,并且可以用密封条封起来,袋子的一角上有一个可以和吸尘器吸管相连接的止回阀,在把密封条封起来之后,就可以用气泵把里面的空气都吸出来,做成像真空包装一样。

  我找到了真空压缩袋的生产厂家,定做了几百个可以用来装人的真空压缩袋。

  并且将地下室进行了现代化的改造,实现了女服务员的自动化储存。

  每当女服务员下班,她们就会被送到地下室的“服务员自动存放室”,换上专用的紧身睡衣,或者是她们自己喜爱的装束,或者就干脆什么都不穿,有些女服务员还喜欢用胶带把自己的手和脚捆起来,戴上口塞,插上震蛋或是按摩棒,

  然后在头上戴一个比头略大一些、可以在颈部实现完全密闭的黑色不透明塑料头

  套,这是让她们呼吸用的,头套顶上有一根细管子从真空压缩袋内部通过无缝接口穿出,这样的话,就不怕被放在真空压缩袋里面的人窒息了。

  接下去就让女服务员躺在真空压缩袋里面,将真空压缩袋的密封条封牢。将气泵接在压缩袋单向阀上,随着气泵的嗡嗡声,压缩袋里面的空气被全部抽了出去,里面的女服务员就像超市里卖的那些真空包装的鸡翅一样,被拘束在了真空压缩袋里面,没有一丝活动的空间,连手指也不能动一动。只能看见头套在略微的起伏,在她们无助地扭动身体的时候听到塑料袋摩擦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随后,将包装将呼吸用的细管接到整个系统的呼吸控制装置上,为了保证我的俱乐部的服务员上班的时候有充沛的精力,在她们休息的时候,系统是不会抑制她们的呼吸的,而且有适量的催眠气体,好让她们迅速地入睡。

  只有当袋装人员休息满8个小时后,系统会以3分钟的间隔停止供气5次,而此时间隔供气供的是催情气体,让熟睡中的袋装女服务员在窒息中醒来,并且在药物的催化下迅速提升身体机能和敏感程度,以最好的状态马上投入到工作中来。

  完成包装的女服务员由电动装置挂在高低错落的储存架子上,80平米的地下室,最多的时候可以存放150个女服务员啊。真是高效啊!看起来就像一个库存充足的大肉库!

  出库的时候,只需按下相对应的真空压缩袋编号,系统就会自动把袋装的女服务员取出来,在切断供气的同时,放在传送带上,送到员工更衣室。每天在员工更衣室,都会有一位到两位随机抽取的俱乐部幸运会员,在这里负责给袋装的女服务员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