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的疼痛花蜜(17)

  “少奶奶真厉害,人长得这么漂亮,却那样心狠!”

  “那是因为我爱次郎,你既然和我好,又和朱实乱来,那不是过份吗?次郎…

  你和朱实从此不要再来往了,好吗?“

  “那当然,我不会再和她要好了,我只是尽点道义而已…不要再谈她了…”

  “好吧…不…我听你的话…”

  “漂亮的梦露,不需要如此嫉妒别的女人!”

  说完,手插入裙子的下面。

  “不行!不行!先洗澡…否则我不要…”

  “哼!实在拿你没办法,把人弄得这样兴奋…你真是罪过!”

  女人的身体洁白,一想到污辱弟妹,心中有点过意不去…

  “我们去银座吧!”

  他起身,此时天色渐暗,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他忽然想起和朱实相约在银座见面。

  “啊!生气了吗?次郎!”

  “没有生气呀,现在吃不下大餐,我想到银座饱餐一顿。”

  “好过份哟,难道你讨厌我吗?洗个澡好了!”

  “洗个土耳其澡吧…”

  “男人真是自私,你不能替我想一想吗,不管有什么事…次郎,我也去银座可以吗?”

  梦露一想到近来很少回家的丈夫宪一,就觉得和次郎去银座无所谓。

  “要去吗?那么…到车站见面…”

  “好吧!等我…”

  板桓目送梦露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和高眺的梦露感情好起来当时的往事。

  ***

  板桓在二年前的秋天,那时他从大阪的役所荣升到东京,他刚好来到父亲的后辈,肥野产业的社长邸帮忙时,遇到梦露。

  “嗯…你为什么会出现此地?”

  “你不知道吗?我已是这边的人了。”

  “是吗?我听妹妹说你结婚了,可是我不知道你嫁到此,你变得好美啊!”

  梦露和板桓的妹妹是高中同学,当时梦露曾去过板桓位在镰仓的海岸的别墅玩,并遇见已经大学毕业,担任产省官员,正巧利用周末休假回来的板桓。

  是夜,妹妹去东京留下梦露独自睡在妹妹的房间,不巧那天晚上刮风下雨,突然一声雷电声,全屋停电,一片漆黑。

  “梦露小姐你不要紧吧,坚强点,你还在睡觉吗?”

  板桓手持蜡烛,走进妹妹的房间,看见梦露用棉被把头蒙住,身体直发抖。

  “怎么啦,没想到你这样胆小。”

  梦露探出头来。

  “啊…太恐怖了,次郎,你今晚睡在这里吧,一个人睡在这好可怕啊!”

  “好吧…可是睡女士的房间,有些不好意思…”

  “哼!好…留下来,我不让你走…”

  梦露穿着一件内衣爬起身去关门。

  “现在你回不去了!”

  微暗的烛光之下,梦露的成熟身材,已发育得十分完美,横卧在床上,显得特别迷人,在隆隆的雷声中,二人相拥,柔肌的感触,使两人在阴暗的房间内,只剩最后一线。

  “次郎,不要紧吧,会不会生小孩…”

  “不会…不会…你还是小孩…”

  “可是…我已不是子孩子了,我是女人…”

  “不会的,不要担心,我告诉你不会生孩子的方法…”

  “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要担心,用你柔软的手来摸这里…”

  “啊!不要!好恶心!”

  “傻瓜,你看多舒服…”

  “我…我…我不要…你的手乾不干净…”

  “不要怕…不脏…”

  “次郎帮我擦…”

  “我觉得好舒服哟…”

  “我也觉得很舒服,没想到男人的东西这么好摸,而且令我感到很惊讶!”

  “什么事?”

  “可是次郎的脸,看来这么斯文,下面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大?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

  ***

  那是雷雨交加中,二人的初次交手,如今她已经少妇了,功力愈磨愈好,人也变得更美了。

  板桓一想到如今要面对两个女人,内心就不寒而栗,万一变成悲剧又将如何是好呢?

  ***

  板桓决定与朱实断决往来,于是他和梦露前往银座。

  “银座的夜实在令人陶醉…真美…”

  “真是充满道德沦丧的妖气,很多人就是为了追求此种妖气所以才来这里疯狂一下。”

  他们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手腕一位像是女儿般年轻的少女,梦露虽然已为人妻了,可是曾经和板桓有过一段情,因此他们更是卿卿我我的手腕在一起。

  “我觉得很不公平,为何男人可以找女人,而女人就不可以,而银座这个地方的气份就是解放那种被束缚道德感的地方。”

  梦饴一想到丈夫宪一已好几天没回家,成天在外和女人鬼混的情形,她就更放心地抓紧板桓的手。

  他们照例住进东桥内巷的一家旅馆,而此时梦露的丈夫肥野宪一也僻室和艺妓幽会在一家料理店内。

  艺妓秀奴头发零散,头枕歪成一边,宪一胸部满满都是毛,他看着淫荡的横躺一旁的秀奴女人说:“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社长知道父亲时已经太晚了…”

  恨恨的望着宪一的嘴角,男人露出奸笑。

  “你不懂,有很多事是非常令人难以想像的,所以你不晓得其事实…”

  “或许吧,父亲或许有他的想法。”

  “算了吧,不要是虐待我了,我已经想通了…”

  “别吓人了,反正父亲有的是钱,你既然想和我分手,那么悉听尊便吧…”

  “嗯!你真过份!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分手了,你给我说清楚些…”

  “怎么,生气了?”

  “怎么叫我不生气呢?我正想和你爸爸断绝往来呢?”

  “哦,真的吗?你不觉得可惜吗?不要太勉强了。”

  “多可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爱上你…你真是无情的人…”

  “若不是无情,怎么可以父子同时拥有一个有丈夫的艺妓呢?”

  “所以我说了,我要和社长断绝关系。”

  “…”

  宪一责备地看着秀奴,他知道秀奴不可能那么简单地和父亲断绝往来。

  秀奴娇嗔地躺在宪一的膝上,痴情地看着男人的脸。

  “相信我吧…今晚我们和好吧…”

  女人的樱唇吸吮着男人的颈部,宪一从未如此热烈地爱着秀奴,他吸吮她的舌尖,一只手伸入女人的下腹,突然男女双方重叠在一起,被压在下面的女人伸手解开男人的钮扣。

  “…”

  唇和唇互相吸吮,男人一声不响地被女人抓着肉子,开始全身燃烧起来。

  宪一的嘴唇松开后说:“你要杀死男人吗?”

  “是呀,我要杀人,有很多男人都希望被女人杀,不是吗?”

  “是呀!你也想杀掉我吗?”

  “算了吧,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子吧?”

  “嗯!我们去休息…”

  秀奴脱下外衣,让男人解开腰带。男人把脸埋在女人雪白肌肤的大腿内。

  “我爸爸也这样子看吗?”

  厌恶夹杂着嫉妒。

  “真傻,不会做那种事的,你爸爸很乖…”

  “奇怪,那么好没有和他做爱过吗?”

  “是啊!一次也没有,他不像你这样变态…”

  秀奴是一个不随便卖身的艺妓,虽然曾经和人睡觉过,但并不常常。她第一次遇见像肥野爱太氏这种变态般死纠缠女人的人。

  秀奴曾经有过叁个丈夫,主要是当艺妓,必需结婚才可以。

  “哼!我不信,我爸爸正处于盛年,连家中的女他都不放过,所以我爸爸不可能太乖,像你这种女人是很可爱的。”

  “啊!痛!不要!你咬我那里…流血了…”

  秀奴的大腿处被咬得痛哭大叫,男人的齿痕留下一印…男人的脸埋首在柔软的肉片中。

  “啊!好痛!”

  秀奴的血液中流着淫荡,她感觉男人的脸像火花散落般,拼命地摇腿摆臀。

  “哼!女人真是淫物!这个身体已经被许多男人摸过了!畜生!我真想把你吃了…”

  “啊!不要乱来!畜生、畜生…”

  “说什么?来吧!大腿张得更大一点…”

  “啊!这…这样子可以吗?你的嘴巴很脏吧!”

  “什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不是爱我吗?稍微脏一点有什么关系?”

  “对…对…有什么关系,宪一不再用舌尖舐,那、那里痛…”

  “我…自己也受不了…秀奴…我…”

  “嗯…好吧,腰部再用力…对…”

  “唔…全身被吸得酥麻无比…”

  简真是父子通吃,秀奴甘心被如同畜牲般父子轮流纠缠,糟踏身体。

  她经常在极尽性欲发后,拨起叁味线来,指弹叁味的声音和哀吠悲怆的犬叫声划破长空。宪一和秀奴二人彼此都已忘了前后,沉浸在情痴的叁境中。

  ***

  肥野邸的豪华住宅内,肥野鹤代的丰艳肢态躺床上,盖上一条薄薄的毛毡。

  她那修长丰满成熟的身材,看不出已经有叁十四岁了,她原来是新桥的名妓,由于人长得漂亮又体贴,所以被肥野爱太氏娶为妾。

  最近因为爱太氏很少回家,她夜夜独守空闺,就像一只思春期的牝豹般脂粉飘散整个房间。

  这时,她伸手按铃,于是安静的走郎传来脚步声,来到纸门前停下来。

  “夫人,您叫我吗?”

  阿轻进屋内,夫人横卧着。

  “进来!”她看着开纸门,腰围愈来愈浑圆的阿轻说。

  “替我按摩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