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的疼痛花蜜(9)

  虽然如此,但他很害羞,没有和小百合说过话。

  初夏星期日的早晨,正是梅花绽放的时候。

  梅子累累垂枝,工人常常爬上树采取来解馋。这天,信助他爬上梅树摘梅子。

  突然树下一位女孩子声音叫着:“松野先生,那边有一个黄的。”

  他吃了一惊,脚滑下来,用单只手抓住树枝。

  梅子纷纷坠落下来。

  “啊”发出痛苦叫声的是小百合。

  “文叔,快来,信助跌下树了。”

  大家惊慌,可是只有小百合一人哭着。

  其他工人大笑。

  头领也边笑边走进来。

  “是你叫,才使松野掉下来的。”

  小百合拾一粒黄色果实后走了。

  本川家的规矩是,工人不可以和小姐说话。

  从梅子树的事情之后,岁月如梭,又过了四年。

  已经尝过阳物的小百合,渐渐变成大美女了。而信助也变成魁梧、茁壮的年轻人。

  他在小百合家的工作,始终是竞竞业业丝毫没有懈怠过。

  头领文吉,见信助天资聪颖,十分有能力继承他的工作,所以极力提拔他。

  去年,信助十八岁,升上班长,今春升为部长,是本川家最年轻的干部。

  班长,每月的薪资十圆,部长叁十圆。当时,是相当高的薪资,可是,领高薪就必需付出相当的代价。

  班长管十人,部长管叁十人左右的工人,除了负责、督励作业外,工作即使复杂,也不可以失去效率。

  他必需率先做困难的工作,不勉强、不随便率性而为,尤其也从文吉那里学到许多用人困难的智慧。

  工人中没有人喜欢工作的,都是一群懒虫。

  一名十八岁的少年,要去管这群人,实非容易。

  时局愈来愈坏,接近战争结束了。年轻人被军队徵召或当工去了,愈来愈少年轻人了。因此工人的年龄层约在四十至五十之间,甚至也有六十岁的,那些人成天讲话根本不工作。

  所以根本是倚老卖老,不听十八岁的班长指示。

  但是在头领大力提拔与教导之下,他除了精神上之外,思想上也提升不少,偶尔也参加大型的乡镇会议,因此在各方面的知识,他渐渐有了长进。

  他也参加青年训练所的夜校上课。如柔道、剑道等等。头领也常当面指正他的缺点。

  信助因为身为干部,所以经常很晚才回家。

  今晚依旧脱下草鞋后,正要吃饭。

  母亲替他热剩菜,边说:“你今天听到关于小姐的事吗?”

  “不知道。”

  那是因为小百合,和小冢正吉在栎林做好事时,被老婆婆看见后,随即消息传开来。

  信助愕然、失然,他几乎一口饭也吞不下去。

  他立刻穿上草鞋,往外跑,他完全听不进去母亲从后面追来时所说的话。

  他跑到小冢的家,他不敢相信那个卑贱的正吉,会强奸如此天真纯洁、如仙女般的少女。

  他全身亢奋,想杀掉正吉。

  因为他早在四年前,就认定小百合是属于他的。

  处女的疼痛花蜜第叁篇春之宿

  1

  山和山重叠的盆地温泉乡。

  凋谢的楼花碎片被大滴大滴的春雨淋湿了,和屋檐下悬挂着的灯光互相辉映,黄昏逼近。

  女人洗完温泉,散发出肌肤的清香味。她面带娇态,膝上被一位叁十岁左右的男人当靠枕,男人眼睛往上看着女人,面带微笑。

  “醉了吧?…”

  “喝太多了吧…”

  “唱首歌吧!”

  “十九岛田…”

  “哎…”

  “什么?”

  “好棒哟…”

  “…”

  “等一下,我们去睡觉吧!”

  女人似乎醉了,满脸通红,头发零乱,五、六根发丝散落额前,露出娇媚、冶艳姿态。

  男人的一只手已经插入女人的屁股内,接着渐渐往内伸,女人则两只腿用力挟住,接下去免不了是一场激情的巫山云雨之会。

  2

  男人伸手拨掉女人下腹的桃红色尼龙内裤。他用力伸手一插,原本以为已经睡着了的女人,反射性的挥掉男人的手,往侧边转过去,可是顷刻间,已露出洁白细致的丰满大臀部了。

  男人看在眼里,阳具已经勃起,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欲火了。他突然用手摸摸女人的臀部间,用力挤压,只有龟头肏入。

  睡眼惺忪的声音,然后小声的说:“请稍等一下。”

  女人站起来,自己脱掉内裤,把唾液抹在阴门。

  男人的臀部凑了进来,黑而大的阴茎顺着淫水推送了进去,接着是激烈的抽肏。

  阴唇膨胀,粗密的阴毛互相摩擦之间,黏黏的淫液流到女人的臀沟,不知不觉中,连被褥也湿透了。于是,二人的喘气声像狂风暴雨般。男人全身汗流浃背。

  “又…?”

  “嗯…喝酒比较兴奋…我想坐在上面试一次看看。”

  拔下被温泉泡得通红的硬胀男根后,把女人拉坐在自己的腹上。女人握住男根,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不要急…慢慢来…”

  微笑着,接着很认真地,红着脸喘呼呼的,浪双大叫着,她疯狂似的说:“啊…我已经受不了…你还没有吗?…我要丢了…要去了…”

  ***

  “太好了?…骗人的吧…”

  “骗人做什么…”

  “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我可以好几次…”

  “舍不得输掉?啊…真的还要再做吗?看你很有精神嘛!”

  紧接着是激烈的斗争,女人满脸通红,不时发出热烈的喘气声。顷刻间,达到最后高潮点的样子了,女人辍泣般的浪叫声震破了四周安静的空气。令人窒息般的性欲狂岚,终于超越了快乐的关卡。

  女人不断喘着气。男人抓住女人的颈子猛吻着。远处传来按摩笛子的声音。

  3

  第二天午后,男人独自在北久宝寺町的大马路闲逛着。向西绕过叁休桥,左侧有一个全新的白木门上,是平甲和烫金色的文字做成的新门牌,上面写着叁田半吉的楷书。男人走到此,匆匆忙忙地推开大门。

  妻子才二十叁岁,穿着十分素,肤色微黑,浓眉大眼,但却不失娇滴可爱。

  她从里面走出来说:“您回来了…”

  “嗯…没有人来吗?…益吉呢…?”

  “去找田中了…”

  “这是最近的礼金?不要与他太亲密,除了正事以外…”

  “我知道了…”女人微笑着,男人也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不久,接近黄昏时,工头幸七回来,他等不及似地听取不在时所发生的事。

  女说:“老爷…在洗澡…”

  “嗯”一声迳往浴室去,新木的香气渗入鼻内,他一面搓洗掉昨夜起的污秽,一面回忆着清香的白色肌肤。,夫妇用餐通常在里面的房间,那个晚上餐桌上有比目鱼、糖醋排骨等等…还有两瓶日本酒。

  “老公,你昨晚去哪里了?”

  “去冈先生那里。”

  “在他那过夜?”

  “嗯…”

  “不要骗人嘛…冈先生昨晚来过,而且又与塘江…说要来此过夜…”

  “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这一次请原谅…”

  “怎么…呵呵…马上生气了吗?”

  从打情骂俏到闲聊,女人喝下几杯酒后,眼角已经露出妩媚的娇态。

  “啊…不要…你的手太脏了。”小声的说。

  男人的指尖,已经插入紧绷的朋子毛深阴门,此时,粘液流出,阴核也已经硬得像石子般。

  “出来了…不要…”

  左手环绕在颈子上,用力抱住身体,手指搓揉着,愈插,愈深。

  “啊…我受不了…我不行了…”

  接着大约一小时后,在内室的丝质被褥中,夫妻俩人赤裸裸的,像昆布般纠结在一起。

  4

  尽可能张得大大的女人大腿,紧紧地附着在男人的腰部上,勃起的男根直肏到底部,淫水声音发出“啧啧”的声音。已经习惯了妻子的阴门,紧紧的肏得密密的,十分美好的感触。

  “不错嘛…”

  “才不好呢…你在外面和野女人睡…我恨死了。”

  “别那么凶好吗?这样子好吗?”

  “啊…好紧哟…呵呵…只有一点点…太美了…”

  渐渐地愈来愈激烈抽肏…全身感到酥麻、快慰…

  “啊…好美哟…你真行…令我受不了。”

  俩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骨头几乎要碎掉了。充血的脸亢奋,眉根紧闭,像热水般的淫水在男根肏送的同时,流出,滴落在朋子的屁股裂缝。

  “啊…我不行了,我要丢了…要丢了…要丢了…”

  虽然才十点左右,南船场就像深夜般,寂静无声。

  5

  船场的早上,一到八点,村内的人就纷纷起来。主要是,团体要前往白兵温泉游玩的缘故。

  着素色和服,带金边眼睛的半吉,随着吵杂的人员走出来,店内只剩幸七一个人。

  他在店内工作不到一年。读高商时,父亲做股票失败后,来到大阪。

  今年二十叁岁,肤色特别白、鼻挺、浓眉大眼,工作态度也相当忠实。朋子在他来的第二天起,就对幸七十分好感。

  但是最近,因为丈夫半吉经常不回来,所以她独自一个人寂寞时,总会胡思乱想到幸七的肌肤…经常是夜夜想得阴毛湿润睡不着。

  送走半吉后的朋子,靠在室内的长火炉旁休息。

  面对中庭,向南边的晨曦,令人感到十分暖和。女从昨天起搬到外面住,家里空荡荡的,格外冷清。朋子细长的眼睛,往上看,窥视店内的情形。

  “幸先生只剩你一个看店,你想吃什么?我去买来请你吃,羊羔或寿司…”

  “别客气…我自己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