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秦楚(2)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

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们倒歉,向我们认罪,要你象我们在妇教所那样接受我们

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胡非听到这里,嘴里轻轻吐出烟圈,冲那个

正将鸡巴在嫣儿的私处磨擦着的男人:“还没进去?停下吧!你们几个都到一边

站吧!”那男子万分的不情愿,但决不敢回嘴,慢腾腾的站起来,提上裤子,和

那三个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规矩站好。

 

              

               二、奴隶

 

  胡非走到鄢儿跟前,抬脚拨开鄢儿的大腿,露出又发狠又狡黠的笑容。靴尖

慢慢的划着,划到鄢儿秀美的脸庞,挑拨几下,然后踩住,“你听见***妈的承

诺了么?我要你也同样发誓,服从我,让我玩,让我们开心”。

 

  鄢儿吓得六神无主,抬头瞧瞧女魔,到底有点说不出口。犹豫间,尖尖的皮

靴已经加劲踩着鄢儿的面颊,“如果你不答应,也很简单,由你来让***妈看着,

让她看你如何给男人轮奸”。

 

  “不要!………我发誓,…我,我永远服从您,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鄢儿含泪嘤声应诺。

 

  秦楚看着女儿,万箭穿心的难受,可已经半句话也不敢说了。

 

  胡非弯身解开了鄢儿的绑绳,却不肯放开秦楚,仍旧拾起链子牵着秦楚。回

身坐到了沙发上,秦楚被牵着爬到了沙发前,鄢儿刚起身跟着,被胡非杏眼横扫,

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后面。

 

  胡非自在地往沙发上一靠,伸个懒腰,双腿也一伸,放在母女两人面前,

“帮我舔舔鞋,也许对你们会有好处”。声音比原来并不大,那口气里却有战胜

者才有的不容抗拒。说着,悠闲的闭上眼睛。

 

  秦楚母女彼此谁也不敢看对方,都悄悄地低着头,探出舌头来将自己面前的

靴子认认真真地舔舐起来。从靴筒到靴跟,从靴面到靴底,两条粉嫩的舌头反复

游走,惟恐舔的不彻底。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母女,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一个是曼妙娇艳的

少女,都是战战兢兢,俯首贴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代之以

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于是用脚踢踢她

们:“我的脚乏了,把鞋脱了给我按摩脚!——快点!”

 

  秦楚本来是那么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层层摧残凌虐下,已经彻底被摧毁

了心理底线,渐渐的,那种死都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对

女儿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她听到命令后,便非常乖地匍匐在胡非脚下,用嘴

巴轻轻拉开胡非长靴的拉链,咬住靴跟,费力地扯下皮靴,然后叼起胡非的丝袜

慢慢地向下拉,终于把胡非肥嘟嘟白嫩嫩的脚露出来。

 

  秦楚欠欠仍被紧缚的身躯,用舌头使劲地舔胡非的脚,最后干脆用嘴巴将她

的脚趾包住,恭敬的吸吮。她的女儿鄢儿还有别的选择吗?也同样的老老实实用

嘴去服侍胡非的脚。

 

  看到昔日高傲不可接近的女警官跪在自己的脚下亲闻自己的臭脚,胡非像是

自言自语,却又对着脚下的秦楚说起来,“秦警官,没想到会有今天吧”,说着

用脚丫托起秦楚的脸蛋,秦楚不想抬头,但被迫地还是抬起了头,透过贴在脸上

的脚,看到了那张变态的俏脸,摇了摇头,这摇头与其说是对胡非问话的回答,

倒不如说是悲叹自己今天的落难。

 

  胡非变的严肃,对秦楚摇摇头,“你知道么?我也曾经憧憬过美好的未来,

偶尔做了一回小姐,你就把我往死里整,让我失学,让我没脸在这个城市甚至在

中国呆下去。我当年那么求你,人家都答应了放我一码,就是你,非要将我们曝

光。曝了光你是好了呀,全国出名了,你想过我们吗”?胡非激动起来,“没错,

我是鸡,我是婊子,你骂我也没骂错,可我妈怎么惹你了,我姨怎么惹你了,你

那么说她们为什么,她们那么大年纪了,给你下跪求你放我一码,你们那个案子

我后来已经知道了,跟我两个就全没关系,你放了我,你们一样立功,你们的案

子一样的完美,可我家找了那么多人全答应了,就是你,秦楚,你为了自己的偏

见,为了逞能,就全不把我们的前途和人生放在眼里。秦楚,你听着,姑奶奶我

想了你七年了,我要让你连鸡都不如”。胡非越说越气,狠手揪起秦楚的头发,

“我要让你看着你的心肝女儿在我面前给我舔脚,我还要让你也和当年我哭着求

你一样,爬在我脚下哭泣着求我。不!我要让你负出我当年十倍的代价”。说完

猛地将秦楚的头按下去:“舔!把姑奶奶的脚丫子含着”!

 

  秦楚让一个做鸡的女流氓当着女儿的面如此的数落,很丢面子,可她又能怎

么样呢,仍旧低着头与自已的女儿一起卖力地舔舐着人家的臭脚。

 

  胡非伸着双脚任由两个女俘虏温柔的舔着,内心又得意又兴奋,一种发骚情

绪蔓延全身,不自觉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阴部。而秦楚正甘心堕落的

亲吻一个她原来根本没正眼看过的三陪小姐的脚趾,突然惊讶地察觉自己的下体

居然不知怎的,开始湿了。秦楚原本苍白的脸突地变红,忙更低下头加紧舔脚。

这是怎么了?她想,难道我真是个***?

 

  胡非玩弄着母女二人,忽听手机铃声响了,“谁?”胡非不耐烦地问,手机

里传来机关枪似说话:“我们到了,***的,费了我好大的劲,追到丽江,***

的狗崽子已经跑到西双板纳了,我们赶到西双板纳,***的又到了北海。不过总

算把小崽子弄回来了,你瞧好吧”。

 

  “你下飞机了”。没等对方说话,胡非忙着说,“快来1016房间,***的,

让他们母子见个面”。

 

  母子?秦楚听到胡非这后一句话,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她不愿意也不敢去想

的可能袭进她的脑袋,她自己说着,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是随团去旅游的,她

们不可能找到他。

 

  但她仍然低估了谭波姐妹的能力。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胡非的表姐,谭波,

一个比她只大二十几天的妖艳女子,气喘嘘嘘地走进了1016房间。这是一个身材

长相都与胡非很是相像的女子,如果不是看脸蛋的话,极有可能将二人认错,其

实就是脸蛋也有几分相像,也难怪吗,她们的母亲是双胞胎的姐妹,有着这么近

的血缘关系,二人自然长的很像。

 

  谭波身后,有两名黑大汉,挟持着一个尽管身高与两个大汉差不多但从脸上

明显可以看出是未成年的美少年,这美少年,正是秦楚正在担心着的自己的宝贝

儿子林康。

 

  谭波急急在走到正跪着扭转脸,张大口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秦楚跟前,低下身

子,用手一把抓住秦楚的头发,狠狠地将秦楚的头抓得向上扬起,惊呼了一声,

“太***的棒了”,几乎要跳起来,右手猛地打了个响指,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胡

非的身边。

 

  “又没跑什么路,要两个人给你舔脚,去!我来一个”。说着,用脚碰了一

下胡非的左腿,将嫣儿正在舔舐着的胡非的脚踢到了一边,“来,给姑奶奶舔舔,

累死我了”。说着将一条大腿伸向跪在她面前的嫣儿。

 

  胡非的脚被谭波碰了下来,她抬头打量着刚刚被带进来的林康。这是秦楚与

第二任丈夫所生,虽然只有十五岁多一点年龄,却已经长的一米七五的身高,嘴

唇上已经开始了有了细绒绒的胡须,显然在路上他已经受到过几人的威胁,也已

经知道了一些情况,英俊的脸上满是恐惧,当进门看到妈妈和姐姐正在跪着给人

欺辱,他更吓的说不出话来。

 

  “小帅哥,过来过来,跪我这来”。胡非招呼着林康,说不清楚是热情呢还

是蛮横,好象她用不着太重的语气就足以使面前这小男子汉征服似的。不过她估

计的不错,十五岁的娇哥林康还远没有练过胆,一路上早已被谭波几人彻底征服

了。听到胡非要他跪过去,没有敢犹豫,就乖乖地跪在了胡非的脚前。

 

  “来,叫我声姐姐”。胡非竟然用友好的笑容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伙子说话,

似乎有着某种程度的喜爱似的。

 

  “姐姐……”。林康怯生生地叫胡非。

 

  “嗯,乖!多大了”?

 

  “十五了”。

 

  “好帅呀,十五岁就已经长这么高大了耶”。说着话,胡非女流氓的本性显

露出来,伸出刚才秦楚舔舐过的胖脚丫,往林康的脸上蹭去。林康羞怯地本能地

偏头躲避。

 

  “怎么?不喜欢姐姐的脚丫吗”?,说着话,不仅没将刚才的那支脚收回,

反而将另一支脚往林康的下面伸去,眼睛象毒蛇一样地盯着羞怯的小伙子。“来

亲亲”。林康木然地将嘴凑过去,亲到胡非的脚上。

 

  胡非的另一支脚仍旧在林康的下体上搓弄,很快,不经世事的林康的下体快

速地膨胀了,把裤子顶了一个帐篷。

 

  秦楚和嫣儿并不认识谭波,但秦楚已经猜到了她是谁。看着伸到自己脸前的

脚,二人像是依惯性动作似的并没有经过再次的命令,就象刚才伺候胡非一样地

为谭波脱鞋脱袜。所不同的是,谭波在外奔波了好几天,脚上的汗臭却远比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