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秦楚(34)

边骂着:“好哇,你还想翻身呀。”

 

  秦楚被打的一劲求饶:“姐姐我没说过呀,我不敢呀。”

 

  谭波的手却又将她的耳朵揪过来,尖尖的指甲掐着她的嘴唇:“你明明说过,”

一边问一边用指甲使劲,“老实说,你说过没有?”

 

  秦楚被掐的疼痛难忍:“哎哟哎哟……我……别掐了……我说过……”

 

  谭波松开手,“那你跟她重复刚才的话。”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头触地:“姐姐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让你向她重复,听到没有贱货?”

 

  “我……刚才说……等以后……”她毕竟不敢说出那并未说出的话,“亲姑

奶奶,你们欺负我就欺负我了,干吗还非要……”秦楚小声地抗议。

 

  “啪啪啪……”还没有等她继续说下去,胡非的几个耳光已经煽在脸上,

“老娘怎么欺负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吗,你以为你是谁呀,处长?警花?明星?

呸,你只是我们脚底下的奴隶。”

 

  “姐姐,别打我了,脸打肿了明天不好上节目呀。”

 

  “哼!这还差不多,记住婊子,以后不管当着谁的面,我们问什么,你只能

说是,不许说‘没有’、‘不是’,知道吗,不管我们说什么,你只管承认就是

了,懂吗婊子?”

 

  “是……懂了……”

 

  “我听说,你经常跟林康做爱,求你儿子操你,是吗?”

 

  秦楚本能地想说不是,但很快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回答:“是……”

 

  “是什么?”

 

  “是……我经常……跟儿子……做爱……”

 

  “我还听你儿子说,他不想操你这骚妈逼了,你就牵来德国牧羊犬操你是,

是不是?”

 

  “是……”

 

  “啪……”“以后说话要说完整,你没看录影机在录影吗,你光说一个是字,

到时候我们不好剪辑耶。”

 

  “是……康儿不想上我时,我就……跟……大狼狗做……做爱……让狼狗…

…操我……”

 

  “你最早开疱是让你父亲给开的是吗?”

 

  秦楚看着胡非,脸上委曲地哭了出来,但换来的却是一脚丫子踹在脸上,她

不得不重复地说:“是,我最早是被爸爸……开的疱……”

 

  “那你这儿子是不是也是让你爸爸给操出来的呢?”

 

  “不……”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听说你说‘不’字,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敢了。”

 

  “那正确的答案是什么?”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怀孕……生了……康儿。”

 

  “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胡非信手拿过一个雪白的玩具毛毛熊,问秦楚

:“这是什么颜色?”

 

  “白的。”

 

  “正确。可我现在说它是黑的,你说呢?”

 

  “是……黑的。”

 

  “哎!这才乖。”

 

  胡非拉过林康,指着他问秦楚:“他是你什么人?”

 

  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问到第三遍时,才不解地说:“是我儿子。”

 

  “没错,他是你亲生儿子,可老娘现在想听你说他是你老公。我再问一遍,

他是你什么人?”

 

  “……”

 

  “说,知道我想听什么吗,我刚才告诉你了。”

 

  “是……我……老公……”

 

  “哈哈哈,贱货,我还以为你敢不说呢,我鞋底都举起来了,我以为你的脸

上喜欢挨鞋底呢。”

 

  “……”

 

  “我想问问你这贱婊子,你当时怎么骂我妈和我姨的?”

 

  “我……我错了……我不是人……”

 

  “我不明白,我们呢,做鸡卖淫,送我们劳教也符合你们的法律,可我妈我

姨怎么得罪你了,你干吗要那么骂她们恨她们?”

 

  “……”

 

  “你跟我说真话。”

 

  “我……自以为出身……就看不起……下岗工人……进城农民……我不是人,

我认错……求姐姐打我吧……”

 

  “把原话给我们学一遍。”

 

  “我不敢了……”

 

  “学!”

 

  “是,我说……有其母才有其女,你们不是没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

说到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

 

  “啪”“我不是人。”

 

  ……

 

  “那年你多大?”

 

  “三十一。”

 

  “我妈我姨比你大十一岁,她们挨了你骂,还要跪在你面前,无非是想让自

己的女儿继续学业,你知道,象我们这样下岗工人家的子女考上重点大学有多么

不容易,可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秦楚将头碰到地上。

 

  “我们比你小了十二岁,现在你也这样跪在我们脚底下,没想到吧”说到这,

她狠狠地踹了一脚秦楚的头,“我们要让你给我们跪十年。”

 

  “……”

 

  “怕我们把录影上网是吧?”

 

  “是。”

 

  “真怕假怕?”

 

  “真怕,姐姐,我真的怕了,我服了,饶了我吧。”

 

  “怕影响你子女的未来,怕你们秦氏大家族跟你一起丢人,就是呀,一个全

国有名的大警花,给两个鸡下跪舔脚,你父母要是看到这个录影,你说他们会怎

么样?”

 

  “饶了我,饶了我,别让他们跟我……”

 

  “记的我们要解除劳教时你找我们制作节目时,我舅舅通过关系找到你说过

什么话吗?”

 

  “记的……”

 

  “他说些什么?”

 

  “他说……他说……”秦楚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头触地,“我混蛋,我

不是人,我错了。”

 

  “本来我们是做通了那教导员的工作不上电视曝光的,你非要做,他当时怎

么对你说的,你又是怎么说的?”

 

  “我……我……您打我吧……我不知怎么才能挽回来?”

 

  “我在问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老实对我们说?”

 

  “他说……他说,她们还年轻,一上电视曝光,对她们以后的人生可能不利。

我说……我……说,不就是两个……鸡吗……”

 

  说到这里,她又一次抽起自己的耳光,“啪”,“我光想自己出名,没想别

人。”“啪”,“我不要脸。”“啪”,“我这贱货。”

 

  “贱货,今天裁到我们手上了,想到过我们会怎么报复你吗?”

 

  “你们想怎么我都行,我对不起你们,但孩子……太小……”

 

  “太小?我记的嫣儿也十八岁了吧,你送我们去妇教所时,我们不也才十九

岁吗。”

 

  “求姐姐可怜我……饶了我……我全听姐姐的,只要别……我什么都愿意…

…就是做狗做猪我也一个人受。”

 

  “你想做狗做猪?”

 

  “是,只要姐姐抬贵手放我一码,别让……他们跟我……要我做狗做猪我也

愿意。”

 

  “做狗做猪就免了吧,但有一样你可以做——做鸡。”

 

  “姐姐……”说着,秦楚把头碰到地板上,不知怎么说了。

 

  “看来你还是不服吗。”胡非冷冷地说。

 

  “我……亲姑奶奶……”

 

  “***的别装迷糊,我问你愿意不愿意做鸡去卖逼,给老子老实回答。”

 

  “愿……意……”最后的“意”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算了,妹妹,不跟她啰嗦,愿不愿意由她自已定,到时让她跪着求我们让

她去做鸡。”谭波不耐烦地说。

 

  “不……姐姐……奶奶……奶奶我错了,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