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社会好 (1-05)(4)
想到这里我又有点迷茫起来,真的很久没与她性交了嘛?上次与图拉和亚铃
一起喝浆果酒时我喝多了,当时腊不在,我曾模模糊糊记得好象跟某个女人搞了
一次,难道是图拉嘛?还是别的女猎人?真伤脑筋啊!
终于,图拉生产了,嘹亮的哭声响遍整个村落,我屁颠屁颠地跑到图拉的家
里一看:咦?怎么生了个猴子?图拉虽然很开放但总不会强奸一只猴子吧。于是
我就放心了,一定是亚铃的种,这才松了口气……
(五)
图拉从此便一发而不可收,踢里扑愣的生了一堆孩子。就见亚铃这头种马虽
日渐消瘦,但仍耕耘不止,“真厉害!”我想,“搁我早精尽人亡了。”
体态臃肿的图拉显然不再适合打猎,于是白天我将全村的孩子们召集起来,
由图拉统一管理,并且教给他们诸如“丢手绢”、“跳绳”、“扔沙包”这类小
游戏——事实上不加强管理也不行,那么小的孩子就开始模仿大人们躲树林里搞
对象,太不象话了
虽然祼稻的长势慢下来,但这里的冬季并不很冷,当人们脱下御寒的兽皮之
后,一个严重问题呈现出来:女人们尚好,好吃懒作的男人们的肚子却普遍鼓了
起来,小脸似乎也比我刚来时为胖,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变得更懒惰了,我曾
听两个女人抱怨:
“昨天晚上,我又把我那口子揍了一顿!”
“你为嘛老打他啊,打坏了可麻烦着呢——夜里就没娱乐了。”
“别提了,他懒的跟树懒似的,连嘿咻这种事都让我在上面,他说他爬不上
去……”
深思熟虑很久之后,我决定:举办一场足球比赛,以增强人民体质,重新树
立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
为了这次大赛,我首先对图拉和亚铃进行了先期培训,给他们解释比赛的方
式,规则,并要求他们在群众中广泛宣传此次活动的意义与重要性,要求大家必
须在思想上先重视起来。
接着,又招集全村男人制做比赛器具。但你知道,那时候的生活条件确实太
艰苦了,没有塑料,没有金属,没有油漆,一切只能因陋就简。球门用树枝临时
搭建,挂上棕榈树皮编织的球网;白垩和兽血分别涂在双方队员身上以做区分;
足球是用干草和兽皮缝制的,不怎么圆……
夜盗博物馆时我曾携带了一盒柯尔特手枪子弹做备用,现在依然金黄锃亮。
先将弹头拔出,取下底火,再用瑞士军刀将底部锯开一个小口并穿入结实的牛皮
绳——这个漂亮的项链将会套在冠军的脖子上!
群众的热情极高,欢呼声震天——图拉拿着狼牙棒来回巡视,谁敢不喊就敲
谁屁股。
为使比赛更加精彩,在赛制安排上我采用的是“男女对抗制”。女队前锋是
图拉的妹妹,在带球过人时同图拉一样勇猛,一个男队员挺着高翘的鸡巴冲过来
堵截。就见图拉之妹飞起一脚,几乎把队方的睾丸踢进腹腔里,随即大力抽射,
一脚中的。毕竟初学乍练,场上运动员们的不规范动作很多,象掏逼抓奶了,叶
下偷桃了……当时我就想:“看来足球还是要从娃娃抓起啊!”
所有人都爱极了我的弹壳项链,包括图拉的妹妹,为了晚上能把她搞到手,
我又私人赠送了一条。史学家说中国最早的卖淫活动始于春秋时齐国的政治家管
仲,看来是不准确滴。
自从那次足球比赛后,男人们爱上了这项运动,渐渐的,他们的小肚子消失
了,身体强壮了,性生活也和谐了,我想现代中国的足球运动员之所以自称热爱
这项运动,其潜在动机也不过如此,“为国争光”对他们没什么意义,对我们才
略有些意义。
然而,原始社会并不总是风花雪月,阳春白雪。本来共同生活在原始森林中
的各部落都有自己的狩猎区,在自己的猎区内打猎已经成为各部落相沿成袭的规
矩,但在离我们村大概隔三座山的地方还有一个部落,最近经常侵犯我们的狩猎
区,甚至打死打伤我们的狩猎队员。
据猎人们反映:他们的武器甚至比我们的还要先进,不但已经有了弓箭,从
伤者整齐的伤口断面上分析,我甚至怀疑他们还有了金属!这太让人震惊了,要
知道将金属应用于战争,距离现代社会也不过几千年。
为了本部落的长治久安,也为了解开心中的迷团,我挑选部落中最强悍的战
士,组成了一支远征队。各带一只长矛一套弓箭,为便于近距搏杀,每人又配了
一把用坚硬的灰凝岩打制的石斧。在乡亲们热烈的企盼中,队伍雄赳赳气昂昂地
出发了。
登上山崖,敌人的部落就在脚下,我让所有战士全都潜伏起来,不许发出声
响,自己一个人爬到山顶观察敌情,敌方营盘布局极合理,整个村落用高大的原
木围起来,只留前后两个出口。让我吃惊的是他们居然有全封闭的木质炮楼子,
上面还留着一尺见方的射箭口,乖乖的太先进了!
回来后我赶紧布置进攻计划,所有弓箭的箭尖绑上用动物油脂浸泡过的干草
球,以做火攻之用。亚铃率一只小分队从后方绕过去偷袭。进攻时间选在下午太
阳下山之前,因为这时候他们最有战斗力的猎人尚未回营。战斗打响后所有战士
一定要本着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向纵深穿插,务必拿下他们的首脑并迅速撤
退。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尽管他们的武器比我们先进,但我们战术合理,一举
冲垮了他们。亚铃第一个冲进敌方大帐,迎面跟个白白胖胖,身材矮小的大胡子
撞个满怀。她一拳将其打晕并抓住头发拖出来,随即,我们撤退了。
回到我们村子后,我嘱咐战士们要优待俘虏以便问话,然后跳进河里洗了个
澡并刮了胡子——我的刮胡刀就剩一个刀片了,所以不到重大时刻不敢轻易使
用。洗的干干净净并吃过饭,我吩咐战士们将俘虏押上来,结果你猜怎么着:那
厮一见我就深鞠一躬,说了句:“挖答抠西哇,抠抠鸡巴!”
在现代社会时我全世界到处跑,学过不少语言,包括日语。这厮居然和我讲
日语?!不对啊,十万年前日本人还在树上摘果子呢?于是我赶紧用日语问他到
底是谁,什么的干活,怎么来到这里的。
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原来,他也是从现代社会来的,早年在日本厚生省
审查编写初高中教科书,业余时间专门研究中国古代史,某次他在东京国立图书
馆找到一本可能是八国联军时期被抢到日本的中国古书,上面记载了中国远古时
代有关蛊术操作的内容,于是一下便被迷住了,照书中的方法试了试,就稀里糊
涂的回到了原始社会。
同我一样,他将先进的现代技术带到了古代,由于无意中在村落周围发现了
铁矿,于是他教会原始人治铁技术……怪不得他们有铁制武器呢?而且一到某个
新地方就修炮楼不也是日本人的传统嘛?
但他也有和我不一样的地方:没我厚道。这个逼极好色,把他们村里所有的
女人都玩了个遍,平日里还大施淫威,动辄对村民们非打及骂,是个骑在人民群
众头上拉屎的家伙,惧于他的淫威,村民们不敢反抗。
“这样也好,”我想,“如此一来敌人应该不会报复我们。”
很快我就和这家伙交上了朋友——我可不是卖国贼,毕竟在那远古的年代,
能找到一个有共同语言的人实在太难了。这个日本人其实也挺可爱的,会讲不少
黄色笑话,酒量也极佳,为我枯燥的原始生活凭添了许多乐趣。
有一回我们都喝醉了,我突然严肃地问他:“你小子怎么看待五十年前发生
的抗日战争!”
他害怕起来,小声嘀咕着:“这个……应该是日本侵略中国吧!”
我说:“那好,将来你回去后就得这么写!你小子要是敢胡写八写的话,哼
哼——我也拿你没辙。”
他连忙说:“嗨!嗨!不敢不敢!”
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出于中国人善良的本质,也出于平日对日本小电
影的钦慕,我就想:“是啊,中日两国人民一定要世世代代友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