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做的事(3)

子寒,你去陪方老师参观参观,爸爸去烧几个菜,方老师今天就在这里吃晚饭。说完,刘哥就去厨房忙了。

子寒穿着浴衣,带着我简单地参观了一下他家的布局。最后,到了他的房间。这个房间也大概有五十个平米,分隔成学习区、娱乐区和休息区,还有一个独立的小卫生间。只差一个厨房,就可以单独成为一个家了。我很羡慕地说,子寒,你可真的是幸福啊。

哪呀,无聊死了。平时学习累得要命,回到家里还要被老爸管,不能玩,连网都不让上,闷死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你,唉,我看,我命休矣。他唉声叹气的样子,跟刚才真的是判若两人。看来,他真的不喜欢学习,而且,和现在大多数的独生子女一样,觉得孤单。

为了让他高兴,我说,你别担心,我并不会象你想的那样是个严师,乘你爸爸不注意,我可以适当地给你一点娱乐的时间的。

真的?他的眉毛都跳了起来,那可太好了。你竟然一下子就抱住了我,在我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方哥,你不仅人长得帅,而且心肠也好,真的是太爽了。看着他喜形于色的可爱模样,我恨不得现在就奸了他。可是,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老师”呀,而且还是熟人的儿子,可不能乱来。我镇定自己有些迷乱的心,转移我的视线。看到他的娱乐区里有很多碟片,我就说有没有什么好电影来看看呀。他说,有啊,你自己挑吧。

都是一些动漫和动作片,当然不如A片更吸引人,而且大部分我都看过了。他看出我有些失望的神情,就从最里面拿出一张碟片,说看这张,绝对过瘾。我疑惑着会是什么样的电影,放了进去,没想到画面蹦出来竟是两个日本男孩在床上互相口交的场景。我一下子怔住了,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电影,而且是男男电影。

方哥,好看吧,喜欢不喜欢?子寒色迷迷地在旁边问我。我犹豫着说,这,这不太好吧。你年纪还小———我还真的是个伪君子。我其实想说的是,难道你也喜欢和男人做爱?真的是太好了。

这有什么呀,你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你别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吧。我们平时在学校里经常游戏的,难道你没有过吗?你人长得这么帅,不利用就太可惜了。他挑衅的样子,还真的像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老手。

我本来想辩白的,但后来转念一想,看这个小家伙想下来还会怎么做。我就故作纯情地说,不会吧,你这么小就--------我还没有和别人做过爱呢,真的是老天没眼。我只拉过女孩子的手,连嘴都没亲过。

还没等我说过,他就抢着说,和女人做爱没劲透了,只会乱叫。还是和男人做爱爽,尤其是像你这样身材好又长得帅的哥哥,不爽歪歪才怪。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试试,你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没做过爱,被人知道会笑掉大牙的啦。

我表现出十分犹豫的样子,这一招果然有用。他把浴衣解开,整个前半身就袒露在我的面前,我看到的是一副年轻的躯体和一个超嫩的鸡鸡,令我开眼界的是虽然他偏瘦但鸡鸡却很壮,可能是平时多加训练的缘故吧。我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耐着性子表现出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鸡鸡,又捏了捏自己的小乳头,摆出极风骚的样子。哥哥,想不想和我尝尝做爱的滋味,今天晚上就住在我家里吧,别回学校了。我一定让你度过一个一生难忘的夜晚。

他又穿好了浴衣,坐在我的身上,用屁股蹭着蹭着,我的鸡鸡早就迫不及待地硬了起来,他笑着说,方老师,你的家伙不小嘛,看来,今天晚上我要辛苦了。

我故意说道,你辛苦什么?

他调皮地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我心想,千万别让我晚上住在这里,否则,小家伙,你会死得很惨。

正好这时刘哥叫我们出去吃饭,满满一大桌子的美食,我却食之无味,因为我心里面一直在想晚上要不要留下来。如果留下来,注定会发生一番激战。如果不留下来,我心里又难免觉得遗憾。但后来一想,既然已经来了,而且面对这个风骚的小家伙,躲得个今天,躲不了明天,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爽爽他又何妨。

吃过了晚饭,子寒跟刘哥说要我留下来住,因为和我很投机,反正明天是周末,所以今天晚上想和我好好聊天,讨教学习上的问题。刘哥求之不得,来问我的意思。我故意小小地推辞之后,答应下来。

后来,刘哥接了一个电话,是朋友来找他出去唱歌的。他安排好我们的夜宵后,就出去了。家里面,就只剩下了我和子寒两个人了。

我爸爸出去玩,一般会很晚才回来的。方老师,你先去洗个澡吧。

我说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他就说你穿我的好了。我就去浴室洗了,他家的浴室就比我住的宿舍要大得多,我在里面正洗得舒服的时候,子寒溜了进来,什么也没有穿。我当时正泡在浴缸里,他一下子就钻了进来,和我挤在一起。

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他的手很不老实,一下子就朝我的下身摸去,我故作羞态躲着他的手,他就越起劲。最后,他一把抓住了我的鸡鸡,深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就把头浸在水里一口含住。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我一下子有股热流冲向下体。他吸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就一翻过身来,一屁股坐在我已经坚挺的鸡鸡上。由于有肥皂泡的润滑,没费什么力气,几下子就进去了。他在我的身体上进进去去,无比地享受,当然,我也很是惬意。在浴缸里做爱,原来也可以如此舒爽。

他一边抬起屁股,一边用手撸着自己的鸡鸡,动作越来越激烈,激起了一层层的浪花,这水声听起来都变得如此醉人。他许是累了,停了下来,用他的小嘴开始轻轻地咬我的乳头,而这是我的敏感带,在他的摧残下,我不由得再也无法控制,一下子欲火暴虐,抱起他出了浴缸。

在我们浑身都还湿着的情况下,我把他往客厅的违规上一扔,抬起他的双腿,狠狠地刺入。他惊愕地看着我,我笑着对他说,子寒,这可不能怪哥哥哟,是你要爽的。你哥哥我,干过的男人,比你的阴毛都要多。现在,哥哥就来教你,什么叫做真正地做爱,什么叫做爽。潜藏在我体内的欲望爆发无余,看来,骨子里我是不可救药的性爱狂了。

因为我深深的刺入,子寒开始禁不住呻吟起来,他并没有丝毫地不爽,反而像女人一样叫个不停。我取笑他,他断断续续地说,这是他最爽的一次了,爽!

在他的鼓励下,我更加努力地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本已经软了的弟弟,硬是被我干得重新竖了起来。我看着他的弟弟逐渐地露出粉嫩的龟头,把鸡鸡抽出来,一口含了上去,这里面有着肥皂水和前列腺液混合的味道。含了一会儿,我让他翻了个身,采用我最喜欢的狗爬式。

我看着他在我的猛烈攻击下爽歪歪的样子,很是受用。在插入了大概又有十分钟之后,他开始求饶,我也有点累了,就加快速度,他先我射了一地。我也在他菊花的紧缩之下,最终射出了我积攒已久的精华在他的后背上,足足喷出了一米多远。

我们都很累,躺在违规都不想动。他喘着气说,方哥,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刚开始还真的是会装,我居然都没有发现。本来想色诱你,结果却被你给灭掉了。我得意地说,你的色诱很成功,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不知道,以后你还愿意不愿意再多色诱几次,你哥哥我,很喜欢被色诱的。

五、店长

我和子寒成了很好的朋友,这个小帅哥很听我的话,因此在我的帮助下,学业上略有进步,当然,在做爱方面更是突飞猛进。因为,只要我们有机会,就是疯狂地做爱。他每一次都会像个女人一样叫到我血脉贲张,我抚摸着他娇嫩的皮肤,每一次都会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吻痕。他很喜欢我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些印迹,这样在学校里的时候,他也不会觉得寂寞。去卫生间的时候,偶尔会摸着这些吻痕打打手枪。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觉得很有成就感,越发努力地让他在我的身下面爽歪歪。当然,我自己也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那段时间,他的父母看到子寒学业上有进步之后,对我更是喜爱有加,倍感信任。所以,无论是带着子寒做什么,他们都会很放心。有的时候,周末我会带子寒出去逛街。反正他家里又缺钱花,子寒老妈知道我们去逛街总会赞助几百过来,说好好玩。于是,我们就拿着钱到处乱逛,有的时候去专卖店一起买“情侣装”。所谓的情侣装,也无非是一些大众化的品牌的T恤罢了。子寒本身还小,我也喜欢穿一些比较舒适的衣服,那些衬衫西装根本就对我没有吸引力。

我和子寒比较喜欢去逛一些稀奇古怪的小店,至于牛仔裤,则喜欢去“坚持我的”,也就是“JASONWOOD”。我很喜欢这个中文译名,觉得很有个性,年轻人嘛,就是要坚持我们自己的个性。里面的衣服倒不是很喜欢,但牛仔裤却是我和子寒的最爱。

我和子寒经常去城东的那家坚持我的专场店逛逛看看,去得多了服务员都对我们有了印象。其中,只有店长是男的,其它的都是小女孩。店长应该和我年纪相仿,大概23岁左右。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身材不错,尤其是他穿牛仔裤很好看,显得腿很修长笔直,加上职业的笑容,留给我深刻的印象。我每次和子寒一起去的时候,店长都很热情地招呼我们,帮我们挑选。

后来有一次,子寒学校补课,没有时间,我只好一个人去逛。恰巧店长也在店里,正值中午,其它的几个店员在里间吃午饭。我也无意挑选什么衣服,只是随便逛逛,打发时间,就和店长聊了起来。

帅哥店长问,“经常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小帅哥今天怎么没有来呀。”

我说,“噢,他今天有事,就没有来。”

“他是不是你朋友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特别。

“是啊。他是我好朋友啊。”

“你们是不是一对呀。呵呵。”

“什么?”我很惊讶他会这样问,看到我愕然的表情,他微微一笑。“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我感到很奇怪,因为我和子寒看上去都不是特别明显的那种,不妖。走在街上,不会这么轻易就被看出是同志吧。

“感觉呗,我的直觉很灵的。”他得意地说。

我真的觉得他很厉害,一下子就看出来我们是一类人。此时,我惊异之余,开始期待着会和眼前这个店长发现一些什么故事来。而我也隐隐地发觉,他的眼神里也写着同样的感觉。不知道,我的直觉会不会和他一样那么准。

原来,他是有男朋友的。在上海,还在读大学。他现在大四,是来实习的。我说你真的厉害,实习做店长。我现在读大三了,顶多也只是做过一个小小的文员而已,看来得像你学习啊。

后来,别的店员们吃好饭出来。我本想换个话题,毕竟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事。但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大大方方地和我聊这个圈子。我才恍然大悟,他的店员们一定都早已知道他是个弯的这个事实。我不禁佩服起他来,像我这样风流的人也还只是在暗地里活动,他却已经是在明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