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隐隐水迢迢(4)
风在轻抚著夜的脸,江南楼内,秋草厅上,王十四和手下几人却坐在了一起。
座下的有王十四的师弟周恪训,现在是青山派的护法,负责保护门派驻地的
安全;与恪训相对地坐在王十四另一边的则是王十四的谋士「铁索横江」习伯希;
坐王十四对面的则是江湖人称「铜锤铁汉」的易成钢。这三人可是青山派前些年
崛起的重要功臣了。
周恪训先发话:「掌门,今晚又捉到了一个热血门派过来的探子,估计是来
摸索附近地形的。这已经是入秋以来的第三个了。」原来这些年青山派的强势崛
起已然威胁到了江南传统豪强热血门在江南的独尊地位了,这一两年来两派小摩
擦不断,很多有识之士断言两派已无和平相处的可能性。「一山不能容二虎」,
这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易成钢粗暴直接「干!干脆约个时间拉开架势好好战个痛快得了,这样下去
会憋死人的。反正我的铜锤已经很久没动过了。」易成钢年轻时随著王十四南征
北战,是门下的头号猛将。战必争先,一对重五十六斤的大铜锤不知砸断了多少
英雄的刀剑,不知敲开了多少豪杰的脑袋。
王十四一摆手,说道:「成钢,别冲动,这晚叫你们来就是想仔细揣摩揣摩,
如何能够更好地应对当前局面。」军师习伯希终于开口:「敌强我弱,拉开架势
硬碰硬恐怕少有胜算啊。」
易成钢不服:「当年汉口三杰不也是如日中天吗?还不是被我们大白天在汉
阳干了个底朝天,热血门?怕个屌!」习伯希摇摇头,笑道:「那不同,当年我
们是瞒天过海,出其不意地集中优势力量去奔袭。不然哪有这么容易得手啊!」
「那现在不也可以再来一次瞒天过海吗?直接偷偷地干他热血门就好了啊。」
「呵呵,现在谁不知道我们青山派和他热血门势不两立啊。而且从他这么频
密地派人来探路,估计也是不怀好意啊。我们去偷袭不是被抓个正著吗?」王十
四也明白这个道理,继续探讨著:「难道真要开战?正面一战不可避免的话还不
如先下手为强。」
周恪训道:「这样看来,之前他们门主雷霸竟然想让六小姐许配给他那白痴
儿子,就是想羞辱我们青山派,激怒我们罢了。」王十四一拍桌子「混帐,要我
水儿?断无可能!宁愿一战,即使玉石俱焚,我王十四也是不会屈膝投降的。」
习伯希起身移步到了地图之前,比划著地图三个的红点,说道「诸位请看,
这是他们热血门这几年为了防御我们势力南扩所新增的三个堂口。热血门现在一
共也就7 个堂口,但是他们要从以前四个堂口的人手以及装备调配到七个地方,
必然会分散了各个堂口的力量。」
周恪训也懂了,「也就是说,我们如果集中力量攻击他分散的堂口,就能取
得局部的优势?」王十四还是很谨慎,「虽然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啊。雷霸既然
想对我们动手,那么必然会在前沿的几个堂口布置重兵。现在我们捉到的探子已
然这么多,没捉到的谁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而我们则对他们的进攻计划和布防一
点都不清楚。」
王十四等人也来到了地图前面,周恪训指著最突出的一个红点说:「这狂风
堂位置最为突前,像楔子一样钉在了我们势力范围内,对我们威胁最大。而那里
是我们以前的一个据点,对地形也不会太过陌生,我提议先拔掉这颗钉子。」军
师习伯希也点头道:「至于其余的两个堂口,洪水堂和烈火堂,一来地形不熟,
二来距离我方太远深入敌阵并不稳妥。」王十四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不
置可否。
半晌,王十四终于开口了:「让我今晚再好好想想,你们回去准备一下吧。」
每次大战,无论如何,在最终决策之前王十四都要一个人在晚上深思熟虑,
第二天清早再做出决定,这次也不例外。
「军师,如何?」王迢这晚竟然没有在床上。「还好,十四爷已经被说动了,
下定决心要先发制人,出手打击热血门前置的三个堂口了。」习伯希压低了声线,
毕竟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透露秘密会议的内容。
「好!那边的情况你确定吗?这次可要慎之又慎啊,不容有失。」「迢少爷
今晚就放心地休息吧,等好明天清早十四爷的传召。」习伯希转手欲走之际,回
头笑道:「哦,对了,大战在即,你可别在其他浪费太多精力了。」
王迢也乐了:「知道了知道了,有劳您老关心。军师先回吧。迟些时候一定
找个极品来孝敬军师您,啊!一定……」
「哈哈哈哈,这个日后再说!说定了!日后再说……」
「我们的迢少爷终于来喽,还以为人家这晚要独守空房呢。」从纱帘后传来
兴奋的叫声。王迢急急忙忙地脱下了靴子,「佳人有约,怎敢不来,只不过刚才
有点小事需要处理罢了。」
「哼,恐怕是刚从别的床上爬起来吧。」
「没有没有……」
「哼!」
「王迢有罪,让七师姐久等了……来来来,师弟来好好孝敬孝敬师姐,今晚
一定尽力而为,绝对令你满意。」
这七师姐名叫李飞凤,是王十四一个世交的遗孤。王十四当年见她年纪轻轻
就父母双亡,人又长得可爱标致,故而收为徒弟。不出其然,随著年龄渐长,李
飞凤果然是越来越漂亮,一对丹凤眼勾魂摄魄,整个人就散发著妩媚的气息。初
出江湖就迷得众多青年才俊为之神魂颠倒。
王迢嬉皮笑脸地坐到了床上,挨在李飞凤身边。举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李飞凤
的粉颊。舌头轻点,嘴唇离开粉颊的时候,还顽皮地吹了一口气。津液的蒸发给
飞凤脸上带来了一丝凉意。
「师姐,来一个……唔……」两人已吻在了一起,缠绕的两条舌头不依不舍,
一时缠斗在你口中一会儿又回到我口里,好一副香艳的春光。
飞凤本就不是什么贞洁仕女,手下当然没有闲著:左手抚摸著沉睡的大蛇,
右手则探进了王迢前胸的衣襟内。王迢见师姐如此,更是大胆。双手直接摆在了
师姐胸前。当然,凭他的性格当然不会只是白白地放上去不作为了。他两手由外
向内地揉动著两座小山,拇指不时往里摁,把小山一会儿挤成圆球,一会儿捏成
厚饼。
「师姐这里就是坚挺,百玩不厌啊。」本性风流的李飞凤虽然年方十九,但
是性交经验已很是丰富。她可不像何泳那般青涩,她的前胸饱经开发,不可能呈
现何泳那般尖笋状,而又未及生育,故而是两座坚挺的小山。
「师弟这里也不弱啊,还没彻底苏醒就已经这么吓人。」飞凤的丹凤眼紧紧
盯住王迢下体,她就是不相信在她的挑弄之下这凶恶的大蛇还能沉睡。果然,王
迢已是忍受不住,大蛇速度抬起恐怖的巨头,耀武扬威似的。
李飞凤自然懂得「打蛇随棍上」这个道理,顺势就扒下了王迢的裤子,巨蛇
速度弹了出来,扬起了威武霸气的三角铁头,渗著毒液。她一看舌头开始吐出透
明的液体,得意一笑,加快了挑弄的频率。
王迢岂会任由李飞凤摆布,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把她脱了个精光,正在
细细地抚摸著她滑腻的后背呢。他已经在吮吸著李飞凤的脖颈,一个接一个的吻
痕是他的战利品。
李飞凤左手扶著大蛇的卵蛋,右手自上而下地套弄著大蛇。大蛇微微颤抖著,
她更是轻轻地揉动著蛇蛋,右手用掌心摩擦著敏感的三角铁头。蛇头与蛇身交接
的地方最为敏感,此刻却遭受著快速而技巧的抚摸。「额……师姐,慢点,慢点
……我快不行了。」王迢停止了一切动作,仰著脖子低吼道。
李飞凤却似乎在惩罚他一样,越撸越快。到最后更是俯下身子,低头用香舌
去点蛇头。
香蛇还没点几下,大蛇已是不能自控,青筋尽露。李飞凤更是速度抬身望著
王迢的苍白的脸,一对吃人的丹凤眼里似乎在嘲笑著师弟孱弱的内力。毒液不出
意料地喷洒而出,王迢苍白的脸才稍微恢复了一点血色。
李飞凤调戏著年幼的师弟:「你还是太年轻了……」用舌头把右手上沾染的
毒液一一吮吸干净,左手勾在了王迢的下巴,引诱著他。
王迢无地自容,一脸窘相,只好低头避开师姐吃人一般的目光。心跳稍微平
伏只后,他恢复本色「师姐,我怕弄脏了你的床铺,你是不是……」
「便宜你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