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隐隐水迢迢(7)
只能隐于心底。而这时周恪训对江南的强暴则是正确地反映了王隐内心潜意识。
「怎么了?不话可说了吧!说!你说!什么时候被他破的处?」周恪训越来
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用力。「说啊!说,你给我说,什么时候失的身!竟然没
有让我捞上第一次。真是骚货!平常还真看不出来。」江南的身子随著他一进一
出也前后移动,乳波翻飞煞是诱人。周恪训把江南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用左手抓
住,高举过顶,右手一把拨开了江南挡在胸前的右手,狠狠地抓了下去。「啊!
痛……」江南一声轻呼,却使周恪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罪恶的右手交替揉搓著嫩滑的双乳,满是老茧的手掌则把胸前的小米摩挲地
愈发坚挺。右边的椒乳首当其冲,好一个水蜜桃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满是青色瘀
血。拇指食指紧紧地捏住桃尖,还在不停地左右旋转著拉扯著。江南已是不堪忍
受肉体和心灵上的两重折磨,双手掩面低声抽泣,默默地忍受著这残酷的一切。
左边的蜜桃更加悲催,被他用两个手指的关节狠狠掐住,一下一下地扭动著
脆弱的桃尖。听著一声声地呻吟,周恪训哈哈大笑。张开右手,同时抓弄著两边
的椒乳,五个指头轮番出动,「轻拢慢撚抹复挑」。此刻,门外的第三者,可怜
人王隐,只能看不能吃,下体肿胀欲裂,呼吸加重,右手甚至有自慰的冲动。
「凭什么他是掌门我却什么都不是?哼,若不是师父偏心把门派秘笈偷偷地
传给他,现在武功孰高孰低还不一定呢。」周恪训把对王十四的不满和怨恨尽数
发泄在江南身上,冲刺一下猛比一下猛,连子孙袋也是一下下地拍打江南的双臀。
「你哭吧,哭也没用,他们都出去了,谁会来救你!你那个三哥王山,终日
沉溺在性虐待的世界里,都几年没下来了。更别说新近被流放到听萧阁的那个窝
囊废了。」他把江南的双腿放下,以便最后冲刺。右手拨开江南遮掩美颜的双手,
看著江南不愿接受这残酷现实的表情。左手把住江南的两腿美腿向上一压,低头
看著两人交合处,右手轻轻地挤压著阴蒂。「你这淫娃,你看你下边都流这么多
水了。还死撑著装什么贞洁烈女。让你尝一下爷的手段,待会儿定要叫你发情发
浪!」抵挡了一阵,江南的防线终于崩溃,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啊,啊啊……
啊……」
王隐一直都在门外,除了兴奋,更多的则是惊讶。一开始是惊讶于这景象,
后来则是惊讶于江南的美丽。直到刚才听到江南的呻吟声,才稍稍恢复一点理智。
他的双眼逐渐闪动著愤怒的火焰,目光由江南的曼妙裸体转移到周恪训毫无防备
的背脊。周恪训身为师叔,武功的确是高过王隐他们很多,比之王十四也只是稍
逊一筹。如果王隐一击不中,周恪训有了防备之后就再没机会了。他思索著最佳
的攻击方案,务求一击必杀。
但是时间不等人,眼看周恪训快要射精,王隐是绝不会让那肮脏的东西喷洒
到江南体内的。他人随风动,抽出怀中玉箫手腕一翻,已然是一招「潜龙腾渊」,
起手就是看似不留后路的拼命打法。
风声骤起。江南又睁开了那早已紧闭的双眼,而周恪训也立即回身。王隐不
等招式用老,手腕一翻,身形一变,化为一招「飞龙在天」,引而不发。周恪训
武功虽强但也应接不暇,只好转过身来用双手紧紧封住胸前门户,这下可是占尽
下风了。因为一来毫无准备,二来姿势极其别扭。王隐早知周恪训不喜变通,在
旁边的时候已经通过计算把潜在的对战情况都在脑中演绎了一遍,现在的一切都
在他的意料之中。
王隐落到地上,使一招「长蛇吐信」,玉箫往前探去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周恪训之前还在射精边缘,这下突然地精神又高度紧张,自然地就腰间一紧马眼
一松,浑身一颤,精液喷射而出。王隐冷笑一声,玉萧已直接点中了周恪训的前
胸。这下玉箫当剑,周恪训虽不至于利剑穿胸,但亦是受了极重的伤。王隐跟上
左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喉结处,那声惨叫被硬生生地压在了喉咙里。「咯,
咯……」
周恪训武功虽高,但王隐没有一个平等的机会给他和自己平等地交手。武林
上,战斗中胜负的决定性因素并不全是内力和招式,还包括心态,智慧,地形,
战术等等很多其他因素。所以王隐能在绝对武力的劣势之下,凭借这个机会对武
功强于自己的周恪训一击必杀。
「你,你没事吧?你穿上衣物,我先出去。」王隐突然想到江南突遭横祸,
而自己却又无力改变些什么,一种挫败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江南有气无力地说著。背对著正在整理衣物的江南,
王隐说到:「还能怎样,我在青山派里面是什么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这次
我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他企图对我不轨,然后你把它杀了?」「爹不是傻
的,凭我的武功不可能光明正大杀得了他。爹还可能说是那恶人撞破了我们的好
事然后我们害了它。到时候你就说是我杀了他吧。」王隐倒是一脸轻松。
王江南不禁动容,「那么,你呢?」
「我最迟明天就得走,这里留守的都是他的心腹。你……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到最后,王隐也不能保持平静了,两肩稍微耸了耸,幸好背对江南,看不到他
脸上复杂的表情。
两人保持著沉默。放佛这世界没有了其他,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第五章
夜渐渐地吞噬著最后的光。某无名小镇迎来了王十四与青山派一众人。
「吩咐下去!」秦启传达著王十四的命令。「各自分散投宿,再往前就是热
血堂的势力范围了。等王青他们把资讯送回来再做定夺。」王十四拍了一下他
「秦启啊,你仔细想一下,我们都到这里了,王青他们有可能还没有侦查好吗?」
「那……青师弟他们是……?」
「呵呵,王青那死脑筋加上成钢暴躁的性格,他们准是擅自带人直扑狂风堂
了。」秦启脸色一变。「不是习军师跟著他们吗?这长途奔袭的还搞突袭,对面
如果早有准备以逸待劳情况可不容乐观啊!」
「谁叫他王青立功心切,让他吃点小亏也好成熟一点。别看他有时一根筋,
他剑法还真心不弱,不过要和号称『一棍挑江东』冯愈强单打独斗就有点难度了。」
王十四似乎是有意如此安排,看著他坚定的眼神,秦启也对这凶险的一战充满了
信心。
阴沉著的天,似乎要隐藏已到中午的现实。王十四一干人等还是没有等到王
青他们的任何资讯,即使已经派出了前后三批次的人外出打探消息。
四徒弟张浩一拱手,「师父,我看军师他们是凶多吉少了,我们下一步如何
打算,早做定夺才是上策啊。」王十四的双眼依旧坚定地望著前方大门,似乎仍
在期待大儿子王青等一行人的归来。
小儿子王迢也附和著:「爹爹,我们是该直接杀上狂风堂呢?还是速度退回
大本营?在这里干耗著一旦被热血门发现了可不好。」
八徒弟何冲此时反倒最是沉稳:「你们给一点时间师父思考吧,此时前方是
吉是凶尚未可知,若是过早地退了回去,军师他们无人接应又如何是好。」
「报!」门外大喝。「急报!急报!」王十四的眼神终于收了回来,紧绷的
双肩顿时松弛了下来。此时此刻,这个叱咤风云的大人物顿时显得衰老异常。
「传!」
「报告掌门:前方兄弟发现了军师他们一行,正接应他们过来此地。他们基
本全体负伤,二公子伤势严重,碰面时仍然昏迷不醒要由他人背在身上。」
王十四搭在太师椅上的双手已是握紧了侧靠,但命令仍是十分平静,「吩咐
大家做好准备,时刻准备转移或者战斗。」
「掌门!伯希对不起你啊!」军事习伯希首先开口,说罢已是按胸咳嗽连连,
口吐鲜血。易成刚更是像个雪人似的,头上、肩上、胸前、后辈、腿上都缠有纱
布,「掌门,你一掌毙了我吧!是我没保护好二公子。」他梗咽著,抹了抹眼泪
鼻涕,抬头大声说道:「操***的热血门,操***的冯愈强!似乎早就知道了我
们要突袭一般,狂风堂上人马多得不得了,还***的调来了不少好手。弟兄们浴
血奋战才没有全军覆没,只是二公子被冯愈强那厮打伤了。」
习伯希伸手拍了拍易成刚,缓缓地道:「把守狂风堂的除了早已知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