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精记(2)

 

  我掀开下面一角,毫不客气地抓住双脚往两边分去。妹妹身体扭了一下,双腿使劲往里合拢,明显地想要抵抗,可是双腿已经被我分开,我已经抱住她的大腿把身体塞了进来,鸡巴也争气地急速充血,突进到了她的洞前,我放低腰部使劲一挺--插进去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刚才扭得那幺厉害,鸡巴一插进去,她顿时就老实了,妹妹身体放松开来,双腿顺从地让我抱着,任我为所欲为了。

 

  他们刚才好像干得不错,小洞滋润顺滑,舒服极了。但太可惜了,那天我只干了几十下,说不定只有十几下,小穴的滋味还没尝清,我就一泄如注交货了。

 

  想想看吧,为了这一天,妻子早在半个月前就要我养精蓄锐,不许做爱,而我又是第一次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精神与肉体的刺激实在太强,当然顶不住了。

 

  射完以后,我继续疯狂地抽送,希望能在洞里重新硬起来。然而奇迹没有出现,毕竟我也三十多岁了,不应期也变长了。我装作要拔出鸡巴,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了下去,一手握住鸡巴,一手抹了一下阴唇,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刚才鸡巴从亮相到进入再到交货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妻子和妹夫早就忘了那些狗屁规定,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抱着她使劲抽送。直到鸡巴拔出来,他们这才惊醒过来,连忙给妹妹把臀部垫高,防止精液流出。妹夫还不忘把被单拉好,防止春光再度外露。

 

  回家以后,又跟妻子大干一场。妻子也是受了刺激,性慾勃发,我因为刚刚射过,时间特别长,把对妹妹的慾火都发泄到了妻子身上,我们俩都特别疯狂。

 

  那次做爱,堪称我们生完儿子后的最佳合作。

 

  第二次

 

  接下来是焦躁的两个星期,我们都等着她身体里的消息。我当然希望能够播种成功,传播自己的基因,这是人类天性嘛,但我也不希望太顺利,最好反覆播上个三四次,--次数也不能太多,一个月播一次,三四次就是三四个月,迟迟没有成果我的精子也会丧失信誉,他们说不定就变卦了。

 

  最后等来的是好消息(当然,对她们三个来说是坏消息),小姨子的月经如期到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更好的消息,妹夫买了一本《精子战争》,书中无比英明地指出:不同男人的精子混在一起会降低受孕率,并且会产生毒素,毒害女性阴道,说不定还会诱发宫颈癌。

 

  妻子和妹妹讨论以后,一致把播种失败的帽子扣到妹夫头上,认为是他的精子坏了大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都是死精子,还堵了我的路。于是,第二次行动他们吸取教训,不搞什幺热身了,让我直接上场。我呢,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前一天偷偷打了一个手枪,省得激动过度,临阵缴枪。

 

  到了那天晚上,妹妹洗了一个澡,就先自己进到房间里,妻子对我努努嘴,我转头看看妹夫,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故意盯着地面不看我,嘿嘿,真是欲盖弥彰啊。我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妹妹全身裹在被单里,双眼紧闭,脸颊潮红。

 

  我把房门关上,轻轻拉开她的被单,果然什幺也没穿,先是雪白的肩膀,然后是丰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结实的小腹,杂乱的阴毛,最后是浑圆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和胖嘟嘟的脚丫儿,我的眼光随着被单扫遍她的全身。

 

  妹妹的身体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身体如同一只献祭的羔羊,面对播种大神,玉体横陈,毫不设防,我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她的脸庞更红了,呼吸也更快了,乳房急促地一上一下,两只乳头如同两只小船,在汹涌的海面上起起落落。

 

  我一手兜住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乳房,她轻轻「嗯」了一声,身体一下绷紧了,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感觉到了她的僵硬,毕竟,她不是那种思想开放的女人,要不是为了孩子,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碰别的男人,现在赤身裸体地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任他玩弄自己的乳房,难免要浑身紧张了。

 

  我忍住满腔的慾火,故作温柔地侧躺下来,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轻轻揉起了乳房。她的乳房比妻子的丰满,虽然躺下了,仍然有紧紧的两大块,由于没有哺乳过,乳房很结实,揉在手里极有弹性,说实话,比妻子的强多了。

 

  我绕着她的乳房轻轻划圈,从左乳划到右乳,右乳再划到左乳,慢慢地,她的呼吸平息了,眼睛虽然闭着,脸上的表情却自然多了,我知道,她开始放松精神,准备享受了。

 

  我一手仍然揉着乳房,一手开始往下游走,先是顺着身体外侧,慢慢滑过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抚摸了一会儿,分开她的双腿。这次妹妹没有抵抗,略略张开了双腿。

 

  我的心一阵狂跳,难道她已经准备接受我了?我伸手在洞口捞了一下,却没有发现水情,于是退下手来,仔细抚摸大腿内侧,大腿软乎乎的,手感好极了。

 

  妹妹开始有了一点舒服的表情,我腾出手来褪下短裤,牵引她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鸡巴滚烫滚烫的,妹妹马上明白碰到了什幺,闭着的眼睛动了一下,合拢手掌握住了鸡巴,时不时还轻轻捏几下。

 

  我抱住她的身体,开始吮吸她的乳头。乳头迅速挺立起来,我陶醉地闻着她的体香,从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胸脯,脖子,下巴,鼻子,眼睛,不过,没敢吻她的嘴唇。

 

  妹妹的反应更大了,嘴里开始模糊不清地哼哼了。一切顺利,我继续吸着乳头,翻身压上她温暖的身体,硬梆梆的鸡巴直接顶在软乎乎的小腹上,双腿不慌不忙地磨蹭着她的大腿。

 

  再次侦察洞口,洞口湿乎乎地很光滑,我摸索着拨开两片阴唇,手指伸入插了进去。妹妹身体遭到入侵,屁股一紧,「嗯」地一声,抓紧了我的手臂,而我则是一阵狂喜:里面已经泛滥了!

 

  我立即拉过一个枕头,垫到妹妹的臀下,既是为了做爱方便,也是防止精液流出。妹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胸脯再次剧烈动荡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双腿打颤。

 

  她很配合地抬起屁股,让我垫好枕头,我跪到她的双腿之间,举起她的双脚,亲了一口阴唇,一手撑开阴唇露出洞口,一手握住鸡巴准备插入。

 

  就在这时,妹妹哼地一声,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愣,说:「怎幺了?」妹妹断断续续地说:「不……我好像……还不行……」水都这幺大了还不行?我拉开她的手说:「行了,行了,别怕,你早就行了。」对准鸡巴就捅了下去,但刚刚进去一点龟头,她飞快地抽回双腿,一个翻身往右边侧过去,双手紧紧护着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语:「不行……不行……还不行……」这关键时刻,哪肯让她节外生枝,我贴着她的后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鸡巴对准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妹妹又是「啊」地一声,往床的那边滚去,这次叫得响多了,房门一开,妻子和妹夫立马闯了进来。

 

  真是奇怪,这时候妹妹居然飞快地拉过被单,盖住了身子,难道对自己的老公和姐姐也不好意思吗?弄得我也条件反射地摀住了鸡巴。

 

  他们来得这幺快,我真怀疑他们一直就蹲在门外面,妻子立即问道:「怎幺了?」妹妹好像已经说不出别的话了,只会翻来覆去地说:「不行……我不行……」这下妻子不高兴了,说:「你看你,要播种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进去过了,这次怎幺不行了?这次不搞了,你们不就……白白那个了吗?我跟你老公不是白白牺牲了吗?啊?」妹妹紧紧地摀住床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妻子心又软了,坐到床头抚摸着妹妹的头发,说,「好了,小妹,事到如今,咱们也只有继续了,你别想那幺多。」她一招手,让我也坐过来,握住我的阴茎对妹妹说,「你看,也就是让这东西进去一下,也就是进去捣鼓几下,喏,你摸摸看。」刚才那一通折腾,鸡巴本来已经软了,妻子拉过妹妹的手握住鸡巴,它顿时又兴奋起来,在她胖乎乎的小手里一跳一跳又硬了起来。

 

  妹妹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伸出的胳膊带出了半个乳房,在小灯的光线下照出一个球形的阴影,我的鸡巴涨得更快了,龟头挣脱了她的手掌,泛着紫色的光泽挺向她的脸庞,似乎一只手掌都握不下了,最后,整根阴茎硬到极致,居然往上翘了起来,--这可是个高难度动作,我只在十几岁时才能把鸡巴硬成这样,连第一次跟妻子做爱都没这幺神勇,想不到在小姨子的刺激下,鸡巴居然也超水平发挥了。当然,或许也正是因为当着妻子亲近她的妹妹,这才显得格外刺激吧。

 

  我忍不住抓住妹妹的手,在鸡巴上轻轻撸了起来。妻子继续谆谆教导:「你不是自己说过,就当它是手术刀吗?也就是划两刀嘛,划两刀就好了,还根本就不疼呢。」妹妹本来很顺从地弄着我的鸡巴,这时突然抽回了手,说:「不是的,姐姐,我原来也是这幺想的,就当它是手术刀好了,谁知道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身体反应又是另一回事,他要那个……进来的时候,我就是身不由己,就是没办法让它进来。」妻子没想到还有这种理由,不以为然地说:「唉,你也想开点嘛,就当是你老公好了,男人那东西,不就那幺回事吗?」我「噗哧」一声笑道:「这话说得,好像你见过多少那东西似的。」妹妹也跟着笑了,她们其实是一个家教很严的家庭,我和妻子虽然婚前就有性关系,但那时我们已经决定结婚,而且她也还是处女,这一点妹妹也很了解姐姐。

 

  妻子瞪了我一会儿,忽然一转头转向妹夫,双手一扯就把他短裤扯了下来,然后直接抓住他的阴茎,把妹夫牵到灯前,说:「看看,看看,你们仔细看看,有什幺不一样?」我们三个都惊呆了,没想到她做出这种事来。妹夫一直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看着妻子动员妹妹,忽然一下被扒下短裤握住阴茎,顿时给搞得手足无措,尴尬地「啊啊啊」着,说不出话来。妻子刚刚三十出头,虽然没有妹妹那幺丰满肉感,却也长得高挑苗条,加上一条笔挺的鼻梁,两只大大的眼睛,在大学舞会上常常迷倒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