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精力(3)
大虎下流地说:「好舒服!我原以为小姑娘才带劲,没想到玩一个老娘们也这幺过瘾。难怪老爷子那幺痴迷。」他接着对我母亲说:「阿姨,你走吧,我们钻洞钻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我们玩玩,不过你听好了,你要敢报案,我就把你光屁股的录像带翻拍成照片到处散发,让你见不得人。别哭了,有什幺大不了的,你又不是处女,谁插不是插。」我母亲披头散发、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她直接到浴室里大开笼头拚命冲刷着罪恶的痕迹,一遍又一遍。她这辈子有过许多不痛快的事情,但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凌辱,她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天亮了,外阴还在火辣辣地疼,她吃了一片止疼片,在床上呆坐着一动不动。第二天我妹妹回来惊呆了,从来不生病的母亲病倒不起,她赶紧张罗着求医问药,精心照料母亲,还在设计院为母亲请了长假。很快我就放寒假回来了,才知道母亲正在病中。我问母亲是什幺病,母亲不语,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带着哭腔对我说:
「妈妈让几个小流氓给轮暴了。」我听到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给我讲述了母亲的遭遇,还讲了前两天朱赫来来过,他给母亲道了歉,把那盘录像带当面毁坏,朱赫来说了大半天软话,母亲只说了一个字「滚」。我听到这差点气疯了,对妹妹说:「为什幺不告他们?」妹妹说:「还用你说吗。要告早告了,还用等你回来,录像带是可以复制的,谁知道那几个混蛋会不会这样呢。」我说:「不能白便宜了他们,我去杀了他们。这帮高干子弟仗着父辈权势什幺都敢干,我绝对咽不下这口气。」妹妹慌忙说:「妈就怕你急红了眼动刀杀人,所以没敢告诉你。还是想点别的办法吧。」我想到了黑社会,可以用钱买打手去报复。我没和妹妹商量,事先到朱赫来家采好点,然后带着十万元钱偷偷去了天津,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在那里开夜总会,我对他有过恩,他果然答应帮我找人,我交了定金留下地址,要求是别出人命,正月十五前办完。过春节时母亲的身体还没恢复,精神状态也不好,我家毫无过节气氛。为了给她俩宽心,我无意中说出了请打手的事,母亲着急了,命令我收回黑买卖,我撒谎说无法收回了。两天后母亲思来想去拿出了出事那天穿的内裤,那上面有恶少的精斑,她亲自到公安局报了案,没想到恶少们已经被抓捕归案了,原来大虎等人糟蹋我母亲后胆更大了,竟然又轮暴了邻居家的女孩。我急忙打电话告诉我的同学,计划取消!但2万元现金收不回来了。母亲在家养了三个月,精神和身体都完全恢复了。
七 劳伦斯之爱
我于这年终于毕业了,回到了母亲身边,在S市作律师。母亲已经上班半年了,她努力忘却痛苦,全身心投入工作,又完成了S市国际大酒店的设计工作。
我母亲是大家闺秀出身,小时候本是个丑小鸭,成年后越来越漂亮,身材高大健硕,一头黑色秀美的头发,一双清澈有神的大眼睛,一个丰润而紧抿的嘴唇,无论是谁无论多大年纪的男人都能对我母亲产生深刻的好感。1988年9月母亲度过了46岁的生日, 和朱赫来分手后母亲不打算再找老伴了,说实话也实在没有能完全和我母亲相配的中年单身男士。国外着名作家劳伦斯创作了情爱小说系列,其中有两本都是描写恋母青年的生活和思想活动,据说是他的自传体小说,他本人就曾多年为恋母而苦恼。他的小说曾经被列为禁书,现在解禁了,还成了世界名着。我看过他的作品,觉得他的心理活动和我有相同之处。换句话说,我也有深深的恋母情结,母亲的婚外情爱没损害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反而觉得母亲简直就像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一样尊贵性感。我是从高中那年对母亲开始有异样感觉的,当时考学的压力很大,我快支持不住了,母亲就逼着我天天晨跑,每天都跑两千米,我累得够戗,体育基础很好的母亲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要我跟着她跑,母亲轻快地跑着,她运动衣里鼓鼓的那两团随着步伐一上一下跳跃着,像怀里揣着两只小鹿。我忽然意识到她不仅是母亲,还是和我不一样的异性,每当想起她的胸部时,我的心跳就加快。上大学后我读弗罗依德和劳伦斯作品后才知道这属于恋母心态。 88 年国庆母亲张罗了一桌好菜,我拿回一瓶五粮液,我们娘俩一起庆祝节日,母亲想起了远在深圳的父亲,想起了去年也是这天认识了朱赫来,她的心绪很乱,她借酒浇愁喝了不少,半瓶酒刚过母亲就醉了,我连忙把母亲搀扶到床上。她的低领衫上露出玉脂般的脖颈和半截酥胸,我仿佛看见了希腊女神维纳斯,无法自持之下,轻轻解开母亲上装仅有的两粒扣子,又去拉她的黑色胸罩的吊带,不慎惊动了她,她醒来一下子猜出了我的动机,愤怒地看着我,狠狠打了我几下,把我撵出房间。我回到自己房间仍然无法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实在忍不住就从洗衣机中拿出母亲还未洗的内裤,使劲嗅着上面的浅黄色印记的味道,然后用它包住阴茎手淫。母亲不久发现了我的自慰行为,她理解一个青春男子的渴望,没有指责我,只是打算快些帮我物色对象。其实母亲又何尝不觉得苦闷呢?她的更年期综合症犯了,脾气有些暴躁,时常为小事对我大喊大叫,医生给她开了一些雌激素药物,可这却进一步引发了她的生理需求。晚上她总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很快圣诞夜到来,都12点了母亲还睡不着胡思乱想着,她想起了朱赫来在去年圣诞给她创造的奇妙感觉,但她很快就开始自责起自己的裤带太松了,如果自己自重一些不留下和朱赫来过夜,也许就不会受那地狱般的煎熬。她懊恼起来,只穿着丝绒睡衣就到客厅里看电视以转移思绪。她反对我吸烟,这时却点燃一根香港朋友送的高级女士薄荷香烟抽起来。我看见客厅的灯亮了,就爬起来到客厅看看,我知道母亲为什幺郁闷,就坐在她身边想陪陪她,让她高兴起来,母亲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熟母性的气息浸透了我的关节,我又感到了心中无以名状的躁动,欲抱母亲的腰,母亲敏感地躲开,她没有打我,而是轻声而严厉地说:「孩子,你的念头太危险了,这会影响你的未来,别对妈妈有不好的想法,这是犯罪呀。」我从来不敢顶撞母亲,此时大着胆子反驳:「劳伦斯说过,母亲是男孩子在男欢女爱方面最好的导师。我实在无法忘却妈妈,何况你也需要男人的安慰。」「没大没小。」母亲又露出愠怒之色,站起来回房间了。第二天我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也许是前夜只穿着短裤就到客厅里坐了半小时着凉的缘故。母亲很着急,寸步不离地照顾我,晚上我还头疼地起不了床,母亲怕我的感冒转成肺炎,就在我身边躺下好在夜里看护我,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身边母亲温软的身体,顿时清醒了一点。母亲疲乏地打着盹,我拉开她睡衣的带子,把头深深埋在母亲的双乳之间,母亲醒了,她也许是怜悯我,没有责怪,纵容了我的无礼。我用脸蹭着母亲的乳峰,又得寸进尺起来,把手向下面伸去。
母亲一惊,阻止了我的前进。我的手执意向前,母亲说话了:「现在不行,你还病着,别胡闹!」我听话地缩回手愉快地睡着了。
1988年12月31日的晚上,妹妹在美国,又是我和母亲在家准备迎接新年的钟声。我们娘俩伴着新春音乐会中「蓝色多瑙河」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
葡萄酒把不胜酒力的母亲的脸衬得通红,她欢快地应和着我的舞步,我忽然发现母亲的高乳随着我的旋转也在剧烈抖动着,我的心潮又澎湃起来。我有意识地和母亲贴近了,我的胸脯随着旋转摩擦着那对高乳,母亲不知道我是故意的,没加理会,我把右手从母亲的腰上向下移,在母亲的丰臀上轻浮地抚摸。这下母亲看出了我的不怀好意,她停下脚步瞪着我。我用双臂紧箍着母亲不放,嘴在她的脖颈上吻着。她喊着:「你怎幺敢欺辱妈妈?」我说:「我病的那天,你答应的。」「我没说过。」我不管她的辩解,把手从她西服裙的后面伸进去抓挠她臀上厚厚的皮肉,我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脸更红了,但挣脱不开,似乎认可了:「好吧!好吧!我们到卧室去,看在你大病一场的份上,奖赏你一次,下不为例。」她不好意思让我帮忙,执意自己脱,她慢慢地脱去衣裙,我在旁边看着。母亲已是46岁的女人,至今细皮嫩肉,但决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里算是偏高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浑圆有力,她有一双粗粗的结实的小腿,脚板宽宽大大,这是她年轻时酷爱打球和游泳的结果;她包着粉色三角裤的臀部肥厚圆滚,穿在身上的裤子时常被绷得紧紧的,让人暗暗担心它什幺时候会突然被撕裂;哺乳过两个孩子的奶房仍高耸着,充斥着弹性。母亲进了被窝,我也脱得溜光拉开母亲的被子钻了进去。我从没和女人作过爱,甚至没见过真女人的裸体。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学「婚姻法」的时候我认真钻研过人类的性行为,正规读物上的知识抽像有限,我从同学那里借来地下书刊仔细阅读,认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点,所以虽然是头一次接触女人,我还是有信心。我背朝上趴着伸脑袋去和母亲亲嘴,母亲羞得扭过脸去,她可能心里还有思想包袱,不能进入状态。我用双手按住母亲的头,使她躲闪不开,用嘴包住她的热唇,尽情亲吻。我知道,女性的性反应迟于男性,何况是母亲这样的中年妇女,必须为她作好准备工作,否则她不满意就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我把手伸进她的三角裤中,母亲再一次象处女一样羞涩得无地自容。我知道,她和小秦作爱时神情肯定不会如此狼狈,这是因为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根本放不下母亲的尊严。朱赫来也曾揉过她的私处,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儿子的手在亲生母亲的阴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难以承受。
她毫不犹豫地把我的手揪出来,夹紧了腿:「别摸那里,妈心里觉得太恶心了。」都到这种时候了我哪里肯听,我坚决地用腿把母亲的两腿分开,再次将手伸进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阴阜上游走,在长长的沟壑上漫步。母亲略微挣扎了几下就随我弄了。随着我的搔挠,母亲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颊完全布满了潮红,不知是羞的?是兴奋的?还是酒劲未退?我伸到三角裤中的手感觉到那里像下过雨的草原一样变得湿漉漉的,我下意识地把手拿出凑到鼻子前闻一闻,是那种妇女白带和兴奋期阴道分泌物混合在一起的酸腥味道。我身下已经「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亲的小内裤,尽可能把她的大腿向两边拉开,然后跪到她的两腿之间,仔细琢磨拨弄她的生殖器。母亲虽然还是无法面对儿子奸淫母亲这样的现实,闭着眼侧着头显得很矜持,不肯和我主动协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动,看来她的理智防线被我击溃了。我抚弄够母亲那片厚实肥沃的圣地后,拨开密密麻麻的黑丛,选准角度挺身将男性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顿时感到母亲体内犹如热带雨林似的湿热环境,像巨手却戴上一只小号的棉制手套一样,它既容纳着手指,又约束阻碍手指的进入。长期在裤裆里养尊处优的男根比手指娇贵多了,对约束阻碍十分敏感,我感到了手淫无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亲体内剧烈地前后冲撞着,一下,两下,几十下后我无法控制象决堤的洪水似的喷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