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欲望(3)

  • 形长发披在肩上,黑色超短裙几乎遮不住镂花的T型底裤,过膝的漆皮长靴紧紧
  • 裹在闪亮的肉色珠光丝袜上。我的奴隶贪婪的望着她,眼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欲
  • 火。
  • 女郎盯着我的奴隶,脸上露出浪荡的笑容,用充满诱惑的语调对它说:「先
  • 生,刚才那位女士告诉我,您需要先把衣服脱掉。」
  • 它犹豫了一下,然后飞快的脱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一条明显不合身的丝
  • 质女士内裤,锁住下体的贞操带露了出来,笼子上的透明粘液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 女郎对她所看到的一切似乎并不怎么惊讶,平静却又充满挑逗的问:「先生
  • ,请问您的小弟弟上戴的是什么啊?」
  • 「呃……这是一条男用贞操带,用来锁住小弟弟,不让它兴奋和射精。」我
  • 的奴隶老实的回答道。
  • 「哦。原来是这样。」女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按照我先前的嘱咐,继续作
  • 弄它:「那您为什么戴着这个变态的东西呢?」
  • 「因为……因为我是个变态的男人,我的主人用这个笼子锁住了我的下体,
  • 她说这才是我应该得到的待遇。」它满脸涨红,显然已经窘迫到了极点。
  • 「据说这把钥匙能打开这个下流的笼子,」女郎挥了挥手中的钥匙,一边调
  • 笑,一边走近它,用她鼓胀丰满的胸部紧紧抵住它的肩膀,附在它的耳边轻声说
  • 道:「但那位女士要求我,在打开这个笼子之前,得让你完全兴奋起来。」
  • 说着,女郎握住它的手腕,将这只手引向她的下体,「好好摸摸它,感受一
  • 下它有多么温暖湿润。」女郎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挑逗:「等一会儿,你的小
  • 弟弟将会在这里进进出出,暖暖的粘液将包裹着它,而不再是冰冷的笼子。」
  • 我的奴隶大口喘着粗气,两眼迷离,伴随着痛苦的呻吟,胯部一挺一挺。看
  • 着它痛苦的样子,电脑前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个多月以来,它都在服用大剂
  • 量的抑制勃起的药物,就在进这个房间之前,我还命令它又服下了两粒平抑性欲
  • 的药丸。我十分清楚,它这是在试图勃起,但我敢肯定,这种努力一定是徒劳的
  • 女郎还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挑逗它。它显然有些着急,手指伸进女郎的下体
  • 使劲抽送,淫液顺着指尖留下手臂,不时传来噗叽噗叽的声音。但这淫荡的情景
  • 并没有带来小肉棒的勃起,笼子里的小东西就像并没有长在它的身上一样,呆在
  • 那里缩成一团,看起来毫无知觉。
  • 在这种挑逗下,女郎也渐渐亢奋起来,她如发情的雌兽,将它扑到在床上,
  • 飞速脱下丝袜和内裤,骑在他的胯上使劲扭动。但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贴在自己
  • 股间的肉棒还如拇指般大小,软塌塌的垂在那里。女郎大声喘息着,脸上露出懊
  • 恼的神情,极不情愿的从它的胯部下来,跪在床边,张口将它的小弟弟含在嘴中
  • ,用极夸张的幅度吸啜着疲软的肉棒。女郎像是在品尝绝世美味,微闭双眼,脸
  • 颊泛起欲望勃发的潮红,口中不停响起啧啧的声音,一副诱人的痴态。
  • 而那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正在饱受阳痿痛苦的男人,此刻双手紧紧攥住床
  • 单,全身肌肉紧绷,胯部时不时努力向上拱起,就像试图跃出水面的小鱼一样。
  • 它表情痛苦,双眉紧锁,嘴唇紧闭,鼻腔偶尔发出痛苦的呻吟,仿佛在忍受难以
  • 想象的酷刑。
  • 就这样过去了大概半个小时,满头大汗的女郎终于放弃了努力。她站了起来
  • ,漂亮的脸蛋时青时白,她愤怒的望着那个还在床上扭动的家伙,双眼几乎要喷
  • 出火来。
  • 「你这个没用的蠢货,把你的小东西锁起来真是明智的选择。」女郎恨恨的
  • 说,「你根本就不配和女人做爱,你的那根肉棒完全没用,只配呆在笼子里。」
  • 「你这个假男人,现在给我滚起来,」女郎的怒火显然还没有平息,「站在
  • 床边,站好了。」
  • 说着,女郎抬起性感的大腿,用膝盖狠狠的顶向它的裆部。
  • 我的电脑屏幕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它翻倒在床上,痛苦的在上面打着滚
  • ,女郎轻蔑的看了一眼,然后摔门而去。
  • 给应召女郎结完账后,我回到房间,站在床边,满眼怜悯的望着它。
  • 「不用那么难过,也许这次你不在状态,也许这么久禁锢之后,你还不太适
  • 应。我们回头还可以再试试。」我温柔的对它说。
  •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为它又找了几个妓女。毫无疑问,事情正如我设计
  • 的那样,每次在妓女的挑逗下它都无法勃起,那些粗鲁下作的奚落和嘲讽让它越
  • 发沮丧、怀疑,直至绝望。渐渐的,它不再认为自己还能够正常勃起,它开始相
  • 信自己已经失掉了这种能力,这种念头反过来改变了它的身体。最近几次招妓时
  • ,我已经不再让它服用抑制勃起的药物了,甚至最后一次我还给它服用了真正的
  • 伟哥,有趣的是,它最终还是失败了。
  • 就在昨天,在被一个欲火中烧,愤怒至极的妓女狠狠扇了二十个耳光之后,
  • 它低垂着脑袋,沙哑着嗓子对我说:「主人,请不要再试了。」
  • 「不要灰心,也许下一次就好了呢。」我温柔的安慰它。
  • 「我已经不相信下一次了。」它悲哀的说,「连伟哥都没有作用,说明这不
  • 是心理问题,看来我在生理上确实无法勃起了。」
  •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以前服用的并不是伟哥,虽然它们从形态上酷似伟
  • 哥,但功能却与催情药物恰恰相反?」我微笑着问它。
  • 听了这话,它触电般抬起头,睁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我。
  • 我将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它,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它的脸,看它对
  • 这一切会作何反应。
  • 我的奴隶像雕塑般呆坐了一会儿,接着难过的抽泣起来。它越哭越伤心,很
  • 像是冷不防被抢走了心爱的洋娃娃,一个人坐在大房子里伤心抹泪的小女孩。泪
  • 水沾满了它的脸颊,嘴里呜咽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 「好啦,有些事情是永远不能挽回的,不要为这种事情难过。」看到它哭得
  • 这样伤心,我非常兴奋,「为了让你彻底失去勃起的能力,这三个月来我花了很
  • 多心思,现在终于做到了。我需要开一瓶香槟庆祝这个伟大的日子。」
  • 我站起身来,用鞋跟轻轻敲了一下锁在它下体上的笼子,轻快的说:「过一
  • 会儿你就会有很多东西要喝。你应该庆幸,在未来你不能勃起的漫长岁月里,还
  • 会有无数的尿液、粪便、内裤、丝袜继续包围着你,它们会试图唤醒你的小弟弟
  • ,虽然我觉得这种努力基本不会再有什么效果了。」
  • 就这样,经过三年的时间,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让我的奴
  • 隶彻底忘掉勃起、高潮、射精这些无聊的事情。这种遗忘,不是被迫的,无奈的
  • ,而是发自内心的,完全下意识的。我的奴隶终于成功的彻底忽略掉了两腿间那
  • 个器官的存在,它已把自己的生殖器视为痛苦和屈辱的象征,而不是获得快感和
  • 高潮的工具,它已完全的、毫无保留的认为,作为一个毫无用处的假男人,它不
  • 应该达到高潮,也不可能达到高潮,它完全不具备这种生理机能。
  • 三、恨
  • 我的下体已被贞操带锁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我没有一次射精,没有一次高
  • 潮。就在前几个月,我的主人还通过近似欺骗的方式,使我彻底丧失了勃起的能
  • 力。现在我不再因为肉棒无法充分勃起而感到痛苦,事实上,这个冰冷的笼子对
  • 于彻底萎顿的小肉棒而言,显得太大了。
  • 主人的欺骗让我深受打击。我没有想到在强迫我长期禁欲的基础上,她竟然
  • 从心理上彻底阉割了我,使我变成了一个只能靠意淫度日的假男人。这一事实彻
  • 底击毁了我的意志和思想,从那时起,我整日处于神情恍惚,不知所谓的状态中
  • 。即使主人命令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蹲着撒尿,我都会毫无感觉的按照她的命令照
  • 做,而不会觉得有一丝不妥。我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每一天,按照主人的吩咐
  • ,做着种种肮脏变态的事情,承受着各式各样淫荡下流的作贱。
  • 我的记忆力已经严重衰退,我完全不记得在被主人禁锢之前的生活,也渐渐
  • 记不清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隐隐约约觉得,我可能生来就是主人的奴隶
  • ,我的小肉棒从一开始就是被锁住的,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过性高潮,我的身体本
  • 来就没有射精这项功能。
  • 这种混沌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有一天,一切全都彻底改变了。
  • 好像是有那么一天。依稀记得那天窗外下着大雪,我正望着雪花发呆,主人
  • 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脑袋,笑盈盈的问我:「这么美的雪景,没让你想起什么」
  • 我用尽力气,试图在锈迹斑斑的大脑里搜出点什么来,但终归无济于事,我
  • 只好茫然的摇了摇头。
  • 「你记不记得,有个人的名字里,好像有个雪字。」主人依然微笑着,望着
  • 我的眼睛。
  • 一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我的胸口,沁人的凉意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 「看来你还是记得她的。」主人的笑容里露出一丝哀伤,轻轻叹了口气。
  • 「分别三年多了,是该让你们见见面了。」
  • 说着,主人用眼罩蒙住我的双眼,牵着我离开了房间。
  • 不知在车上坐了多久,不知穿越了多少个房间,也不知走了多少级台阶,当
  • 眼罩被摘下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间宽阔的地下室里,头顶闪着微弱的灯光,
  • 四周阴暗潮湿。眼前横着一道玻璃幕墙,将空旷的屋子隔成两截,幕墙对面也是
  • 灯光幽暗,显得十分诡异。
  • 没过多久,眼睛适应了光线,我这才发现透明玻璃幕墙的另一面,只摆着一
  • 张床,床边放着几把椅子。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戴着皮革头罩,仰面躺在床上,
  • 完全看不出她的模样。她的身边围着五个男人,也是一丝不挂,其中一个男人正
  • 站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卖力的抽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