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奸小姨孑

  •           迷奸小姨孑
  •  
  •  
  • 作者:烈烈风中
  •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这里信息闭塞,人们淳厚朴实。白天勤劳耕种,
  • 晚上聚在一起,吃吃酒,抽抽烟,聊聊天。对脾气的男男女女则会找幽静的地方,
  • 谈谈情做做爱。姐姐的第一次就是在她刚来月经的那年,被一个老男人骗了去。
  • 不过,我的处男没有留在故乡。那是因为我的父亲让村东头的小寡妇拐跑。
  • 虽然,没有和妈妈离婚,但是,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小寡妇家。不到半年,父亲
  • 就瘦得深陷眼窝。再然后,在快过年的时候,睡倒在从邻村喝喜酒回来的路上。
  • 等被发现的时候,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 办完父亲的葬礼,妈妈也变成那个寡妇。对男人来者不拒。我不喜欢,但是
  • 我同情她。我知道她不是堕落,只是在报复。报复父亲那样的臭男人。不过,不
  • 得不说,得亏那些臭男人的臭钱,我才能读完大学。
  • 无法否认的是,我遗传于父亲的审美。选中的女人,看起来贤良淑德,骨子
  • 里却妩媚风骚。170的个头,齐腰的秀发。一对翘乳高耸挺拔,白皙浑圆,乳峰的
  • 红晕,娇嫩诱人。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白嫩柔软,一上手便不舍离开。两瓣蜜桃
  • 臀,圆润挺翘,走起路来上下摆动,叫人移不开眼。
  • 见过老婆的人,无不惊叹于她的美艳,也惹来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也因此,
  • 有老婆在的地方,总有色男目光的聚集,更是少不了献殷勤的舔狗。当然,我也
  • 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不过,如今,我是胜利者。
  • 那些苍蝇不知道的,老婆最迷人的所在,是她胯间的小穴。两条修长的玉腿
  • 间,一座茂密的黑森林。黑亮的阴毛中,隐藏着粉嫩的峡谷。峡谷间溪水潺潺。
  • 溪水的尽头,是一眼迷人深邃的肉泉。口感香甜细腻,回味无穷。
  • 虽然经历我多年的辛勤耕耘,老婆的美穴依旧粉嫩窄紧。奋战越久穴中的浪
  • 水越是汹涌澎湃,而且越是用力地箍着我紫黑的巨屌,拼命地榨取着我的精液。
  • 直到我把白浊喷射在她的肉壁上,烫得她妩媚浪叫。
  • 虽然,老婆在床上是个小浪蹄子,但是,在生活中她是很保守的。我们大学
  • 恋爱四年,都没能本垒,顶多也就牵牵手、接接吻,连胸都不给摸。直到新婚之
  • 夜,他才把珍藏多年的处女之身交给我。沾染着处女血和精斑的床单,是我珍藏
  • 多年的最爱。
  • 遗传自父亲的粗壮硬长的大屌,让我和老婆沉迷于性爱的美妙而无法自拔。
  • 足够的长度可以让龟头轻松顶到最深处的宫颈。胯下啪啪的撞击下,次次直顶花
  • 心,操得老婆娇喘连连,在呻吟中直达天堂。
  • 都说女人需要爱情的浇灌,其实呢,我觉得,女人需要的是精液的灌注。在
  • 我不懈的喷射下,老婆的肌肤越来越水润,越来越明艳照人,越来越妩媚动人。
  • 乳房被我捏得更挺,翘臀撞起来也更有弹性。走起来摇曳的身姿,与婚前的青涩
  • 相比,宛如妖媚的小狐狸。
  • 全身洋溢着少妇独有香气的老婆,不禁让我想起多年前勾去父亲魂魄的小寡
  • 妇。不得不承认,再怎么不喜欢父亲,我们的眼光总归是一样的。
  • 随着新冠疫情愈演愈凶,我所在的城市也开始封城。为了生活,为了赚钱,
  • 我选择隔离在工作单位。不得已,我们开始分居生活,虽然只是相隔几公里。
  • 住着单间,饮食很好,其他的也不错。唯独荷尔蒙的澎湃汹涌无处释放。即
  • 便是一天对着手机撸上几次,也无法解决心中的燥热。毕竟自己的右手怎比得过
  • 老婆娇柔的酮体。
  • 我这里这般煎熬,正值虎狼之年的老婆,也是不好受吧。吃惯了我的大肉肠,
  • 突然素起来多日,洪水泛滥的下体不知得是怎样的瘙痒难耐呢。不知道会不会像
  • 我这样,自我安慰。将穴内骚水榨取出来,解解渴。
  • 隔离后的第三个星期六,晚上10点多,老婆突然打电话过来。娇羞着说:
  • 「老公!快回来吧!想死你了!」
  •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也想啊!这不没办法嘛!」
  • 「可是,可是……」,老婆喃喃地说:「我妹妹,你小姨子,他们两口的单
  • 元有疑似感染的,在我们家躲了两周。今天才走。」
  • 「她们,她们……」,老婆咽了咽口水,「天天晚上都摇床。那死丫头还叫
  • 得很大声。好像要死了死的。」
  • 「老公!你老婆受不了了!天天裤头就没干过!」
  • 说完,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老婆的一声长吟。
  • 瞬间,我的脑子里只剩欲望。鬼使神差的,我冲出大楼,在夜色的掩护下,
  • 走林荫小路,翻栅栏进小区,一路潜回家。
  • 老婆开门,一见是我,直接搂住我,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是舌吻。我一边回
  • 应着老婆的吻,一边把她抱起来,关门,走进卧室,把她仍在床上。我还没脱完
  • 裤子,急不可耐的老婆已经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 很快,两具肉体就滚到一起,在床上翻腾起来。
  • 「小骚货,嗯!哼!爽了吧!」
  • 「爽!哦——就是这感觉!盼星星盼月亮,都快想死我了!」
  • 「想什么?」
  • 「想你,哦——想老公的大屌,使劲的插我的下面,啊——就是这样——啊——
  • 用力——」
  • 「你的淫水好多啊!我的卵蛋都死透了!老婆今天好带劲啊!」
  • 「啊——是啊,好多,里面都快痒死了!水水顺着屁股沟往下流,屁股下面
  • 的床单都湿了。老公!干我!」
  • 如饥似渴的骚货老婆,在我后背乱抓着,有些疼,但是弄的我更兴奋,下面
  • 动力更足。这磨人的小妖精,一定要操死她。
  • 大屌在茂密的黑森林间时隐时现,绯红的肉唇被卷进带出。骚穴如获至宝般
  • 紧紧地含着大屌,被搅弄得不断痉挛,喷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干渴多时的骚
  • 逼,在我的耕耘下,再次散发出骚浪与活力。
  • 紫红的大肉屌,在淫水的滋润下,泛着油亮的光。没有九浅一深的调戏,每
  • 一下撞击,龟头都直击最深处,顶得老婆花枝乱颤,娇喘连连。卵蛋和着烧水,
  • 「啪啪」地拍打着老婆敏感的小豆豆,惹得老婆浪叫声声,宣泄着多天积累压抑
  • 的性欲。
  • 一声闷哼,老婆浑身抽搐,滚烫的阴茎刺激着我的肉棒。她高潮了!
  • 我小幅抽插着。怜惜地舔着她的耳唇。
  • 几分钟后,她缓过来。「就是这感觉!想死我了!老公,你没射吧?」
  • 「嗯!」,我点头。
  • 「太好了!老婆还要!还要——好多——好多——」
  • 「这才几天啊?!老婆更骚了!」
  • 「你小姨子才骚呢!那个小骚蹄子,来我们家借宿,就没有一天晚上是闲着
  • 的。每天——每天,都折腾到后半夜。还——还叫得那么骚浪。别说是在走廊,
  • 就是楼下,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婆我在发春呢!」
  • 真没想到我小姨子平日里挺高贵、端庄还有些冷艳的小姨子,在床上居然这
  • 般火辣。不过,想想,老婆也是这样的,做妹妹也一定不逞多让。
  • 「老婆光是被迫听墙根,没去看看,观摩观摩。」
  • 「去你的!」
  • 「要是我,怎么也是受不了的。在外面望梅止渴,也是不错的。」
  • 「讨厌了啦!」
  • 「真没看?!我不信!」
  • 「那个——」,老婆趴在我耳边,羞涩地说:「有一天,上厕所,路过。门
  • 没关严。」
  • 「有你老公的大吗?」
  • 「没——没看见。不过,背肌好发达。」
  • 「原来老婆喜欢肌肉勐男啊!」
  • 「哪有!我只喜欢老公的大屌!」
  • 说着,老婆翻身骑在我身上。小手一扶,身子一沉,大屌就被吞进小穴。又
  • 一轮抽插开始。不到十分钟,老婆双腿乱颤,趴在我身上,第二次高潮。
  • 卧室里,大床上,肉体翻滚,撞击着,呻吟着,一波又一波。淫靡的味道充
  • 斥着整个房间。
  • 直到后半夜2点,老婆才心满意足地瘫软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 看着老婆绯红的双颊,凌乱的秀发,红肿的骚穴,端着大屌在老婆嘴边蹭了
  • 蹭。万般不舍,但是我必须回去。要是被人知道可不得。
  • 万幸的是,在我提心吊胆几天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 看着没有新增病例的报道,想着再熬两周就可以解封。可是,天不遂人愿。
  • 相邻的小县城出现大规模群聚感染。市里的隔离也升级。不仅建起隔离围墙,部
  • 分地区还加装电网。偶尔偷回去,慰问娇妻空虚的肉体,只能无奈放弃。
  • 这段时间,我发现公司有好几对儿偷情的。甚至有女的同时和多个男人保持
  • 肉体关系。但是,我没有一丝迟疑,绝对不能背叛自己的老婆。我也坚信老婆也
  • 是这样的。
  • 我接手的一个项目,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 由我经手的这个项目,让公司赚得盆满钵满。老板一高兴,放了我十天带薪
  • 假。
  • 我交接完工作,就被专车送回家。兴奋地不知所措的我,居然忘了告诉老婆
  • 这一好消息。直到我已经站在家门口。就当是给老婆一个惊喜吧。
  • 门没有锁,只是虚掩着。难道老婆已经知道我放假的消息?
  • 虽然是白天,下午的阳光却没有穿透厚重的窗帘。屋里光线昏暗。老婆还没
  • 起床?还是她生病了?
  • 我刚要开口唿喊老婆,却闻到空气中飘来淡淡的淫欲的气息。耳边似有似无
  • 的女人妩媚地喘息。心头一紧,心想不会吧?!
  • 小心地脱掉鞋,轻轻地慢慢地走向卧室。
  • 依旧是拉着窗帘,几缕光线从边缘转进卧室。昏暗的光线下,一个满是肌肉
  • 宽阔的背影,将老婆完美曲线的胴体压在身下。一丝不挂的男人,一手抓着老婆
  • 的丰乳,一手和老婆十指相扣。下体如打桩机般啪啪作响。
  • 怎么可能?!我高贵端庄的老婆不是只爱我一个吗?!竟然也出轨了!淬不